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柳時源的那群人嚇的不行,沒一個人敢上去扯架,生怕自己被殃及。
開玩笑,被江少盯上,那跟被閻王盯上沒啥差別,不然也不會叫他江閻王了。
柳時源看着江景珩陰鷙寒涼的眸子,心裏生出幾分慌亂。
他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他堂堂柳家少爺,還怕一個私生子?
可江景珩這人有多諢,他很清楚。
往日裏,他們兩人雖然不對付,但是他也就刺他幾句,今天酒喝多了,口沒遮攔,句句挑釁,一下子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柳時源不可能道歉。
他威脅說道:「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毫毛,我柳家不會放過你。」
江景珩冷冷看着他,一腳重重踩到了他的胸口。
「啊……」柳時源悽厲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走道。
這邊包間裏有人好奇發生了什麼事兒,開門一看認出是江景珩,立刻縮回去關上了門。
會所經理也聞訊而來,隨後又離開,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柳時源感覺心臟都在疼,心裏對江景珩的恨意愈發深了。
他竟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踩他的臉面,他不回放過他的。
「你信不信我把這事兒捅到你那瘸子大哥那,你覺得他是偏心我這個他心愛女人的弟弟,還是你這個同父異母會跟他爭奪家產的弟弟……」
他話音還未落,瞬間止住了。
只因為那隻鞋封住了他的嘴,狠狠碾壓着。
柳時源疼的都快暈過去了,感覺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麻的厲害。
旁邊那幾人自覺離他們遠些,這柳少今天是腦子被門夾了吧,什麼話都敢說。
江景珩掃了這群人一眼,視線落到了柳時源身上。
他淺褐色的眸中像是淬了寒冰一般,「長了一張嘴,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幫你縫起來。」
柳時源聞言,身體抖了下。
他忽的想起幾年前的一件事,也是有個人罵江景珩身份上不得台面,最後……
時間不早了,江景珩不欲與柳時源這種貨色浪費時間,他一腳踢開他。
他抬眼看着前方,長長的走道上空無一人,他轉身往前走去。
他一走,其餘人立刻扶起柳時源,「柳少,你沒事!」
「滾!」柳時源吼道,甩開周圍人的手。
他捂着嘴巴,目光恨恨的看着江景珩的背影,遲早他要弄死他。
慕顏跟藍溪早就躲在拐角處,所以江景珩沒看到她們。
被人這麼罵,如果被她撞上了,肯定會傷他自尊吧。
所以慕顏在江景珩反擊之後,就拉着藍溪躲起來了。
事實上,藍溪也不敢看這種熱鬧。
古語說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雖然誇張了些,但是她還是想開開心心的過。
兩人站了一會兒,就回包間去了。
而江景珩沒找到人回到了包間。
他看到慕顏,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慕顏看他神色,平和溫柔,好像剛剛那一幕不曾只是她的錯覺。
她點了點頭,「嗯。」
兩人一走,藍溪就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昊等人當即就不幹了,「姓柳的小子竟然敢嘲笑老江,哥幾個,走,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其餘人立刻應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去找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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