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掛了,便是晴天
第二天清早,天剛蒙蒙亮,夏雪就被吵嚷的女人哭聲驚醒。一筆閣 www.yibige.com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早就哭着找上門來?一身疲倦的夏雪,很不情願地睜開眼睛,下床走到窗前,拉開一點窗簾縫隙。她看到,是晴子在別墅門前連哭帶喊,用力拍打着大門。有兩名黑衣人,分別夾住晴子的手臂,企圖將她拖走。
小治這時候,微微挑了挑眉毛,不滿地睜開冷徹清明的雙眼。他臉色如玉,神色怡然充沛,顯然已經徹底恢復了體力。
夏雪聽到小治那邊的動靜,悄然轉過身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精力沛然的小治。她不由得在心裏感嘆,真是佩服他的身子骨,莫非是金剛之身?他每次在夜裏折騰得那麼凶,可是等早上醒過來之後,不但看不出他體力不支,反而還顯得更加活力十足。
小治每次興致一上來,就會沒完沒了,意猶未盡。他曾對夏雪說過,如果不是怕夏雪吃不消,他真想大戰上百個回合,才可以餵飽自己。他時而會怨責夏雪,害得他不能飽足,總是把他吊在半空裏,上不上下不下的。
是誰在外面吵鬧?小治側眸看向夏雪,面含怒氣地問道。
是晴子在外面,她又哭又喊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夏雪遠遠地觀望着小治,慢聲細語地回道。
小治盯着夏雪的臉,不禁皺起了眉毛。夏雪的小臉,一片煞白,眼神睏倦。看來,昨夜對她、、、、、、下手又是太狠了嗎?瞧她花骨朵般的美妙身子,偏偏生的這樣嬌弱,稍微喜歡喜歡,她就無法消受。如若哪天,我對她徹底盡興索求,她這副花瓣樣柔嫩如脂的皮肉,還不得被我碾壓成花泥嗎?
不要去撘理她,快點過來睡覺!小治朝着夏雪勾了勾手指,夏雪只好重新拉合窗簾,溫順地躺回小治身邊。
小治側身摟過夏雪,閉着眼睛問道,你的身子怎麼樣?用不用找個醫生給你瞧瞧?
夏雪一想到醫生,便覺得羞愧不已。哪回被小治折騰出毛病來,都是薛家醫院的婦科醫生過來給夏雪診治。對於夏雪身體的受傷原因,醫生們心知肚明,卻又不敢明着勸告小治。
醫生們,每一回都會婉轉地叮囑夏雪,要注意身體,說得夏雪就好像多麼不堪猴急似的。有位中年女醫生,還曾偷偷地告誡夏雪,最好對男人順服溫柔些,不要惹怒了男人,否則男人在那種時候會六親不認的!
夏雪面對醫生猜疑探究的眼神,還有她們妄自揣測之後的叮嚀,除了被羞得面紅耳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那幾位知道她根底兒的婦科醫生,真是沒臉再見到她們。
小治見夏雪不說話,半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不回答?用不用找醫生,幫你看看那裏傷着沒有?
夏雪回過神來,慌忙說不用。這時候,晴子的聲音漸漸消沉下去。可是沒過多大功夫,晴子的聲音又開始高八度地吵嚷起來。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能感覺到她的情緒異常亢奮,像是瘋狂的走火入魔者。
小治將夏雪拉到胸前,用手臂緊緊環繞着。他鏗然說道,你說我寵溺晴子。可是,你想過沒有?晴子什麼時候得到過,我對你的這些盛寵濃情?晴子如果能得到你身上這些寵愛,她會心滿意足地活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可是,我偏偏不想去碰她!有的女人,是拿來愛的,愛到骨子裏,也總是愛不夠。可是有的女人,只想遠觀,不想發生任何形式的親近關係。就像晴子,我只拿着她當妹妹看,永遠也不會碰她一個手指頭的。
夏雪羞赧地把臉藏進小治的懷中。晴子站在樓頂,要跳樓的時候,逼着小治娶她為妻。當時,小治在警察的勸告下,不是已經答應了晴子的無理要求了嗎?現在,晴子恐怕是急於要讓小治兌現承諾吧?夏雪暗自想着,卻絕口不提晴子跳樓的事情。
小治撫摸着夏雪的頭髮,語氣冷徹地說道,你知道晴子這次損失了多少錢嗎?光是面上的錢,晴子就一下子損失了三百多萬。這還不算,隱性的損失,還有接下來無法止損的後續損失。你真是把晴子逼入絕境了!怎麼,雪?你對我,還敢不乖乖地承認錯誤嗎?
夏雪細聲說道,我對你不敢有半分隱瞞。你是誰?你看事的眼力像把刀子似的,又准又狠,真是一針見血。可是,這也不能全怪我,畢竟晴子她自己缺乏辨別判斷的智慧!我為什麼就沒有選擇這條路,人家米國的那位酒業負責人,可是最先找到我的門上的。
小治不禁被夏雪的話氣樂了。他轟然一笑,扯着夏雪的耳朵,迫使她看着自己。看不出,你這張美玉般勾人的皮囊裏面,居然還包裹着如此深重毒辣的心腸?怎麼偏我就不怕你呢,反而覺得你這副硬骨頭,越啃越是拔不開腿呢?怪不得,人常說,一物降一物呢?果然不假。
雪,無常碰過你沒有?你若是敢不對我說實話,我日後如果查到端倪,必然會最先弄死你!我寧願讓你死在我手裏,也斷然不會將你拱手讓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他還叫什麼男人?
夏雪緊張得小臉通紅,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她眼巴巴地望着小治,說道,我發誓,無常他絕對沒有碰過我!他不是那種人,他心裏念着的只有狹義道德。他只是,一直站在薛寒的立場上,反對你我的事情。
小治伸手揉捏着夏雪順滑的臉頰,說道,我也知道無常對你下不去手。否則的話,我早就六親不認了!但是,我卻深知無常他喜歡你喜歡得要死。如果,你不是落入我們薛家的人手裏,無常恐怕早就把你身邊的男人做掉了!
夏雪聽了這話,驚得身子一顫,頓時覺得脊樑生風。為什麼,她此生儘是跟這些亡命徒糾纏在一起呢?難道這就是命嗎。薛寒也好,小治也好,無常也好,哪一個都不是善茬子。不管她此生落入哪個手中,似乎都會落得個身不由己的命運。
夏雪憂心垂淚自問,難道自己是特殊體質的女人嗎?專門吸附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大哥。
小治溫潤的手指,緊緊捏住夏雪尖尖的下巴。雪,我問你,你之前身體上的那些個故事,也都是無常設計的吧?他迫使你去上環,又對你用了藥。對是不對?我對此已經心知肚明,就看你肯不肯對我說實話。你開口之前,最好先想想說謊的下場!
夏雪無力抗拒小治陰鷙的目光,只得怯怯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是無常做的那些事。他說,你我的事情要等薛寒出來,再做定奪。所以他不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她擔心薛寒知道此事後,會氣得喪失理智,惹出大亂子來。
小治鬆開手,放開夏雪已經感到酸痛的下巴。雪,薛老太太的死,我也知道不能全怪你。晴子她當時心存不軌,故意將你我結婚的事情告知薛老太太,才導致薛老太太受到了嚴重的刺激。這一切,我早就調查清楚了。可是薛家的其他人,未必都能這樣相信你。我如今禁止你肆意外出,一半是出自私心,另一半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周全,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嗎?
夏雪頓時淚水潸然,感動得趴在小治的懷裏。她哭了半晌,說道,那我父母的意外,到底是怎麼回事?縱然不是你乾的,那也多半會是薛家其他人做的!
小治怒然凝視着夏雪,低聲喝道,我跟你說過了,這件事跟我們薛家沒有半點關係。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再信服了嗎?我們薛家雖然一向睚眥必報,但也是恩怨分明。他們再怎麼狠辣,也不會把帳算到你的父母頭上吧?
夏雪頹然閉嘴,不再說話,怯弱地垂下眼眸。晴子的吵嚷聲,再度響起來。夏雪低聲問道,那個晴子,你打算怎麼安置?
小治不以為然地說道,不用安置!我這輩子,有你一個女人就足夠了,不想再給自己平添負累了。晴子的心思,是她自己在單相思,我對她並沒有那方面的心思。晴子要跳樓自殺那天,保姆恰好在樓前經過,想必你已經什麼都知曉了。我當時答應娶她,那是情勢迫在眉睫,為了救她一命。我怎麼可能真的去娶她為妻呢?
小治沉沉地閉上眼睛。可是片刻之後,晴子的哭聲喊聲越發不可收拾。小治不禁勃然大怒,翻身坐起,拿起電話,嗯了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後,小治赫然說道,別再讓她鬧了!什麼、、、、、、怎麼辦?這還不好辦嗎,把她送到薛家醫院去,交給精神科的主任,等她什麼時候安靜下來,再允許她出院!
夏雪聽到小治的話語,驚愕得半天都合不上嘴。由人推己,夏雪的內心驚懼地顫慄着。
小治放下電話,一臉冷笑地盯着夏雪,眸色陰沉地問道,雪,你是不是怕我?聽說,那個米國酒業的負責人,是無常的一個生死弟兄?
夏雪惶然半抬起身子,驚慌失措地連連說道,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我沒有見過那個人,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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