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看透不如看淡,好事壞事,不必過於執着,因為它們必將成為往事;看不慣的人,默默轉身就走;放不下的事情,學會淡然處之;繞不過的心坎,學會釋懷。
有時候,對這個世界,心生感激, 不是因為得到什麼,而是來自於不必承受些什麼,或者是還沒有遇上什麼。
在吳定方受到神秘且詭異的力量牽引的時候,頭腦很清醒,但嘴巴卻不受控制的時候,就要說出『我願意』時,放在口袋裏面的手機響了,不停地振動着人就清醒了過來,趕緊地捂住嘴巴。
兩個小孩子被驚呆了,或許是覺得太辣眼睛了,兩隻手捂住眼睛,確實在偷偷地瞄着;路飛河滿眼冒綠光,一臉嚮往的模樣,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幻想自己以後是不是也這樣的;飛田則是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像是早已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臉不紅心不跳,非常的平淡。
「該死的,狗嗶的王八蛋,這個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一天打三次再加臨睡前再打一次,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宋冬野在心裏面詛咒着。
為了增加氣勢,剛才單膝跪下,用力有點過了,再加上今天練習的次數有點多,膝蓋早已磨破了皮,現在覺的有點疼痛難忍,腿有點微微發抖。
本是雄心萬丈,一鼓作氣就要攻下堡壘,卻被一個來電給打敗了,宋冬野有點垂頭喪氣,心已是拔涼拔涼的,稱砣心變成玻璃心,渣渣掉的滿地都是,就想要站起來了,以後再找機會來,不相信運氣那麼差不會成功。
吳定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來,來電顯示『老爸』兩個字,滿心的歡喜猶然而生,感謝蒼天感謝大地,有爹的孩子就是個寶,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刻,神來一筆化解危機。
知道了是老爸打來的電話,吳定方就不着急了,就差不了那一刻,見到宋冬野就要站起來,眼疾手快地一把就把鑽戒抓在中,臉帶怒氣地對宋冬野說:「你想幹什麼,當我有健忘症嗎?誰讓你起來了,我讓你起來了嗎?要你起來了嗎?我批准你起來了嗎?
想跪下來就跪下來,想站起來就站起來,那我是多麼的沒面子,你當我是什麼人,雙十年華青春少女,懵懂無知,就這樣會被你拿下來了嗎?會被你感動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給我雙膝跪下接着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就當作是練習吧?如果有可能的話,以後的機會多多。」
「為什麼,有什麼理由,妳憑什麼讓我現在繼續跪着,我又為什麼要聽妳的話。」宋冬野抬起頭來,非常不解地問着,一臉的懵逼,這又是什麼套路來的,人已經被弄糊塗了。
「憑什麼,又是為什麼,就憑你現在見我求婚,又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把我給嚇到了,這就是理由,怎麼啦?不行嗎?它不夠強大嗎?」吳定方得理不饒人,威武霸氣側漏,強勢地說,簡直就是一代女皇武則天附體,威力相當兇猛。
這還能說什麼?宋冬野無力反駁,吳定方說的話好像句句在理,場面好像是自找的,也是自己造成的,似乎是怪不了人家的。
人家是佔着理的一方,現在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沉默是金,一句話也不要說,要是多說了一句話,說不定又會多了一把柄,乖乖的跪着就行了,說不定還能博得佳人一笑,到時候結果又不同,有另一番意想不到的驚喜也說不定。
人生處處皆驚喜,世界很古怪,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不存在的,一切皆有可能都是有希望的,不是一下怎麼能知道呢?或許機會就在眼前,要是掉進坑裏面了,只能是沒有那個命了。
心裏面美滋滋地想着,那就跪着吧?多大的事嘛!說不定就有收穫了,又不會被要了老命,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命,高興還來不及呢?哭着喊着,就是希望她把自己給收了吧?夢寐以求的事情,宋冬野越想越高興,越覺得越有道理,裝着苦着臉,心裏面卻是興高采烈的,淒悽慘慘地跪着。
逮住了機會,吳定方就借題發揮,噼里啪啦的一頓猛說,以彌補剛才受到的心理創傷,太嚇人了,特別是腦海裏面那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居然會把自己給催眠了。
手機還在繼續響着,吳定方就直接把電話掛掉,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如果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過一會老爸肯定還會再打來的。
話說的有點急,口水噴出了不少,感覺嘴巴有點幹了,看見飛田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似的。
吳定方就可以確定及肯定,這貨一定也是一個同謀,和他絕對是逃不了干係的,不會讓他那麼輕鬆,坐在一邊看好戲,想看精彩的好戲,就一定得買票,這又不是露天電影,都來免費看的。
「飛田,坐在那裏幹什麼,這個戲碼好看嗎?戲演完了,沒戲看了,姐姐我眼演得有點累了,口有點渴了,喉嚨都快冒煙了,怎麼就不會自覺一點,非得要我來說才知道怎麼做,一點顏色都沒有,趕快去廚房倒一杯開水來,讓我濕潤一下喉嚨,滅滅火氣。」
吳定方的心不由得就更來火了,有氣都沒處發,這是撞上了槍口來,就像是使喚傭人一樣,一定要讓他脫一層皮,不會那麼好過的,看戲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飛田趕緊站起來,笑容滿面,滿口答應地說,迅速的往廚房裏面跑去,這是被識破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反應再遲鈍的人,也知道應該怎麼去做,只要順着爆發者就行,說不定氣順了,一切就都ok了,風平浪靜就可以去睡覺了。
飛田進廚房了,吳定方又找到了目標,眼睛緊盯着路飛河,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就好像是在醞釀着什麼。
路飛河被看的心都有點發毛,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有點森森毛骨悚然的錯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裏面想哭,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到最後,不得已只好哭喪着臉先開口說:「姐,你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怪嚇人的,我害怕啊!一整天都跟着妳,可是沒有作案的動機,再說我也沒有那個膽啊!我和妳是一派的,妳的堅決追隨者,心目中的偶像,誰要是敢詆毀你,我就會堅決地滅了他。」
「妳在瞎說些什麼,只不過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不知道如何開口對你說罷了,瞧把妳給擔心的,我有那麼可怕嗎?難道是一隻老虎嗎?。」吳定方被逼笑了,接着說:「你家有沒有搓衣板。」
「就這個事情啊!姐妳怎麼不早說嘛!差一點就把我給嚇死了,還以為也要跟着遭殃呢?搓衣板我家有啊?有好幾塊呢?其中的一塊時不時還在用着,妳要它幹什麼?」
路飛河鬆了一口氣,非常好奇不解地問着,因為在現在的社會裏,除了在農村和老人家洗衣服還用搓衣板,很少能看到它了。
畢竟大家都有洗衣機,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洗衣服,所以搓衣板的功能在洗衣服的方面是越來越少了,很多的地方可能想買也買不到。
不過搓衣板的另一個不是在洗衣服方面,讓人想不到的功能,卻是被越來越被廣大的女同志給利用到了,就是家裏面的男人不聽話或者做錯了事,讓他們跪一跪也能夠長長記性,非常的好用。
「既然妳家裏面有那麼多的搓衣板,那就給我拿兩塊過來吧?姐姐我現在有急用?」吳定方情不自禁地開口說。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回家去拿,你稍等一會啊?先休息一下。」路飛河高興地說完後,就像一陣風似的,就往家裏面跑去。
路飛河的速度真是神速,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抱着兩塊搓衣板過來,獻寶一樣高興地說:「姐姐妳看,這兩塊搓衣板怎麼樣,都是新的,絕對是好用。」
在路飛河把搓衣板抱過來的時候,飛田也端着一杯開水從廚房裏面高興地出來了,看着老婆懷裏面抱着兩塊搓衣板,一愣有點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心裏面有種不詳的預感,就故作輕鬆地說:「老婆,你拿搓衣板幹什麼,今天都陪孩子們玩了一整天,趕緊去休息吧?洗什麼衣服,讓我來洗就行了。」
端着開水,來到沙發旁邊,把水放在玻璃桌上,眼睛卻緊盯着搓衣板,卻語氣輕柔地對吳定方說:「姐姐,水來了,你喝吧?」
「叫你端杯開水而已,都要花這麼多時間,差不多都有五分鐘了,磨磨蹭蹭的在廚房裏面幹什麼。」吳定方開口怒問着。
「我……!」
「行了,你也不用開口了,一起去那邊站着,你老闆一個人跪着太無聊了,去陪着他吧?」
飛田想要解釋着,卻被毫不留情面地打斷了,也只能按着吳定方所說的話乖乖地去做,在一邊好好地站着,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喝了一口開水,溫度剛好,不冷也不熱,看着飛田在那邊站着,態度還是挺端正的,顯然是用心了;喝完開水,吳定方就側過身來,趴在路飛河的耳朵說起了悄悄話來。
路飛河聽了就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落入宋冬野和飛田的耳朵裏面,卻顯得非常刺耳且恐怖,就像是世界末日要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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