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區——
「韓越,豪仔的事情查的怎麼樣?」
「他目前沒有留下絲毫離開京川的痕跡。」
「會不會是用了另一個身份離開了京川?我不覺得他會繼續呆在這兒等我我們抓他。」羅春冷靜的分析者,一手摸着下巴上的鬍渣。
「很有可能。」霍成華眉色幽深,「通知附近的警察局,讓他們幫忙找找。」
「通知了。」韓越道了一聲。
門口,靳時和北區中校嚴衛平並排着往裏走。
兩人就邊界的一事正在做商議。
霍成華和嚴衛平是國防大學的校友,兩人在學校里便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又同時陸軍特種兵的佼佼者,之後無論是實地作戰還是偵查軍事方面,表現都分外優秀,之後一個調入了南區,一個直接被北區要走了。
嚴衛平神色敏銳,一眼看見了霍成華在裏頭,忽略了靳時在他耳邊說什麼,嘴角微勾半笑着看着裏頭,「成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霍成華沒有問他怎麼這麼早會出現在南區,道了一聲,「昨天。」
「怎麼回來的第一時間沒來南區匯報情況,弄得我現在才曉得,都沒來得及請你喝喝酒。」嚴衛平冷笑着。
從調入軍區開始,他手裏的任務基本上沒有失過手,關於今後的晉升,他有很多需要和霍成華比的,表面上嚴衛平雖然對霍成華看似友好,但實際上,嚴衛平一直將霍成華當成眼中釘肉中刺,害怕霍成華一不注意的走在他的前面。
他的以後,是要做京川的兵王。
「喝酒有的是時間,這麼早來南區偵查情況?」
「不算是偵查情況,就是想了解了解,上級分配到南區的關於邊界一事,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那些走私假藥的藥販子,抓到了沒?」嚴衛平一手搭在霍成華的肩膀上。
「還在繼續跟蹤當中,這件事既然交給了南區,南區部隊會竭盡所能的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嚴中校不急。」霍成華噙笑。
「哦?成華,你可別誤會,這急的人不是我,急的人是人民,一天不抓到那些藥販子,每天就有成千上萬的人吃到假藥,這事不是小事,上點心啊!」嚴衛平個子比霍成華矮一些,看霍成華的時候微微抬頭。
「嚴中校,這個案子我們會去關注的,你放心好了,近段時間南區接到高中學校的邀請,去給學生們軍訓,等軍訓完了之後邊界我們還會在去一趟,到時候前因後果就是水落石出的,追的這麼緊多難看。」羅春客套道。
「別,別誤會,咱們沒有誰追着誰,南區什麼時候處理好是南區的事,但若是南區處理不好要儘快說出來,不然耽誤了時間又辦不成案子就不好了。」嚴衛平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希望南區有問題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映。」
「會的。」霍成華看着面前的一張最新邊境地圖。
嚴衛平站在霍成華身邊跟着看。
「成華啊,雖然最近桃花旺盛,也得注意身體,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可不好,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一口想吃成個大胖子,紙包不住火。」嚴衛平冷笑着。
在他看來,霍成華之所以跟江月好,江月漂亮有名氣是其次,最重要的還不就是為了岳父江隆在京川部隊的那點影響力,想要借着兩家的關係讓自己的前途更加光明,嚴衛平心裏一直討厭霍成華。
自己的實力跟霍成華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奈何霍家從很早以來就是重軍家庭,而今又跟江家兩家要好,眼看着就要成江隆的女婿,嚴衛平自然是沉不住氣。
「你的嘴還是閉上較好。」霍成華眼神冷冽,自然知道嚴衛平話里的意思。
嚴衛平看霍成華不痛快,心裏別提多舒服了。「我還能不知道你?差不多就行了,愛好什麼姐妹花?」
「嚴中校,這是部隊,自己思想不純潔就好好的藏着不要被人看見了,說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不僅有損部隊的紀律,還讓人覺得你這個人神經錯亂。」羅春啐笑一聲。
「羅春,我是中校你不過區區尉官,跟我說話注意點分寸。」嚴衛平伸出食指指着羅春,臉上寫滿了警告。
霍成華一手搭在嚴衛平肩上,「他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部隊是說正事的地方。」
靳時面不改色的看着兩人,站在邊上一言不發。
嚴衛平看了一眼霍成華骨節分明的糙手,將他的手拿了下來,「我也順便提醒霍中校一句,注意身體,精力既然不再任務上面,就不要再強撐着,別站着茅坑不拉屎。」
嚴衛平說完便憤然轉身離開了。
「華哥,他非要進來。」靳時直視着霍成華的眼眸。
「任務的事,你告訴他了?」
「說了一些。」靳時啞着聲道。
————
江家的電話突然間響了,江慧雯接聽了家中的電話。
「餵。我找江慧雯....」電話里一個老頭的聲音,「讓江慧雯接電話....」張老大夾着一根煙在公交電話亭打着電話,邊打電話便看着鐵柵欄里的大別墅。
「真是氣派啊,真是豪華啊!」於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輩子能讓我住這麼大的房子,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江慧雯聽着男人的聲音,又聽着耳邊類似鄉巴佬第一次進城的感慨聲,心裏生出了幾絲鄙夷,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人,讓人作嘔。「你誰阿?」江慧雯不悅道,「你找她做什麼?」
張老大聽對面的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說話語氣,聲音頓時弱了下來,「哦哦,我啊,我是他大伯父啊,你是不是江家的人啊你?你是保姆還是什麼,還有傭人清潔工啊?這別墅里是不是住了好多人啊??」
江慧雯愣住了,她哪裏有什麼大伯父。
「你是?」
「我來說,我來說!」於珍搶着將電話接了過來,「喂,小姐啊,你要告訴江慧雯一聲,就說她大伯父大伯母帶着她表姐來了,現在就在這別墅外頭等着她,她要是不來,我們就一直等着,我們從馬洲來的,坐了好久的火車才到
這京川城,光是坐火車我們就花了好多錢,你讓她趕緊過來,我們就在外頭坐着....她爹張貴讓我們來找她,有事兒。」
這幫窮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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