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瑾見她不打算聽,只能恨恨的戳了戳對方的額頭。
平白挨了這兩下,蘇心言又是委屈又是羞憤,頓時哭喪了臉,「又不是我樂意的!總是懲罰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原本是想氣勢磅礴的吼一聲的,沒想到說出的話細細柔柔的,更加深了身後人的眸子。
「我這是關心你,小沒良心的!」
顧風瑾恨恨的說了一句,隨手拿起小冊子,便翻到裏面的一頁。
這春宮圖就是有這一點好,裏面極其細緻的描述了這件金縷玉衣的妙用,而且文筆細膩,畫風真實!
蘇心言打死也沒想到,這巴掌大的小冊子竟然成了自己的夢魘!
一晚結束下來,身上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水淋淋。
她摸到了旁邊的小冊子就忍不住要撕毀,沒想到那竟然是綢緞的。她雙手其上,左右扭曲了一番還是沒有將它毀掉,便狠狠的扔到了牆角,眼不見心不煩。
將被子捂在頭上,她索性又躺回床上,閉上了眼睛補眠。
迷迷糊糊中,她經不住席捲而來的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卻已是到了傍晚,顧風瑾早就離開了。
蘇心言將被子卷了卷,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面,腦中思緒混亂了半晌才一拱一拱的坐起身。
「來人……」
她啞着嗓子喚了一聲,原以為會有僕人進來,沒想到來的卻是顧風瑾。
蘇心言奇道:「你沒離開?」
顧風瑾笑了笑,上前一步擁住她,仿佛怎麼也抱不夠似的,一直相擁了好久,對方才放開她。
察覺到對方的不解,顧風瑾摸了摸她的臉蛋,眉毛舒展開,又差人將要披閱的奏章都搬到床上的小木桌上這才開口道,「陪我。」
蘇心言扭捏着不打算答應,看到對方臉色難掩的疲色,這才心疼他這些日子以來對公對私的操勞。
她知道邊疆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若不是京城那邊遲遲傳不回來消息,他早就領兵去邊疆了。
蘇心言起身坐好,將手放在對方的額頭,輕輕揉捏了起來,殿下嘆息一聲,這才閉上眼睛打算小憩片刻。
想起一件事,蘇心言撇撇嘴,打趣道:「六皇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要是罰輕了我肯定不會答應,要是罰重了,京城裏那位肯定會找你麻煩,你有何打算不如向我透露一番。」
顧風瑾笑了,「我可沒有打算讓你來操心這些事情,不過你若是想要提前行使一下皇嫂的權利,我也會依你。」
什麼皇嫂!
蘇心言覺得這人實在口無遮攔,立刻反駁道:「那我便直白的告訴你,過不了兩日我會存心找茬,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顧念你和他二人的兄弟情誼」
「你若真想給他個教訓,還不如交給下人來做,還非得自己跑一趟?」顧風瑾一聲輕嗤,「方才那些話,明明是想要讓我給你些補償,到時不必再猜,我確實極為心疼你,你想要什麼便直說無妨。」
「殿下果然上道!」
蘇心言立時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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