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李海平起來卻不見趙鈺的身影,這麼早這孩子跑到哪裏去了。等李海平將早飯做好之後,才見趙鈺滿身大汗的跑了回來。
「幹嘛去了趙鈺?」
「爺爺,我去練武功去了,你不是說洗禮之後我就不是小孩子了嘛,我要快快長大,練好本事然後找母親去」稚嫩的臉龐透露着堅決。
「快來吃飯,吃完了爺爺教你武功」
「爺爺你也會武功啊?怎麼平時都不見你去練去,肯定是爺爺偷懶」
李海平笑了笑,放下了修煉是因為不在想於世紛爭,不過即使平時不出去和村民們一起出去鍛煉,村里也沒有人能比得過李海平。
李海平將飯端過來,眼睛呆呆的看着趙鈺,沒想到昨天的洗禮讓趙鈺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怎麼了爺爺,怎麼今天好多人都盯着我看?」
趙鈺的臉變得更加圓潤,眼睛也變得更加清澈,胳膊也宛如少女一般,吹彈可破。頭上的兩個凸點也大了不少,一眼看上去和昨天的趙鈺氣質完全是兩個人,看來昨天古井的水將趙鈺里里外外徹底清洗了一遍,以前人們只是呆兩個小時已經是極限了,所以也沒有發生這種情況,李海平也知道呆的時間越久越好,他自己就能呆六個小時,幾十年來無災無病,趙鈺受到的益處想必更大了。
「沒什麼,看你又要長大了,比以前更加強健了」
「是啊爺爺,今天我去和他們一起練功,我發現我的力氣比以前大了不少呢,以前砍樹枝的時候都砍不下來,他們還笑話我,今天胳膊粗的樹枝我都砍下來了」
李海平看着趙鈺手中拿的是他父親留下來的寶劍「孩子,你別告訴爺爺你拿這個劍去砍樹了」
「是啊,不過這個都生鏽了,一點兒都不好使,看來得換一個,不過拿在手裏挺舒服的。」
熊孩子啊,你父親要知道你拿着他的佩劍去砍樹,不得從墳里跳出來揍你啊!李海平一陣無語。
「雖然不好用,不過挺結實的,都沒有留下口子」趙鈺摸了摸刀刃,而後放了下來,先吃飯要緊。
「爺爺,咱學什麼武功?我想學飛,就像鳥一樣,這樣就不用走了」
關於飛天術李海平還是略知一二的,但是飛行時間不長,而且耗費得體力相當大。
「爺爺先教你基礎,等你打好基礎了就教你飛。」
「哇塞,爺爺你真會飛啊,你給我看一下好不好?」趙鈺水汪汪的大眼睛讓李海平都不忍心拒絕。
「爺爺飛完了你可不要出去說,這是個秘密,你要是說出去了爺爺以後就不會飛了,而且以後也不能教你了,知道了沒有?
趙鈺狠狠的點着頭,李海平走到門口,雙手在丹田處醞釀了一下,「起」直奔南牆而去,趙鈺一個勁兒的拍手叫好。
「村長」門外想起了二壯的聲音,壞了,李海平心裏一緊,準備停下來,本來他打算腳踏南牆來個迴旋踢在飛回來的,但是被這聲打亂導致的結果便是臉貼着南牆撞了上去。
趙鈺在門口一個勁的拍着手,他第一次見爺爺飛,其他人都不會的,二壯進來正準備問趙鈺時跟着趙鈺的目光看着在南牆上貼着的村長,不知道在幹什麼。
「村長,你幹嘛呢?今天是出去打獵的日子,還需要你來主持祭祀的。」
李海平從南牆上下來,臉青一塊紫一塊,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
「村長,你這臉怎麼了」
李海平打死也不會說自己練功撞南牆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這張老臉可就沒地放了。
「剛才不知道從哪掉下來個東西砸臉上了,我貼在南牆上治治傷」
「這也行?以前沒見過你給我們這麼看病的」
「對了你剛才說祭祀,是吧,我吃了飯就過去,你趕緊準備準備吧」
「哦」說完二壯就走了。
門口的趙鈺也不在拍手,而是有些害怕,「爺爺,我不學飛了,太可怕了,你都撞牆上了」
「不許瞎說,爺爺這是準備穿牆的,怕把你二壯叔碰着,這才停下來的,知道不?趕緊回去吃你的飯」
說完李海平回到裏屋拿出小藥箱裏的一個藥瓶,倒了幾滴抹在臉上,究竟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這還好,速度減慢了點,要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自己這把老骨頭就要載在這裏了。
「爺爺去村頭了,你自己在家,待會兒我回來就教你練武功」說完李海平捂着臉出去了。
趙鈺吃飽喝足後也走了,自打能下地走能出去就絕不會在家待着,他對村民們出去打獵的祭祀不感興趣,第一次還看了看,後來的幾次越來越沒意思,而且好好的東西放在那裏,都壞了不給人吃,簡直是浪費糧食。幸虧自己每晚過去光臨一下,要不然良心上怎麼過得去。
趙鈺一直很好奇大山深處有什麼,但是爺爺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自己出去,而且一有村民看見自己就要被提回來,爺爺就會罰自己老老實實的面壁思過,折騰幾次後趙鈺服軟了,一動不動站在那裏對着牆,對趙鈺來說簡直就是殘酷的折磨。
趙鈺繞道來到村北古井,古井用井蓋蓋着,平時不開,只有當誰要洗禮和大人們過年時候才會打開,但是趙鈺舒服過一次之後就好想在泡一下,可是井蓋是個大石頭,無論趙鈺怎麼用勁都開不了。
想了想一路跑回家,從床下邊把上午砍柴的鏽劍拿了出來,一路拖着來到古井旁,對着石頭砍,一下,連點痕跡都沒有,又試了幾下,石頭紋絲不動,趙鈺累的滿身是汗,不過小孩子體力恢復的快。
沒一會兒,趙鈺又開始砍,就這麼一下一下,不可能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寶劍里射出一束光,將石頭劈開兩半,趙鈺沒看到那束光,以為和砍樹枝一樣,看着石頭分開兩半,恰好中間漏出的細縫能夠鑽進去。
趙鈺扔下寶劍,爬到石頭上看了看,井其實不深,只有三四米的樣子,趙鈺順着吊着木桶的繩子慢慢爬了下去,繩子剛好在水面上,趙鈺腳下一滑沒有坐到桶里,直接掉進了井裏。
完了,沒命了,趙鈺在井下哇哇大哭,想像中的淹死的情況沒有發生,身子就在水上飄着,但是溫度卻在逐漸上升,趙鈺肚皮和後背來回的翻滾着,抓着繩子也沒力氣爬上去,越來越熱的井水快要煮熟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只是一桶水,現在卻是一口井,趙鈺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但是胸前的墨玉卻是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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