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宇軒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醒來的一幕,讓他感到十分的羞怯。古言酒為杜康,曹操還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可這玩意對於宇軒來說,那只不過是馬尿,已經不止一次因為醉酒亂了幾個女人的貞操,眼下……
昨天晚上最後發生了什麼,他已經全然不記得了,雖然經常醉酒,但也從未斷片,可昨天不同,喝的是驅寒祛濕的烈酒。
這回兒,小公主竟然一丁點衣服也沒有穿,像一條水蛇一樣纏繞在他光溜溜的身上。小公主的臉上和身體上的水痘都已經慢慢消退,這下看來真是走不了了,在這個野蠻的地方睡了小公主,那管他是天神還是牛鬼蛇神,肯定得負責,押到這裏當壓寨駙馬了。
宇軒有些懊悔,但不管怎麼努力,也回憶不起昨天晚上是怎麼又和小公主睡到一張床上去了的。宇軒的驚慌把旁邊的小公主也弄醒來了。
小公主****,滿臉含羞的躲在被子裏。宇軒只覺得耳根發紅,也不敢在鑽進被子裏,光溜溜的爬了出來,拿着一個枕頭遮蓋着自己的小樹苗,快速的找到自己的衣服。
現在他心裏只有一個 念頭,那就是三十六計謀,走為上計。宇軒一邊穿衣服,一邊思索怎麼去救蔡怡出來。正要準備奪門而出,不料族長竟然剛好不早不遲的來到了宇軒和公主的洞口。
宇軒不由有些面紅耳赤地喊道:「族長,您……真早,」
族長一手拄着兩根拐杖,一根是新的,一根是舊的,抬頭望了望宇軒。此刻宇軒一半臉是黑色,一半臉是紅色,看不出多少尷尬的表情。
「這是你的拐杖,昨天你喝多了,今日特地送來。」族長說着,伸着骨瘦如柴的手,卻輕輕鬆鬆將這三十斤中的拐杖遞了過來。
宇軒木訥地怔了片刻,伸出雙手接過族長手中的拐杖:「有勞族長了,」
「昨晚還好嗎。」族長低聲詢問。
宇軒一時羞愧難當,不知道怎麼回答,嗯嗯啊啊滴張嘴嘴巴。
這時,小公主不知何時跑了宇軒的身後,一手伸進他的背心,用力的掐了一下,淘氣的說道:「爹,他太粗魯了,都把我弄疼了。」
小公主這話一出,不由讓宇軒後背立即生出汗來。加上小公主這頑皮的一掐,不由讓他發出聲來。
此時看小公主,似乎身上的貴恙已經全部恢復。這大概是女人接受了男女之事以後,那些所謂的童病也就都隨之而去了。
族長望了望淘氣的小公主,也未料到小公主會這麼幼稚的說出這些話來,但又立馬克制了這種尬尷氣氛:「你們兩個過來。」
說着,一隻手拉住宇軒和小公主的手,另一隻手則在口袋裏抓出一把東西,將宇軒和小公主的手疊在一起。手一松。原來是一把米。
宇軒大概明白了族長這是什麼意思。昨天將拐杖交給自己。意思是要他接任族長。而這會兒族長在他和小公主的手上散一把米。也就暗示他們兩個在今後的的人生。要在柴米油鹽中共度餘生。
這一把米就許了終身。這深山老林的習俗。讓宇軒這一刻幾乎沒有反應過來。族長望了望宇軒。似再乎明白了什麼。再回頭望了望小公主。說道:「你先回洞休息。我和天神有話要說。」
小公主倒很乖。轉身便回到了洞裏。宇軒傻愣愣的立在了。依然沒有想出對付這種情況的辦法。
「天神。咱們借一步說話。」說着。轉身拄着那個新作的拐杖。轉身。宇軒也只得拿起剛才族長送過來的老拐杖。扛在肩膀上。跟着走在顫顫巍巍的族長身後。
「那被關在老虎洞的女子可以走了。你和她救了公主。」族長邊說邊走。
宇軒跟在身後:「族長明察秋毫之末。是當放了那女子。出手相救的是那女子。而非是我。」
「此言差矣,」族長很肯定的反駁。很快就來到了族長所住的洞裏。
「天神請上座。」說着。族長抬手示意宇軒坐下。
宇軒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在一方坐下。族長在離宇軒很近的地方坐下。
宇軒心裏嘀咕着。不知族長會要對他說些什麼。
族長坐下。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將瘦小的頭靠在藤椅上。似乎在極力的回憶着什麼。宇軒靜靜的觀察着族長。等待着族長要說些什麼。
族長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挺直胸膛,手扶着拐杖,不緊不慢地說:「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日寇鐵蹄踏上盧溝橋,我率部抵抗,深入日軍駐軍腹地,準備來一個直搗黃龍,和我們接應的部隊也事先商量好,兩面夾擊,前後照應,然而不等我軍與日軍發生正面衝突,接應部隊便偷偷撤離,逃之夭夭,還反咬一口,說我軍投靠敵軍……」
族長說着,老淚縱橫,情緒中滿溢悲傷。對於這支原始部落,宇軒曾經有過懷疑,沒有想到族長這一說,真應了他的猜測,也頓時對這位英雄族長肅然起敬。
族長哽咽了半刻,在孤軍奮戰了三天三夜後,我部一千多人的隊伍,犧牲大半,只留下了四百多人,為了保存實力,我們突出重圍,一路向西,來到人和地區。可叛逆的罪名頂在頭上,我們再一次遭遇了軍閥的襲擊,只得再一次轉移到此。一眨眼,七十多年,當年了些人都相繼含恨離去,現在就只剩下我了……「
宇軒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能遇到一支不為人知的抗日殘部,眼前這個老漢、族長,少說也已經九十歲,那他為何要將這些事情告訴自己,一個曾經與日軍生死搏鬥過的人,難道還會相信這所謂的天神。
「這段歷史不能忘,我們在這裏與世隔絕七十多年,對外界一無所知,那日,你來到洞裏,我看你的服裝與洞裏那女子十分相似,再看你們帽子上的五角星,讓我想到了當年的共產黨。也讓我看到了我們這支殘部的希望,於是就捏造了天神這一說。」
宇軒聽到族長這一說,可謂是用心良苦,不由情不自禁的起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戰鷹特戰隊向前輩致敬,」
族長聽到宇軒是特戰隊的人,雖然不知道這支特戰隊是屬何部,但都是軍人,不由也立起身子,回敬一個軍禮。
片刻,兩人目光堅毅,坐回椅子。宇軒心中不由暗喜,正愁找不到革命老前輩詢問人和地區地道戰的事情。
「族長,你聽說過人和地道戰嗎。」
族長思索了半刻,搖着頭:「我們逃亡到這裏,已經損失得只剩下三百多人,其中有很多人進入山林以後,被一種雙頭蛇咬死,碾轉才找到這個洞,幾經改造也就在這裏安定了下來。再也沒有與外界聯繫過,更不知道什麼地道戰。」
的確也是,他們逃難到這裏,費盡周折,歷經九死一生,才安身立命,也難怪他們不知道後來八路軍領導的地道戰。
「我老了,時日不多了,現在天下太平了,希望你能將借用天神這個名號,把他們帶出去。」族長用懇求的眼神看着宇軒。
這的確是一個神聖的使命,作為一位曾經的特戰隊員,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他怎麼能推辭這種任務呢。「請族長放心,有朝一日,我一定讓這隻部隊恢復名譽,光明正大的回到世人的眼前,分享這浴血奮戰得來的太平盛世。」
族長欣慰的點頭,這位年近一百的抗日老戰士再一次老淚縱橫,上前緊緊地握着宇軒的手:「我知道不能留你太長的時日,想必你有任務在身,帶上老虎洞那僚友,離開着吧。」
「族長,你放心,我現在要去尋找地道第三號洞口,去抓捕一名黑社會頭目,為民除害,等完成這項任務,我一定會回來的。只是,小公主……還請你……」宇軒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小公主從小就在這山洞長大,這裏的大部分人都是接受了像老族長這樣接受過舊時封建文化教育的人的思想傳輸,所以說起話來,半文半白,當然思想也比較的保守,這小公主與宇軒一夜,勢必只能以身相許,就算宇軒不娶,她也只能獨身一人,一輩子,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
族長再一次長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們都以為小公主得的是水痘,這些常識,我何嘗不知,那關在老虎洞的女人說的藥方,我們早就用過,根本沒有效果,傳說小公主這種病,只有通過陰陽調配,才能治癒,所以出此下策,在席間將你灌醉,借用你的陽氣,還望你見諒接受。也算老夫的又一個重託。」
宇軒聽得出族長這話語的意思,雖然沒有點破,但的確是要他對小公主負責。換作別人,抱得美人歸,那該是一件人生最性福的事情,可現在一個冷青,一個宇潔,他的心裏又還怎能還裝得下一個小公主呢。
宇軒想着,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畢竟這褲襠里的熱點都沒有退,總不能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吧,更何況誰叫自己昨天晚上要對小公主實施男女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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