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幾人離開,駱恆不由的輕呼出口氣來,上前一拍鳳九的肩膀:「真有你的,居然這樣也能讓大長老改變主意,你不知道,我先前按你的話來說了,只是他不聽,執意要將陳道帶回。」
鳳九笑了笑,看了手中的兩瓶藥一眼,遞給他:「拿着吧!我們進去看看陳師兄。」
見那抹身色身影邁步就往裏面走,駱恆也連忙跟了進去。
三陽峰中,表面看起來平靜無波,然而,隨着上官婉容的閉關修煉,段慕白幾人也心思浮動着,他們總覺得隱隱有什麼事情要生,可是,哪怕他們在三陽峰為師叔一輩的人,卻也沒辦法去過問他們師尊的事情。
因此,心中的擔憂與疑惑一直懸掛着,不上不下也無心修煉。
這一天,四人相約在洞府前的樹下喝茶,飲了一杯茶後,排行第四的那位煉丹師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問:「你們覺得師尊是想做什麼?回來後師妹只去過一次師尊的九峰就閉關了,雖然最近沒什麼事情,但這心裏總不踏實。」
「這也沒辦法,只能看看了,現在什麼帶了沒生,我們也不能越了規距不是?」排行第二的煉丹師說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大師兄,你覺得呢?」另一人問着沉默沒開口的段慕白。
「就如二師弟所說的,一切都沒生,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段慕白說着,斂下了眼眸。就算知道師尊的意圖,只怕,他們也阻止不了一切的生,他只希望師妹可以離開這裏,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師尊弒徒的事情生,但,這只是他的猜測,他如何能說出?
幾人沉默的喝着茶,腦海中思緒各異……
又過了些天,因三陽峰里表面平靜,鳳九也閒着沒什麼事可做,於是,這天又來到陳道的洞府。算算時間自為陳道開刀上藥已經半個月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已經可以讓陳道醒過來了。
一直算着日子的駱恆這一天也是心情激動,因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陳道恢復的效果,讓他告訴他們效果。
因此,滿滿的十五天的時間一到,一大早他就在洞府外走來走去的等着鳳九,當看到鳳九邁着悠哉的腳步往這邊而來時,眼睛一亮的揚起手喊着。
「鳳九鳳九,走快點,你別慢吞吞的啊!我等你很久了。」
她笑了笑,不多時,來到他的面前:「急什麼?這不是來了嗎?」越過他往裏面走去,一邊問:「最近沒人來打擾陳師兄吧?」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他成了這樣後這裏本來就不會有人來看他的,當然,我們兩個例外。」
「沒來也好。」
鳳九說着,來到裏面床邊先檢查了一番,這才取出銀針:「半個月時間也到了,骨骼恢復得也不錯,雖還不能下床,但至少已經固定不會輕易移位了。」
伴隨着她的聲音一落,銀針也隨着扎落在陳道的頭上輕轉着,不多時,原本昏睡着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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