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三個人回到半島酒店狠狠吃了一頓大餐,剛剛回到房間,門就被敲響。
李濤懶散的躺在沙發上說道:「瘋子!去開門。」
瘋子一撇嘴:「滾犢子!你怎麼不去。」
李濤無奈的站起身,走到門邊把槍掏了出來。慢慢的打開門,看見來人後一愣,緊接着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來了。」
火鳳聽見李濤的話臉色微微一紅,有點緊張的問道:「他在嗎?」
李濤嘿嘿一笑,點頭說道:「在!當然在。」
瘋子回頭一看:「火鳳?」
火鳳點點頭:「瘋子好久不見。」
瘋子笑着說道:「我和李濤剛想出去溜達溜達,沒想到你來了。」
李濤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大在房間,我和瘋子出去辦點事,一會回來我們再聊。」
瘋子雙手一撐沙發,身體騰空而起越過沙發雙腳穩穩落在地上,「老大!火鳳來了,你先招待一下,我和濤子出去一會。」
說完摟着李濤的肩膀往外走,順手把門關上。然後這兩個傢伙對視一眼,嘴裏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
「瘋子!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幹柴烈火?」
瘋子把耳朵貼在門上,可什麼也聽不到:「媽的!隔音效果居然這麼好。」
李濤說道:「你聽個屁啊,這可是五星級酒店,而且還是總統套房,你要是能聽見,這個酒店也該關門了。」
瘋子有點遺憾的說道:「早知道火鳳今天來,我們應該把房間安裝上攝像頭。」
李濤一陣搖頭嘆息,「是啊!多好的一部大片啊,居然看不到。」這兩個傢伙在外面齷齪的胡說八道,而裏面卻很平靜。
楊洛翹着二郎腿在沙發上坐着,嘴裏叼着煙。火鳳就坐在他身邊,漂亮的眼睛滿是水霧,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他。
過了一會,楊洛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找我,但沒想到這麼快。」
火鳳剛開始見到楊洛很激動,經過這一段時間心情平復了很多。聽見楊洛的話微微一笑:「你就這麼不想見我?」
楊洛聰明的避開這個話題,「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有事情吧。」
沒有得到楊洛的回答,火鳳有點失望,「是啊!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青幫下手,但我希望你對我的手下網開一面。」
楊洛一笑:「我今天晚上的目標就是那個吳可,當我知道她是你的手下後放棄了。」
火鳳眼前一亮,這就說明楊洛對她不是沒有感情,高興的說道:「謝謝你!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點頭。」
楊洛深深吸了口煙,奇怪的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點頭答應的。」
火鳳組織了一下語言,「獵豹在我來之前找到我,並把你殺丁賀的視頻讓我看,說不想與你為敵,要和我聯手叛出青幫自立門戶。」
楊洛低頭敲了敲腦袋:「這個傢伙很聰明,但我楊洛的原則你不是不知道。他要想下半輩子繼續逍遙快活,那就要看他身上的黑能不能洗乾淨,手上有沒有無辜人的血。」
火鳳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獵豹還有那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傻超,我們手上幾乎都是正當生意。不過場子裏涉毒涉黃那是避免不了的,要不然也不叫黑社會。至於說他手上有沒有無辜人的血,我想沒有。不要看他平時囂張跋扈,有頭無腦做事很衝動,其實他比誰都精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當初七爺就是看出了他這一點,要把手裏的軟硬貨渠道交給他。可他並沒有接手,而是讓給了昆四,這也是昆四在我們四個當中一家獨大的原因。」
楊洛點頭說道:「答應他,不過那個位置只有你能做,他要是不同意滅了他。」
火鳳點點頭,「我知道怎麼辦。」
「嗯!」楊洛嗯了一聲:「不過暫時不要行動,我需要什麼你應該知道。」
「那什麼時候能行動?」
「等我電話。」
「好!」火鳳答應一聲,可氣氛一下子陷入沉寂。
楊洛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火風看着他,一滴晶瑩淚珠在眼角滑落。
「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站起身走向門口。
「等等!」楊洛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火鳳沒有回頭,強忍住流淚的衝動,「還有什麼事?」
一雙寬大而有力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可我卻不能給你一個名分,甚至連一個承諾都不能給你。你是個好女人,應該去找一個真正愛你、懂你、呵護你的男人。」
火鳳是個堅強的女人,就是當年楊洛不辭而別她都沒哭過。今天聽了楊洛的話,再加上這麼多年的相思之苦,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猛然一轉身,死死的把楊洛抱住,哭泣着說道:「我不在乎什麼名分,也不在乎什麼承諾,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
楊洛苦笑一聲,「何必呢?」
火鳳猛搖頭,「愛!對我來說是個很奢侈的詞彙,這五年來你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當聽見你在sh出現,我的心一直沒有平靜過。我很想來找你,可我不敢,怕面對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今天要不是為了吳可和吳絮,我也不會來。」說完抬起頭瘋狂的索吻,雙手不停的在楊洛身上摸索。
火鳳摟着楊洛的脖子輕聲說道:「抱我去房間。」
楊洛沒有抗拒,緩緩彎下腰把火鳳抱起來走進房間,慢慢的又把她放在床上。
火鳳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楊洛,雙手一顆一顆解開楊洛的衣扣,雙手溫柔的撫摸着他胸膛,臉上一片緋紅。
「楊洛我愛你!」五年,五年的感情壓抑現在是徹底發泄出來……
激情過後,楊洛躺在那裏一陣苦笑。自從他和貝音瑤有了關係後,對女人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他都懷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有毛病。
火鳳滿足的趴在他胸前,傾聽着那有力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輕聲說道:「我父親是蹬人力三輪車的,在我七歲那一年,我母親嫌棄家裏太窮離家出走。當時我就那麼拉着她,那麼的哭都沒有留住她。而我父親在第二年也死了,在他騎車拉客人的時候,不小心刮花了人家的車。那個車主下車二話不說就打,他就那麼被人一腳一腳給踢死了。那一年我才八歲,當我被鄰居帶到現場看見的就是他的屍體,滿臉都是血,沒有一點生命氣息。」楊洛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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