柯心雅被突然闖進來的關習凜給嚇到了。&bsp;&bsp;
他們都說他死了,她也以為他死了,所以看到他突然出現在面前,不是喜,而是驚。
「你、你不是死了嗎?」她臉色微白,聲音有些顫的看着他。
關習凜看着她,目光複雜,自己也不知為何會跑來這裏,也許,就是心裏不甘,因為他一直將她當成他的女人。
小九曾問他是不是喜歡柯心雅?他告訴她談不上喜歡,但心裏還是有一點喜歡的,畢竟,打小就知道她長大了是他的女人,看待她的目光,對待她的態度,自然跟旁人不一樣。
可這個他一直以為會成為他女人的人,現在卻要嫁人了,還是嫁給他堂兄,這個變故,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但現在,他只想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願意的?
聽到消息趕來的柯父和柯母看到女兒院中的槐梧身影時,心頭咯噔一聲,臉色微變。
「習凜?」
關習凜回頭,見是柯府二老,便沉着臉道:「我就來要一句話。」說着,不去看他們,而是盯着面前的柯心雅看。
見女兒臉色微白,目光閃躲不敢望着他。柯母心疼的上前將她摟住護在懷中,有些不滿的瞪着關習凜。
「你這是做什麼?你跟我家小雅的婚約已經解了,小雅嫁誰又關你什麼事呢?」
「習凜啊!你們的婚約是關柯兩家人商議後解除的,至於小雅和你堂兄的親事也是關家長輩都同意的。」柯父看着關習凜,心下微嘆着。
苗子是好苗子,只是可惜了,無父無母,在關家怎麼也比不上他堂兄的地位。
「也是你同意的嗎?」他還是看向柯心雅,執着的就想問個明白。
然而,見他一再逼問她女兒,柯母也惱了。
「是小雅同意的又怎樣?跟着關習阮難道會輸過跟你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什麼?父母皆無,在關家的地位哪是習阮可比的?」
她言語刁鑽,語帶譏諷,繼續道:「告訴你也無妨,也好讓你死心,關家長輩可是說了,三個月後關家子弟的少主之位競選,到時關習阮一定會勝出成為少主,這樣一來,我家小雅可就是少主夫人,將來等習阮當了家主,可就是關家的家主夫人,跟着你,又能有什麼?」
聽了她的話,關習凜沒有開口,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被她母親護在身邊的柯心雅,良久,不一言的邁步離開。
柯父看着他無力垂在身側的手,有些訝然:「他的右手怎麼好像廢了一般?」
柯母不甚在意的道:「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反正他跟我們家小雅以後再也沒關係。」
「我先回房了。」
柯心雅說着,便往房中走去,關上房門的她走到梳妝枱前坐下,看着飾盒裏的一根木頭釵子,她拿起後便丟到牆角邊的簍里。
「我的選擇沒有錯,我不會後悔的,一定不會後悔的!」
她摒棄心中的那一絲難受,目光堅定,因為她知道哪怕關習凜對她再好,卻仍給不了她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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