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二天、三天後,司徒建陽沒來。
「考! 老男人居然爽約了。」
吳定然這幾天總是在吳定方面前故意不停地咕嚕着。
而吳定方也是被煩死啦!小妮子找打的模樣,真的是無語。
也不知道是怎麼啦!沒想到的是被煩着煩着,嗚呼哀哉!居然勾搭起心思,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意思來了,腦海裏面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司徒建陽尷尬的模樣,想想就臉紅加那個……!有點期待的念頭。
「重大發現!」
「重大消息!」
「不得了!」
風風火火的吳定欣旋風似地闖進門來,滿臉通紅,興奮地獻寶式,道:「兩頭姐姐都在啊!據從村口小賣部的祥大叔那裏及多位閒來無事的吃瓜群眾發現及反饋而來的消息,經綜合分析來的情報得知,憑這則驚人的消息,任妳等縱是有千年的道行萬年的功力的老妖怪也得被擊敗,乖乖地現出原形來。」
「有屁快放沒屁就滾蛋。」
吳定然霸氣側漏地回應着,而一臉堆笑的吳定方意思也是非常的明顯。
吳定欣自然是討了個沒趣,只好找了只椅子坐下,心有不甘地說:「村里來了兩個陌生的老太婆,像小鬼子一樣,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村,逢人就打聽定方老姐的消息,一切事無巨細的都在打聽,後來有人認出其中的一個老太婆是媒人。」
聽完吳定欣所說驚天動地的消息,老妖怪現出原形了。
星峰村,司徒建陽家中,此時正在舉行家庭會議,參加與會議的人員是司徒家三代人,有司徒爸爸、司徒媽媽、司徒建陽及其十一歲的小侄兒和九歲的小侄女,缺席人員有二人,是司徒家的老二和其媳婦,應到九人實到七人,會議舉行有效。
會議有序進行中,司徒媽媽在會議上實事求事地,匯報着兩天來所得到關於吳定方及其家庭的一切情況:「經過探聽得知,女方的家庭是家世清白,其父從小父母雙亡,靠着爺爺奶奶拉扯長大,當過兵,在岳父的暗中支持下,白手起家,據說現有上千萬的固定資,他們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最氣派的別墅,沒有之一,在多個城市裏都購有房產;女方也不簡單,學歷是大學文憑,更驚人的是她的資產,比她爹和外公兩家的資產加起還要多的多,套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人家就是『白富美』『白骨精』,而咱家的大陽子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窮光蛋』『屌絲』,沒有可比性,唯一的遺憾是,女孩子不是初婚,已經結過兩次婚了,但是再怎麼說放在那裏也是一隻天鵝,而大陽子就是傳中想要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司徒媽媽一口氣匯報完,會議卻沉默了。
作為當事人的司徒建陽眼觀鼻,鼻觀心,心中卻是一片驚濤海浪的翻滾。
過去一會兒後,還是司徒爸爸打破了沉默,開口說:「只要人品沒問題,人善良孝順,是不是初婚,多大的問題,只要孩子沒問題,對上眼了,就妥了,憑咱們大陽子的條件,三十大好幾歲的人,除了隨我生得一副好皮囊之外,要啥啥沒有,哎!關鍵就怕人家看不上眼咱們兒子。」
司徒媽媽聽了直翻白眼,心中喑罵着,老傢伙不正經,臭不要臉的,話卻是贊同的,自己的兒子摸樣就是萬中無一的俊,要不然怎麼會考上首都電影學院成為一名演員。
最後還是司徒媽媽拍板作決定,說:「既然對人家女孩子的狀況,咱們都沒意見,那麼就去試一下,說不定就成了,大家都說是不是。」
「我沒有意見了。」司徒爸爸說完後,大家的眼光都投在了司徒建陽的身上。
老男人也有害羞的時候,低着頭扭扭捏捏的樣子,臉居然紅了,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說:「我也沒有意見,那就試試吧!」
「哈!哈!哈!」
司徒建陽的侄子和侄女笑了起來,到最後都忍不住爆笑了。
在吳定方的房間裏,吳定然和吳定欣不停地笑着,而被笑的人一臉的羞澀地坐在那裏毫無辦法,爆笑的原因是:司徒建陽全家老小齊出動,上門提親來了。
提親過程相當的順利,一是司徒家對吳家那是做足了功課,方方面面都已經是夠了解到位,二是吳雲峰對女婿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要求,所以就簡單明了地表示沒意見也條件,只要女兒同意了就可以擇日成嫁。
其實,吳雲峰還是擔心的,當然了不擔心女兒吳定方,畢竟是天定貴人的命,他是擔心男方,要是男方婚後功成名就或者升官發財又或者是事業更上一層樓就完蛋了。
吳雲峰常常暗自感嘆,命太好了也不是個事,女兒躲在家裏宅着也能被人惦記上,被人惦記上了總不能攔着,也只有把女兒給嫁了出去。
哎!他人都是希望自家的女婿能夠出人頭地,而自個兒則相反,求爺爺告奶奶,希望女婿能一事無成最好,最好永遠衰下去。
「快去,把女兒叫下來,躲在房間裏幹什麼!」吳雲峰對吳玉驕說:「年輕人應該一起多走走。」
「對,對,對!應該是這樣。」司徒媽媽反應神速地接過話說。
在市區一家西餐廳里,吳定方吃完最後一塊牛排,放下刀叉,靜靜的看着司徒建陽,一會兒後又喝一口紅酒後,說:「你怕不怕死!」
「啥!」司徒建陽被驚嚇住了,對方不按套路出牌,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急忙說道:「什麼意思?」
「看來你是不明白的,我得清楚的告訴你,然後你自己再下決定,敢不敢娶我。」吳定方不管司徒建陽明不明白,就接着說下去:「凡是愛我的人或者要娶我的人,屌絲會逆襲成功,有錢的更有錢,事業更上一層樓,攀登上人生巔峰,想不發達都難,然後他們人生從此也就到頭了,最後就會留下傷心的我一個人承受着失去愛人的痛苦。」
說完後,吳定方雙眼發紅望着窗外人來車往痛哭了,靜等司徒建陽的決定。
大約一分鐘後,司徒建陽說:「我不怕,那怕是火柴人生,剎那光輝也是值得的,但是那不是我真正要的,我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
吳定方又哭了,淚如雨下,不過這次是笑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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