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馬車終於入了王城到了城東南的馬市口,一路算是平順,只是這馬力太慢了,可是對這家人來說能雇上一匹老馬也是不容易的。
「冰兒,我也沒有什麼能送你的,這是兩匹粗布留給你們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這一路上跟這家的大女兒冰兒已然熟識起來了,自己身無長物臨別之際只好拿這些表示感謝之意。
冰兒自然一翻推辭,但是拗不過胡不喜只好受了下來,冰兒將粗布取開一匹給她四個妹妹披上禦寒,剩下一匹小心翼翼的摺疊好說是要送給親戚家。
女孩兒拉着她的手依依不捨,胡不喜拍拍她說道:「我住在南大街安羅巷的青園,你們安頓好有空就可以來找我!」
剛要下車時,胡不喜眼角餘光瞄到車裏一角落裏有瓶燒酒,應該是車主喝的酒,她眼睛一垂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頭便笑道:「冰兒,還得請你幫個忙哎。」說着便悄聲在阿冰的耳朵上嘀咕着。
冰兒開始奇怪的睜大了眼睛隨即便淡淡一笑,拿起那瓶燒酒用杯子倒了一些出來然後將酒水均勻的塗抹在胡不喜周身的衣服上,一會兒滿車裏便瀰漫了一股濃郁的燒酒味道。
胡不喜與冰兒辭別後,從馬市口拐了個彎入了一個小巷子,現在得趕快先趕回青園,曲娘她們知道自己一夜未歸現在不知如何呢?
青園裏靜悄悄的似乎沒什麼動靜,胡不喜躡手躡腳的竄進了院子直接來到曲娘的閨房門前,貼着耳朵好像也沒有聲音,推門一看,屋裏沒人。
胡不喜撓撓額頭,轉身去灶房和後院兜轉了一圈發現也沒人,咦?曲娘和孟老伯都去哪裏了?
「咳咳」一陣咳嗽聲從東屋裏傳來,是火雲雷的聲音,他怎麼了?胡不喜一聽忙的推門進了東屋裏的臥房。
一入眼帘左手邊的床榻上空無一人,除了滿室的藥味屋裏空蕩蕩的哪裏有什麼人,奇怪,剛剛分明聽到有人咳嗽的聲音啊。
未等胡不喜反應過來,直覺脖頸後的衣領被一隻手掌一下子給擎住不得動彈,「啊?是誰?!」她雙手揪着衣領心想多此一問,這屋裏除了火雲雷還能有誰啊。
「說!去哪裏了?竟然敢徹夜不歸!」火雲雷在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聽出來只知道怒氣不小。
「火雲雷,快放開我!有話好說嘛!」這傢伙真是要命,他自己身上有傷還總是肝火旺盛,這樣可不好。
一張有力的大手將她一個迴旋二人便「面面相覷」了,火雲雷輕甲在身穿戴整齊的立在她面前,胡不喜幾乎能聞得到火雲雷臉上的怒氣完勝自己身上的酒氣。
「昨天朋友請客去了酒樓,誰知高興就多喝了兩杯結果醉倒在酒樓便沒回來。」胡不喜扯謊簡直是順嘴拈來。
「朋友?!你人生地不熟,居然敢跟那兩個陌生男子稱友?!」火雲雷瞪大了眼珠子,曲娘昨晚跟他說過那兩個人的事情了。
「對啊,曲娘也認識的,人家盛情難卻嘛,」一臉笑嘻嘻的「作死」的模樣:「況且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
「好樣的,一身酒味,你一個丫頭片子居然大半夜不歸宿跑去酒樓醉宿?!簡直是太不象話了!」火雲雷真的不能理解這個丫頭居然毫無半分對「三從四德」女節禮教的畏懼,又看她滿不在乎的神情越想越氣,不由得臉色由紅轉紫「你可知你這叫輕薄自賤!」
什麼!胡不喜楞了一下臉色倏地一下蘊紅起來:「我愛幹嘛就幹嘛?要你管!我偏就自輕自賤了,如何?!」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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