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身邊躺着一個蘿莉,還將小手伸進褲襠里,誰能經受得住這種天大的誘惑。宇軒狼狽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滿頭大汗。冷青平靜的躺在床上,沒有絲毫反應,在宇軒滾下床後,宇潔一個翻身,在熟睡中又抱住了冷青。
宇軒兩手拿起自己的拖鞋,像狗狗一樣從地上爬了出來,生怕弄醒了宇潔,又不可收拾。
宇軒碾轉來到客廳。牆上的鐘指鍾指向凌晨2點。母親早已經熟睡,整個小區似乎都沉靜在酣暢流淋之中。外面除了慘澹的路燈依舊亮着,如一條條婉轉的火龍,盤旋在城市的間隙之中。宇軒透過窗,看着外面安靜而平和的世界,心中百感交集。
突然平躺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起,瞬間將這安靜的空間打破,宇軒心中一緊,生怕驚醒已經睡着的宇潔,如觸電一般轉身跑回沙發,按下接聽鍵,不敢吱聲,走回到陽台。
來電正是顧雪曼。在宇軒印象中,顧雪曼從來都沒有這麼晚給他打過電話,除了那次喝醉酒。
宇軒沉默良久,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顧雪曼也沒有說話。
最終顧雪曼還是先開口,直接了當地說:「現在出來,我在你家樓下。」
宇軒有些不解:「這麼晚了,幹嘛?」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弄醒了那個讓他把持不住的宇潔。
「特殊情況,趕快下來!」顧雪曼的口吻很堅定,甚至帶着命令式的口吻。
宇軒掛上電話,正要轉身,被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嚇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宇潔已經站在他的背後,悄無聲息。
宇軒雖然驚出一身冷汗,但並沒有罵宇潔,半刻鎮定了下來。
「你怎麼起來了,宇潔!」宇軒的聲音很輕,也很溫和地說道。
「你怎麼起來了?」宇潔用同樣的話問宇潔,宇軒再一次被宇潔問碉堡了,轉頭看了看樓下,烏黑的一片,可以看得到一點小小的白色光點,那大概就是在下面邊玩手機,邊等待宇軒的顧雪曼。
「我……我起來撒尿!」宇軒實在找不出什麼合理的說法來解釋自己這麼晚了還站在這裏。
「我也起床撒尿,沒有燈……我怕怕,我們一起好不好!」宇潔撒嬌式拉住宇軒的手臂,搖晃着。
宇軒嘆了口氣:「好好……你先,我到外面等你。」宇軒柔和的說着,拉起宇潔,將他送到廁所門口。
這幾日和宇潔過多的肢體接觸,讓他幾乎有些腎上腺素分泌過多。這時廁所傳來了細細的流水聲,宇軒按耐不住,走開。
宇潔出來,便要拉住宇軒去睡覺。宇軒生怕宇潔又跑到冷青的床上,只得,順從她,把她帶進自己的房間,再一次跟着和衣睡下。不爭氣的小樹苗,有在抗議他的理智。
宇軒心裏着急,顧雪曼還在下面等他,這邊又有一個宇硬要把他當成牛牛,拉他一起睡覺的宇潔。
宇軒心裏嘀咕着,這都是什麼事兒。一邊是已經失憶的周宇潔,一邊是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冷青,這會兒顧雪曼又沖了過來……
半會,宇潔終於沉睡了過去,他再一次偷偷的從床上滾了下來,兩手拿着拖鞋,在地上爬了出來。依然不敢穿鞋,光着腳丫走到客廳,才穿上鞋,顧不上換下睡衣,便出了門。
一下樓宇軒便見到了顧雪曼的車。顧雪曼看宇軒下來,接着就下了車。上下打量了宇軒一番。
此時宇軒有些狼狽的站在顧雪曼面前,一身睡衣,薄薄的。腳上穿着一雙拖鞋。
顧雪曼看了看,不由嗤地笑了出來:「請問我們偉大的周監區長,你是逃荒出來的嗎?」
宇軒攤了攤手:「得意吧,你!」無奈的樣子。
「少來,本小姐在下面等了你兩個鐘頭,要拿本小姐的脾氣,得把你撕了。」
「拜託,你把我撕了吧,我已經受不了!」宇軒開玩笑似的上前。
「行了,少貧,你這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走上車。」顧雪曼突然就收住了臉上調侃的笑,自己率先上了車。
宇軒手懸在半空中,嘴巴里嘀咕「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跟着上車。
宇軒在車上坐定:「去哪?」
顧雪曼看都不看宇軒一眼:「根據地。」說着一腳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小區的平靜。
很快,顧雪曼驅車來到了他們之前去過的東河那個古香古色的茶樓,來到了同樣的包間。
此時已經凌晨4點,大廳裏面已經沒有了客人。
「現在可以說了嗎?」宇軒合上包房的門,迫不及待地說。可顧雪曼似乎一點也不着急,一個轉身便將宇軒壓在門上,波濤洶湧的襲來。
顧雪曼身上的體香立即迎面撲來。
「顧小姐,你這是要幹嘛呢?」宇軒撇開顧雪曼炙熱的眼光,腦海里出現了冷青安靜躺在床上的樣子。
顧雪曼是個主動的女子,一個熱吻便朝宇軒殺來,宇軒躲閃不及,兩人的熱唇貼在了一起。
這幾日不斷上升的腎上腺素,讓宇軒有些把持不住,下面的小樹苗用力的撐起了帳篷。手也不由己主的貼在顧雪曼的蜂腰上。
顧雪曼貪婪的將攪動舌頭,兩人的身體左右搖擺,上下波動,各種細微的體驗變得越來越濃烈。
宇軒的手慢慢的下滑,垂落在她的腰與臀之間,身體進而貼得更緊,更用力。似乎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裏。
突然,顧雪曼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上一秒的激情緊接着就戛然而止。向後退了幾步。
宇軒睜開眼睛,還在剛才的激情燃燒中享受,下面的小樹苗正等待着吃一場美味葷菜。
「怎麼了?」宇軒驚訝地說。
「沒什麼……」顧雪曼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胸口的幾粒紐扣已經被解開,露出了豹紋的內衣。
宇軒低頭看見自己薄薄睡褲下的帳篷,不覺有些羞澀了起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恨不得每個女人都投懷送抱?」顧雪曼很快整理好衣服,宇軒的小樹苗也偃旗息鼓的躺了下來。
宇軒苦笑:「我不是種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那我們算什麼」顧雪曼苦笑,說出這短促的一句話。
宇軒繼續苦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了,你欠我一個答覆,但是不是現在。」顧雪曼臉上恢復了平靜。宇軒無力的在包房的角落坐下,對自己剛才的不矜持感到有些內疚,的確他和顧雪曼之間缺少一種名正言順的身份,而這種身份,在現這種情況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給她。
「咱們談工作吧。」顧雪曼起身,從包里拿起一個塑料包。上前遞給宇軒。
宇軒看了看手中的物件,只不過是一把注射器。
「這是我在西河看守所的垃圾回收站撿到的,上面有陳飛的指紋。裏面殘留是是海洛英,我懷疑他注射毒品。」顧雪曼雲淡風輕地說着,似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都已經忘記。
宇軒有些驚詫,這一刻他聯想到了周小兵手中的黃麻素。
「還發現什麼?」宇軒問到。
顧雪曼輕輕的撫了撫額前的頭髮:「有發現,但是還沒有確定,確定了後,我會再來找你。」
宇軒點頭,知道顧雪曼心中有氣,不願意將這一切全部告訴他。儘管這樣,宇軒很快便將刁學明說的一切聯繫了起來,雖然不確定,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中間有着必然的聯繫。
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遠處寬闊的水面,升起了一絲魚肚白,馬路上稀稀拉拉的人力三輪車聲傳來。
宇軒和顧雪曼不遠不近的坐着,沒有太多的交流,似乎都在等待天亮。
突然宇軒的手機再一次響起,是母親打來的。
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很急促:「你在哪,宇潔醒來了大吵大鬧,要牛牛。」
「我馬上回來。」宇軒掛上電話。
此時,空間很安靜,顧雪曼可以聽得宇軒手機里他母親的聲音。
「去吧,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記住你欠我一個答覆。」顧雪曼說着,話語間充溢着無奈。
宇軒點頭,沒有回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身打開門,消失在不黑不亮的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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