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蘭這次去市里也算是長了見識了,聽說就在他們租的房子旁邊,就有老師私下裏給人補習賺錢呢。
那死丫頭成績那麼好怎麼就不行?
她當媽的養了死丫頭那麼多年,也該到她回報的時候了吧。
回來想了一路的心思,此刻看到大女兒手被燙傷之後,錢玉蘭心疼得不行,終於再也忍不住說了出來。
沒想到江建軍一聽立刻道:「不行,小滿那些卷子你不能隨便動,你忘了小滿學校那個林老師,還有王主任了嗎?」
錢玉蘭想起被帶走的王主任,也忍不住一個激靈。
可大女兒手上燙出來的泡時時刺着她的眼,錢玉蘭心思一轉,開口道:「我不拿走不就行了。」
「什麼?」江建軍沒懂。
錢玉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當初他們被帶走,不就是因為偷着拿了死丫頭的卷子嗎,那我如果不拿走呢,我就把人叫家裏來,那些個叔叔伯伯前段時間可都是幫死丫頭說過話的,就不信死丫頭還能拉下臉拒絕?」
江建軍聽得一愣。
「這補習又花時間又要用咱家的地方,我收點錢也是應該的吧,建軍你也別瞪我,你把自己放在吳主任他們那兒想想就知道了,別說人家根本就不差這幾個錢,換了是你,花個幾十上百塊的,就能讓孩子成績提高,你說你舍不捨得?」
錢玉蘭立刻一口氣說完。
江建軍這次聽得眼睛閃了閃,站在那裏沉默了。
「別亂說,收什麼錢,你以為拿了錢會那麼好說話嗎?除非在家裏供孩子一頓飯,吃飯肯定是要交錢的,算了我也沒空管你,這事兒你別跟我說,你別胡鬧就行了。」
好半天,江建軍才好似隨口說了一句,就不耐煩地出去了。
錢玉蘭一看丈夫就這麼走了急了,剛要追着丈夫再爭幾句,突然愣住了。
把丈夫剛才的話在心裏翻過來調過去地想了想,錢玉蘭突然眼睛亮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做飯這回事兒呢,這來家裏肯定是學習為主,只要死丫頭盡心輔導成績提高了,吃啥誰會挑?到時候隨便做點兒吃的,錢不就都省下了?」
錢玉蘭越想越興奮,激動地沖回廚房:「佳音,佳音快放下,快別做了,媽想到辦法給你掙錢了。」
與此同時,南方某個靠着海的城市。
街邊一處乾淨的飯館門被推開,匆匆進來一個夾着公文包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
直奔靠窗的一桌,老遠就道:
「等久了吧,我下班剛要走,讓同事叫住處理些事情,搭車的時候沒趕上,只能等下一趟,就耽誤了。」
坐在座位的也是個中年人,長得濃眉大眼,一聽立刻笑道:
「沒有,我也剛到,老許快坐,我算着你就快到了,點了菜,還要了酒,今兒個咱哥倆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被稱為老許的中年男子一聽就笑了。
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還沒坐下就先搖頭道:「你這話要是讓他們幾個聽到,尤其是老路,他那個見着酒跟命一樣親的,偏偏現在不能喝酒,讓他聽到非跟你拼了不可。」
「他敢?他現在就是再厲害,當年也打不過我。」
對面的人一聽立刻笑着叫道,可說着說着馬上又道,「聽說老路又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是啊,建軍跟老路聯繫比跟咱們多,老路一走,這都不知道小滿那孩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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