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誰怕誰啊。」
宋曉晴正閒得無聊呢,聞言之下不由得精神一振:「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消遣消遣這個送上門來的傻蛋可也不錯。」
「賭什麼吧,你說。」
宋曉晴理了理散亂的髮絲,半是認真半是挖苦的道:「先掐指算個準的,別到時候讓人說本美女這麼高的智商偏偏跑去欺負你這麼個弱智。」
「不知道死活的笨丫頭,就怕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心裏恨恨的咒罵了一句,穆風辰皮笑肉不笑的道:「宋大美女,本天師不是剛剛已經給你算過了嗎,你今日有大難。」
「切。」
宋曉晴差點把口中的咖啡給噴出來,恨恨的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跳大神的了。行,那你給本美女說說,我今日有什麼大難吧……要是說的不准,哼哼……。」
直接無視宋曉晴話中的威脅,得意的穆風辰開始搖頭晃腦的道:「下界小女子宋曉晴笨丫頭聽宣了:當某時某刻某人從咖啡店裏出來的時候,會遇到一群很無賴的蒼蠅像瘋子一樣撲上來劫色劫財……於是,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某位哦這個……一個對你念念不忘的痴情種從天而降,於是一個雖然老套但卻最有效的浪漫故事開始拉開了帷幕,一場英雄救美的傳說終於在現實中完美的誕生了……。」
「去你的,真噁心。」
忍不住嬌啐了一口,宋曉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捂住肚子方才有氣無力的道:「雖然知道你無恥了點,但是也不用無恥到這個地步吧。……哈哈,還護花使者……都年紀一大把了,你還當自己是狗尾巴花呀。」
「什麼狗尾巴花狗尾巴草的。」
穆風辰懶得再跟這腦子有毛病的傢伙胡扯,冷冷的一笑,道:「只有白痴和傻瓜才會弄出像這種令正常人噁心的把戲,可惜本人的神經非常的正常。」
「這麼說不是你穆大天師從天而降了。」
咂巴着小嘴,宋曉晴好笑的道:「那麼這個天生的蠢材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呢。」
「你管他誰呢。」
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穆風辰乾脆兩手枕肩,眯縫起小眼來仔細打量了打量窗外的景色,慢悠悠的道:「反正你仔細點好,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姑奶奶今日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蛋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打起本美女的主意來了。」
宋曉晴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平時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不太在意自己給人在心裏中的定位和印象,但是畢竟是女孩子,而且還是漂亮的年輕女孩子,她如何聽不出穆風辰這個混蛋話中的調侃之意。
一下子聽明白了穆風辰的暗示,本來就心情不爽的宋大美女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發了狠,暗自恨道:「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姑奶奶不打得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就算是你個混蛋八字生的巧。」
宋曉晴可是個標準的無神論者,才不會傻到相信穆風辰這個神經質的傢伙扯得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呢。
不過宋曉晴可是個七竅玲瓏心,一愣之下馬上想到了肯定是穆風辰這個傢伙知道了什麼內幕,這是在給自己提醒呢。
「老闆,結賬。」
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的宋大美女猛地站起身來,幾張百元大鈔隨手放在桌子上, 一邊高聲叫着,一邊匆匆忙忙的奔了出去,敢情這傢伙還真是個不怕死的。
這個時間除了那些悠閒的無所事事的閒人之外,大多數人都匆匆忙忙的在班上忙着呢。
所以停車場那裏的人並不多,否則墨鏡男子對那個花花公子大打出手的時候又怎麼會那麼的毫無顧忌呢。
宋曉晴連蹦帶跳的從咖啡廳衝出來的時候,整個停車場除了車就是車,哪裏有絲毫人的影子。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宋曉晴不禁有些迷惑,雖然在電話里聽得斬釘截鐵,但是現在還不見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她想當然的以為這是穆風辰那個笨木頭在消遣自己逗着玩呢,忍不住柳眉倒豎,恨恨的自語道:「氣死姑奶奶了,穆風辰你個混蛋竟然敢騙我。」
「特麼的你這個賤女人,老子看你今天往哪裏跑。」
就在這個當口,一個狼嚎般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邊。
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的宋曉晴下意識的扭頭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幾個人影從旁邊的巷子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領頭的正是剛剛那個在咖啡店裏被自己一頓臭罵給罵跑了的三十餘歲的男子。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工夫沒見,這小子怎麼鼻青臉腫的活像是個豬頭。
在豬頭男的身後,幾個眼裏閃着淫褻光芒的大漢正用齷齪的眼神掃視着自己的全身,一看那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德性,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特麼的死豬頭,看你一副人模狗樣的人渣德性,也吆五喝六的裝起大爺來了。」
宋曉晴本來就是個脾氣暴戾的主,一聽這混蛋一開口就是髒話連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鄙夷的道:「還真不是一般的賤。」
臉色一變,頓時想到了自己被莫名其妙的修理的慘樣,豬頭男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戾氣,陰狠的道:「臭**,死到臨頭了你特麼的還敢嘴硬。……忘了告訴你,這個停車場裏沒有保安,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會來這裏。」
這傢伙在被那墨鏡男子狠扁了一頓之後,別看暈頭轉向的離開了,但是這小子的心眼可不少。
趁人不注意一轉彎就躲進了暗處,咬牙切齒的找來了幫手,準備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敢讓自己當眾下不來台的女人,還有那個膽敢把自己當成沙袋打的四眼男子。
故作瀟灑的理了理頭髮,豬頭男忘記了自己此時鼻青臉腫的活像是個豬頭的噁心樣子,風度翩翩地整了整領帶,嘴裏吧唧有聲地嚼着口香糖,色迷迷的目光緊緊的盯着一臉不屑的宋曉晴,凶厲的笑了笑,伸手一點,淫褻的道:「老子今天就讓你個臭娘們嘗嘗什麼叫手段。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不搞死你這死三八,老子就不姓李。」
手往前一揮,豬頭男好象也不準備要什麼風度了,一窩蜂地,五六個男人淫笑着沖向了宋曉晴。
宋曉晴此時是胸有成竹,別說這傢伙本來就對自己的那兩下子自信的很,而且她現在的位置離自己的車不遠,而她也知道那個混蛋加無恥的穆風辰就在車上等着看好戲呢。
暗暗的咒罵了穆風辰那個見死不救的死木頭一句,宋曉晴眼見得幾個流氓沖了過來,不由得怒叱一聲,兩眼圓睜的猛然跳身而起。
半空中身子一擰,一記凌厲的側踢,高高的鞋跟閃着寒光,狠狠的踹在了當先撲過來的那個男人的肋下,直接將痛叫着的男子踹翻在地。
身形落地,宋曉晴就地一個旋風腿,沉重的風聲中,秋風掃落葉般的將兩個男子掃翻在地。
身子就勢一個前沖,剛剛瞬間得手的宋曉晴毫不留情的一肘子惡狠狠的砸在了剛剛倒地的其中一個男子的小腹之上。
只見男子瘋狂地慘嚎一聲,猛然一瞪眼,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縮成了一團。
正洋洋得意的豬頭男眼見得這個外表看起來千嬌百媚的嬌滴滴的小女人此時如同一頭髮瘋了的野狗一般兇殘猛虐的收拾着自己那幾個五大三粗的手下,不由得嘴唇一哆嗦,心裏不免有些慌亂,慌張的往四下里瞄了瞄,看那意思是要奪路而逃了。
但是宋曉晴畢竟是一個女人,招式雖然霸道可是力氣畢竟有限,持久力更弱的很。
接連幾次得手之後,那幾個男子在心懷戒備的同時卻也不再一窩蜂的往上沖了。
幾個流氓別的不敢說,打架的經驗還是有的,雖然在輕視大意之下被宋曉晴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很快的他們就調整了進攻的方式。
惡狠狠的盯着已經累得有些嬌喘吁吁的宋曉晴,幾個流氓從四下里逼了上來,拳腳齊施之下原本佔據優勢的宋大美女頓時顯得手忙腳亂。
一個凌厲的撩陰腿狠狠的踹倒一個男子,宋曉晴還沒來得及收腿,一股陰風撲面而來,下意識的就地一翻滾了出去,宋大美女的俏臉頓時驚得慘白一片。
長鬆了一口氣的豬頭男頓時面露喜色,狼嚎似得大叫起來:「臭娘們,你竟然敢特麼的和老子叫囂。誰把她抓住,老子給他一萬塊。今天不上了你,老子就特麼的跟你姓。」
那幾個流氓聞言之下更是淫笑着如同瘋子一般地撲了過來。
眼見情況不妙的宋曉晴心裏頓時叫苦連天,就差要把穆風辰這個見死不救的混蛋給直接五馬分屍了:「穆風辰,你特麼的是個死人啊。」
眼見得宋曉晴身處險境的穆風辰雙目之中戾氣一閃,正要推門而出的剎那間卻突然停了下來,嘴角也露出了一抹陰沉含蓄的笑意。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隨着一聲大叫:「晴晴小心。」
就見倪笑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一下子蹦了出來,而隨着他明顯有些做作的驚叫,幾個身強力壯帶着墨鏡的男子一窩蜂似地沖了上來。
那個眼看自己好戲就要成了的豬頭男正在那裏一臉賤笑的洋洋得意着呢,耳邊猛然傳來這麼一聲要死不活的叫喚。
還沒回他過神來呢,隨着幾條人影沖了過來自己的手下已經哀叫着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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