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也算幫人幫到底,既然人命關天也許會用上我這個赤腳醫生呢,」白衣男子說着便一躍上了馬背然後伸手向她示意,「何況我並不認為你能駕馭得了它。」
「這個倒是真的,我對馭馬實在不通,可是,」胡不喜望着他心裏又生出一絲擔憂喃喃道:「可是前方危險萬分我不想連累你,你我只不過萍水相逢而已。」
「唔,我們確實是萍水相逢,但是總覺得跟你『一見如故』,「他清晰分明的咬重了後面四個字。
一見如故,是呵!這四個字在胡不喜的心頭激起陣陣漣漪,只是她仍是有些不明就裏,正猶豫不決只聽白衣男子溫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擔心我會成你的累贅麼?」他拍了拍身後馬匹上的一彎弓箭臉上帶着一抹醉人的笑意伸出左手說道:「走吧。」
胡不喜杏目微微一垂便拉住他的手上了馬,她跟白衣男子一前一後的共乘一匹馬兒,此時後背隱隱能撲捉到陣陣暖意讓她極其有安全感,一種理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漸生,她多想此刻時間能這樣停止啊,「請問恩公該怎麼稱呼呢?」
「我是邊城人,家姓智氏名叫君若,我不叫恩公,你直呼姓名就行,你呢丫頭?」仍是暖如旭風的笑容。
「哦,那我就叫你君若大哥,我姓胡,叫不喜。」智君若,智君若,她在心裏反覆的默念着。
「你,姓胡?不喜?」智君若一怔。
「嗯,怎麼了?是不是名字有點怪異。」唉……
「這倒不是,只是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似的,興許是記錯了吧,不喜,咱們得趕快走了!」呵呵,就這名字還能有一樣的不成?!胡不喜暗自吐着舌頭。
山野夕陽初現,一騎薄雪化作清塵洋洋灑灑的落在馬蹄踏痕的印跡上,河谷僻靜之處似乎仍悄悄蘊育着暗流……
終於到了那個地方,胡不喜從馬上跳了下來,四下里打量着並不見有人,智君若拿着弓箭也下了馬四周張望着,空氣里瀰漫着硫磺硝石粉的味道,地上泥濘不堪,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
胡不喜突然看到地上斷掉的幾根寒鋼箭和一灘血跡,心想不好,火雲雷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來看這邊。」只聽身後男子一聲低喚,胡不喜轉身走過去一看,原來那裏也有一灘血跡只不過是像被人拖在泥地里暈染上的。
「走,咱們順着這個印跡往前看看。」胡不喜跟着智君若身後往沾染着血跡的草叢裏走去,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可別是他啊!
果然在叢草里發現了一具屍體,可並不是火雲雷的,胡不喜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下,眼角餘光一瞥不遠處有一沫紫色影子,「是他?!」她衝口而出,一時竟難以挪動腳步。
「他傷勢太重,已經……」智君若試探了火雲雷的鼻息又查看一遍傷勢無奈的搖了搖頭。
火雲雷仰面倒在雜草叢中右手握在胸前,滿臉的血污一身泥濘破碎,所見之處都是傷口,想必是經過殊死一戰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幕的胡不喜渾身戰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害怕還是難過,他是安王的爪牙,他也傷了自己的師傅和師姐,但是,畢竟他還是手下留情了並沒有實意想殺掉他們,而且剛剛也是他獨獨給了一條生路與自己……
「他果真沒得救了麼?」胡不喜看着那張悄無聲息的面孔心中不忍。
「他是你朋友還是你的敵人?你確定要我救他麼?」智君若眼裏飄忽着什麼並不是很關心眼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人而是盯着胡不喜在探究着。
「我現在說不清,但是他確實剛剛救了我一命,知恩圖報當如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想求你救救他吧。」胡不喜咬着嘴唇一臉的篤定。
「好個知恩圖報當如是!沒想到你小小女子還有如此襟懷,」智君若走了過來用那雙深邃的眸子逼近她,「為了你,我也應當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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