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言笑了笑沒應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隨手遞過去問道:「不知這位姑娘的名字是什麼?」
那女子顯然是被蘇心言這一行為取悅到了,非常欣喜的接過了茶水,喝了一口說道:「奴家叫蝴蝶,公子叫我蝶兒就好,奴家一看小公子就是個心地善良的主,這次跟着公子上來還真是個正確的決定。」
「那蝶兒姑娘應該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了?」
蘇心言將之前的兩枚銀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向她。
「這……」蝶兒似乎有些遲疑。
「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姑娘也可以說出來,我雖然有想知道的東西,但也還是不想讓你過於為難。」蘇心言這副姿態簡直將貼心發揮到了極致,別讓對方的警惕感降低了幾分。
蝶兒姑娘不着痕跡的看了桌子上的銀子一眼,又垂頭思考了半晌才仿佛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
「不是奴家不想告訴公子,實在是這件事曾經被媽媽三令五申過,這樓里的人都不得將這消息泄露出去。」
蘇心言見有戲,也不多加催促而是耐心的等着對方說出口。
蝶兒道:「不過有一些消息我還是可以告訴你的。」
她湊近了幾分小聲的說道:「那個丫頭來過這裏已經很多次了,一直是從同天字一號房的客人見面,那個房間裏到底住着誰我們誰也不知道,只有樓里的媽媽知道。」
「難道就沒有好奇的人嗎?」蘇心言知道問到了關鍵的信息,忍不住握緊拳頭。
「在這樓里生活的人都是討日子的可憐蟲,好奇心這東西是最不會有的,那種能害死人的特性也就不經世事的小丫頭才會有,我們可不會為了這麼一些小事情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公子您不知道,這樓裏面可沒有什麼不能殺人的法律,這若是惹惱了媽媽,哪天讓你消失的無影無蹤都不犯法。」
蘇心言聽她拐彎抹角、長篇大論的這麼些話,一時間有些煩躁,看來這人並不想為她提供太多有價值的信息。
她輕咳了一聲,打斷對方的顧影自憐,十分豪氣的又將一枚銀錠子放到了桌子上。
「明人不說暗話,若你還能提供些別的信息就將這三個一起拿走,若不能那之前承諾的兩枚就交給你了,只不過就要請姐姐再幫我叫幾個人進來了。」
看到桌子上的一排銀子,對方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萬萬沒想到幾句話的功夫就能掙這麼多錢。
蘇心言見她猶豫,又再接再厲的說道:「姐姐這年紀應該也到了出樓的日子了,我相信以桌上這些銀子,再加上我的一些幫助肯定能替你贖身。紅顏蹉跎,若是繼續在這裏保不准過些日子會被人遺棄,還不如自己贖了身就此離開這裏,姐姐你說呢?」
贖身這兩個字果然觸動了對方的心思,立馬不再猶豫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像抖豆子似的全部說了出來。
蘇心言聽着她說的那些話,表情卻越來越嚴肅。
原本以為只是捉到了太子府上的一個小賊,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了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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