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江景珩陪着莊澤陽跟莊老爺子兩人下棋。
當然是莊澤陽跟莊老爺子下,他一旁作陪。
父子兩棋路相似,棋盤上生死瞬間,局勢緊張。
至於莊邵陽跟江正宏兩人許久不見,就坐在陽台上喝茶。
江正宏感嘆說道:「想不到我們兄弟兩最後竟然會成為親家,當初參軍那會兒我就這麼提議,當時你還拒絕了。」
莊邵陽冷哼一聲,「誰要跟你成為親家。」
江正宏知道他這是在彆扭,笑道:「那沒辦法,你女兒喜歡我兒子。」
莊邵陽沒好氣的說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家那個臭小子騙了我女兒。」
知道好友的脾氣,江正宏也不會當真。
「最開始看到那丫頭,我還真沒想到她是你女兒。」江正宏說道,「現在仔細看,她長的很像你前妻。」
提到「前妻」這個詞,莊邵陽神色微變,扭過頭看着別處。
如果能讓他重新選擇,他一點兒也不希望這個詞冠在阿寧頭上。
江正宏看着他,問道:「看你現在這副護犢子的樣子,真想不出你當初竟然會同意前妻帶走女兒。」
「是啊,我也想不出。」莊邵陽搖了搖頭。
所以,顏顏現在恨透了他也是應該的。
看出他心情低落,江正宏立刻換了個話題。
「咱兄弟好多年不見,一見面我就有些懷念在部隊的那些時光了。」江正宏感嘆說道,那個時候訓練又苦又累,但是好像都不是事兒。」
「你別說,你讓我想起來,當時你可是部隊裏有名的刺頭。」
「說的你好像不是一樣。」江正宏失笑。
當年他們兩個一個富二代,一個官二代,脾氣驕矜,經常跟教官對着幹,沒少被罰。
加上身份特殊,剛進部隊的時候就被人孤立了,當時雖然心裏不好受,可那段時光里更多的是快樂,是一種責任,一種擔當。
兄弟們一起出生入死,肝膽相照,為國盡忠,不像現在沉浸在商海中,變成了一個自己都不喜歡的人。
「你的腿沒事吧?」江正宏的視線落到了莊邵陽的腿上。
莊邵陽搖頭,「沒事,早不疼了。」
「那就好。」江正宏點頭。
「可心裏的傷痕永遠好不了。」莊邵陽神色凝重。
江正宏怔了怔,似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他低聲問道:「他的家人還好吧。」
莊邵陽笑了笑,「挺好,如今也快結婚了。」
「那就好。」江正宏點了點頭。
書房裏,江景珩陪着兩個長輩下了一會兒棋,忽然說道:「爺爺,大伯父,我去下洗手間。」
「嗯。」莊老爺子頭抬也不抬的說道。
樓下,麻將室里,慕顏看着手裏的牌,一陣頭疼。
從開始打到現在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胡的次數不超過一隻手,點炮的次數就不用說了,堪稱點炮王。
「暖暖,該你打牌了。」莊老夫人笑着說道。
今天老太太手氣特別好,桌上的錢已經厚厚的一沓了。
慕顏咬了咬牙,直接丟了個二筒出去。
莊老夫人眼中一亮,「清一色,胡了!」
她把牌推倒,眾人一看,還真是清一色。
「伯母手氣真好。」尹曼青笑道。
梁蓉看着慕顏倒下來的牌,又看了尹曼青的牌一眼,笑道:「暖暖,你怎麼不丟七條,要是丟七條,就是你婆婆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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