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雲傾心底升起了一股異常強烈的危機感。
尤其她在第一眼看到那女子時,便感覺到那女子的存在,會影響她好不容易才和君懷瑾培養起來的感情。
雲傾重重地嘆了口氣,提筆,畫了一幅那女子的畫像:「冷睿。」
冷睿聞聲瞬間出現在雲傾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雲傾將手中的畫像遞給冷睿,嚴肅道:「告訴天樞,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差出畫中女子所有生平事跡。」
「是。」冷睿接過那幅畫像,也不好奇那女子是何模樣,飛快退出傾苑,一心掛念着雲傾交代的任務。
雲傾頗為無力地在靠椅上坐下,一遇上君懷瑾的事,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和理智,便悉數化為了過眼雲煙。
君懷瑾這個人啊,就是她此生的劫。
而他既是她此生的劫,那她也要成為他此生的劫。
如此,才公平。
-
酉時,清風殿。
見君懷瑾的位置空空如也,雲傾忍不住連連嘆氣,就連心中的那股憋屈,也更甚之前。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甚至還親自去國師府給君懷瑾送去了請帖,他竟為了那女子,連這點面子也不肯給她。
看出雲傾滿心不悅,鍾離玉麟關心道:「小傾子,是何人惹你不快了?你只管說出那人的名字,我這個當朋友的替你報仇。」
雲傾小聲喃喃道:「除了君懷瑾還能有誰?」
「小傾子,你方才在說什麼?」雲傾說話的聲音太小,連坐的離她最近的鐘離玉麟,都沒能聽清她的話。
雲傾猛地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我只是覺得今日有些奇怪,若是往常,皇上和皇后早就到了。」
「原來如此。」以為雲傾是因為不喜參加這種無趣的宴會,所以希望宴會早早散去,鍾離玉麟沒有再多問,轉而安慰道,「小傾子放心,以我的經驗。就數接風宴散的最快。」
見鍾離玉麟會錯意,雲傾也看的解釋,只是笑了笑,視線又緊緊的凝視着清風殿的入口處。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聽着耳邊山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聲音,雲傾連動都沒動,依舊保持着方才的姿勢,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大臣們皆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唯獨赫連明毅看雲傾的眼神似淬了毒一般,毫不掩飾自己對雲傾的恨。
雲傾回了赫連明毅一個帶着輕蔑和挑釁的眼神後,便繼續看向清風殿的入口。
今日赫連明毅若是敢挑事,她就虐他虐到不敢挑事為止。
坐在滄溟皇身旁的皇后偷瞥了雲傾好幾眼,見她今日一反常態的毫無反應,就似不曾感受到她的眼神一般,一股挫敗感自內心深處油然而生。
她竟這般不受她待見了嗎?
正待皇后不再偷瞥雲傾,欲向滄溟皇提起讓赫連明琴與千黎國聯姻一事時……
門外傳來一道高亢的嗓音:「國師到。」
雲傾聞言瞬間眼前一亮。
然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83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