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娘親難產死的突然身上沒有什麼遺留之物,這個當時唯一帶在頭上的首飾也交給了那個僕人想讓她把這個東西留給那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做個念想,誰知道那晚雷雨交加在破廟裏又遇到另一位也在生產的婦人,僕人將孩子交給那對夫妻拜託照看下自己要下山回鄉去尋人再來,又怕口上約定不做數便彼此交換了信物,婦人給了她一個銀魚項圈,她便把那羽簪交給了婦人,說是雙方只有見了信物才能接回孩子,後來她這一去便是兩個月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哪裏還有人呢。
也是合該讓那僕人遇到幸事,兩年前她拿着那隻銀魚項圈去當鋪當掉,誰知竟看見了那支羽簪,這才趕緊贖了回來又稟告了慕容虹這才有了尋親之事的始末。
智君若看着她捧着那根「羽簪」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眼裏氤氳了水霧,便知道自己這一舉裁中了她的心思,便走上前緩緩說道:「大姊的心事小弟豈能不知,生身之恩當永生難報了,這簪子是姨娘留下的唯一一點念想,只是它輾轉多人之手亦有損壞,我不忍看它珠散羽凋,所以便花了些銀兩在華寶齋又重新修整了一番這才交到姐姐你手上的。」
智君顏心裏一陣悲慟翻湧,手裏攥緊了這根羽簪貼在心口放着久久不能平靜,半晌她才看着智君若那種感激之情言溢於表:「君若弟弟有心了,長姐在這裏替姨娘謝過了。」說着便要俯身拜下去。
「姐姐!使不得!」
……
智君若坐在軟榻上漫無邊際的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來人往,想到他到杜府見過智君顏的目的俱已經達成便心裏輕鬆的很。
劉元進了雅間之後看到智君若面上淡淡的正在那裏斜睨着窗外甚是悠閒便笑道:「從少主出了杜府就看您心情大好啊,看來此行甚是順利。」
「唔,長姐安好,杜府也是一向安穩,我回去也好向母親大人交差了!」語氣一派溫和悠然:「你也來吧。」
劉元走近幾步坐下來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又道:「少主,剛剛把東西交給了蒼鵬,一切都按照少主交代的吩咐下去,只是有一事我還不明白。」
「嗯?你是想說我為什麼大白日裏的要跑一趟杜府是麼,難道就不怕是着了別人的眼線是麼?」智君若若有所思看着他。
「是的,這次官銀之事非同小可,雖然杜大人明面上不曾參與整個計劃,而是交給了王大人,但是自從咱們來了這京城裏我想被人盯梢的暗線總是少不了的,咱們之前住的楚江客棧才出了事,那楚掌柜雖說現在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但咱們也得一萬個小心謹慎才是,這布好的局牽一髮而動全身,萬一……」劉元不無擔憂的說着那些讓他心力交瘁的事。
「劉管事盡可放心好了,一切都在計劃中,即便我不冠冕堂皇的去杜府轉轉,那些盯梢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一舉一動,既然如此我智君若去杜府看望長姐實在是正大光明人情往來之事,若是不去才顯得故意『避嫌』了,無妨!」智君若搖頭無奈道。
劉元眼裏一閃嘴上浮出了一抹笑意:「少主恐怕此去還另有他意吧。」
智君若絲毫沒有感到這話說的意外只是眸間輝爍面上似有微醺之態:「劉管事,你應該也見到她了吧!」
「是的,那日我去拜訪我那師兄偶然間遇到了那丫頭,真是沒想到居然她會在安王府,我正着人打聽她的底細到底跟安王有何干係。」劉元點頭應道心裏始終覺得這是個意外的「隱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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