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太宗皇陵根本就是攝政王的陵墓,就算真存在太宗寶藏,也絕不在此處。
那令天下人垂涎已久,為之費心費力的太宗寶藏,從頭到尾都只是太宗皇帝一時賭氣,而折騰出來的把戲。
無論他們再怎麼忙活,也不可能在此處找到太宗寶藏,此處有的,僅是當初太宗皇帝欽賜給攝政王的陪葬品,以及部分攝政王「生前」心愛之物。
雲傾頗為憋屈的低聲喃喃道:「攝政王面前的太宗皇帝,果真似孩童一般。竟因賭氣而折騰出這一把戲,到頭來我們才是被太宗皇帝耍的團團轉的那個。也不知外面那群正在尋找太宗寶藏之人若是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氣的將此處給毀了。」
不過,她此番來此到也並非是全無所得,至少這萬年雪蓮子還有這張萬年寒玉床是歸她所有了。
「國師大人?」君懷瑾半響不語,雲傾一臉疑惑的回眸,卻見君懷瑾臉色極為蒼白。
想起方才君懷瑾所言,雲傾緊張的走到他身旁,一手探向他的額頭,一手探向他的手腕。
直到確定君懷瑾除了渾身冰涼,沒了意識外,並無其他大礙,雲傾放心不少,用內力替他驅散周身寒氣。
恢復意識後,君懷瑾立即問道:「本座方才?」
雲傾自責道:「都是我不好,竟忘了國師大人不能近距離接觸寒氣過重之物。」
方才,若非為了給她遞信,君懷瑾也不會那般靠近這張萬年寒玉床,他體內的極地寒蓮本就屬極寒之物,再一靠近此等寒涼之物,便會助長他體內極地寒蓮寒氣的滋生。
君懷瑾淡淡道:「九千歲不必自責,方才是本座主動靠近萬年寒玉床。」
聽君懷瑾如此一說,雲傾心裏反倒是更為過意不去了。
竟連未來夫君不能靠近寒氣過重之物都給忘了,她這個未來娘子當的太不稱職了。
雲傾握緊君懷瑾的手,正色道:「國師大人放心,絕不會再有下次了。」
君懷瑾無奈一笑:「九千歲大可不必如此,本座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的很。做何選擇是本座自己的事,與九千歲無關。」
雲傾神色愈發認真:「國師大人不必為了不讓我自責而這般撇清與我的干係,真要說起來起初也是我執意要國師大人同我一起來琅山的。如今國師大人因我差點出事,我豈能不對國師大人的安危負責?」
君懷瑾無法,只好應道:「既如此,九千歲自便即可。」
他若是再不同意,雲傾肯定能想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說辭來讓他同意,既如此,他還不如順了雲傾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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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雲傾從攝政王陵墓里拿到蝕心蠱母蠱,將其交給了守陵人後,守陵人便粘上了他們,他們去哪兒,守陵人便跟着去哪兒。
沒想到守陵人比搖光還要話嘮,雲傾終於忍不住朝守陵人怒道:「你能不能別跟着我們?」
守陵人語氣堅決:「這可不行!是你們將蝕心蠱母蠱自皇陵中帶出,你們於老夫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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