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這邊,吃完飯,江景珩等人送莊禕出來。
他凌晨的航班,現在就得去機場。
他們剛剛出來,柳時源就帶着一群公子哥迎面走來。
他看到江景珩,吹了一聲口哨,大笑說道:「喲,這是誰啊,我看看。」
他說着走上前來,回過頭看着身後的公子哥大笑說道:「這不是江少爺嗎?被家法處置了,竟然還能出來玩樂,這身體可以啊。」
他身後那群公子哥看着他,沒一個人敢應和。
他柳少爺不怕得罪他,他們可怕的緊。
柳時源見下面人不捧場,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有什麼好怕,不過一個私生子而已!」
那些公子哥沒理他,眼神有些閃躲。
董樂看着柳時源這囂張的樣子,不爽了,「這他麼哪兒來的瘋狗,深更半夜擾人清靜。」
柳時源怒了,回頭瞪着他,「你他麼說誰是瘋狗。」
「誰在吠,說的就是誰咯。」董樂聳了聳肩。
「董樂,你他麼找死!」柳時源怒火上頭,立刻衝過去。
董樂想揍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立刻上前。
誰料,莊禕比他更快一步,上前一個過肩摔將柳時源摔到了地上。
柳時源認識莊禕,他怒視着他,卻不敢說話。
莊家的勢力雖然不在上城,可人家家裏是從政的,家裏出了幾位高官,哪裏是他惹得起的。
莊禕一隻腳踩在柳時源的胸口,冷冷說道:「欺負我兄弟,就是欺負我,你該慶幸我還沒有退役。」
柳時源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嘖嘖嘖,這就慫了啊。」董樂一旁看好戲的樣子。
他抬腳在柳時源臉上蹭了蹭,「還以為你多大能耐呢。」
「拿開你的臭腳。」柳時源吼道。
「我偏不。」董樂說着繼續往他臉上蹭。
忌憚莊禕,柳時源不敢亂動,心裏恨不得將董樂抽皮扒骨。
後面江景珩走了過來,他掃了地上的柳時源一眼,眸中幽森一片,漠然說道:「控制着力道,別打殘了。」
「是!」旁邊兩個黑衣保鏢走了過來,直接將柳時源拖了起來。
柳時源怒視着他,吼道:「江景珩,你敢!」
江景珩理都沒理他,往前走去。
柳時源吼叫着,「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告訴你爺爺,讓他處置你。」
江景珩俊美的臉上仿佛被覆蓋上了一層寒霜一般,冷冽極了。
「隨意。」
到了機場,莊禕下了車,看向車裏的男人,說道:「等慕顏回來了,能通知我一聲嗎?」
「她是不是你堂妹,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江景珩看向莊禕,眸中寒意凜然,「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莊禕神色微怔,他……在警告他。
「進去吧。」江景珩說完,搖上車窗,車開走了。
莊禕看着那輛車遠去,眉心微緊。
如果慕顏真是暖暖,爺爺奶奶肯定不會同意她跟景珩的婚事。
罷了,先確定是不是在說吧。
清晨,臥室里,
床上的女人動了動身體,被子滑落,白皙的腿露在外面,有些涼意。
她驀地縮回來了,人卻清醒了過來。
秦兮慢慢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窗簾。
嗯,這是她房間。
她想上廁所,撐着酸痛的身體坐了起來,被子滑落,一股涼意襲來。
她下意識低頭,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身上還多了一些青紫的痕跡。
就在這是,房門推開了,男人看到她坐起來,笑道:「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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