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宇軒腦袋裏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顧雪曼身上曾經那股令他幾近窒息的香味。
這事原來是顧雪曼所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宇軒手裏拿着那包迷香,各種疑問不斷的增加。
也正在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他迅速將手中的那包迷香放進抽屜。
「進來。」
來者正是陳飛。
「陳所。」宇軒起身。
陳飛臉帶笑容,在沙發上坐下,自言自語的說道:「哎,這段時間,我們看守所是很不平靜啊。」
宇軒賠笑,卻沒有答話。
「還是你有主見啊,這個圍牆改造如果早解決,也就不可能發生這些事。」陳飛說着,傳來欣賞的眼光。
宇軒依舊保持着嘴角的淺笑。陳飛這反常的態度,令宇軒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樣。
「那倒不是,這些都是資金問題,不然也等不到我來解決。」
「傻子阿九這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陳飛話鋒一轉,說到了案子上來。
「目前還沒有線索,傻子阿九的特性我們都清楚,背後一定有人唆使。」
陳飛突然大腿一拍:「對!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宇軒笑了笑:「陳所是行家裏手。」
陳飛起身:「那倒未必,這案子就全拜託你了,我相信你。」
宇軒心裏有些凌亂,對於陳飛今天的一言一行,一時半會還沒有理出個思路。只得說:「我盡力。」
「哦,對了,你在財政局爭取來的資金,已經到了公安局,等張局長簽字,就可以划過來了。」
宇軒先是一愣,這個易天驕辦事的確是雷厲風行,可這錢到了公安局,只恐怕是狼入虎口。
「這,我們爭取的資金,怎麼劃到公安局去了呢?」宇軒疑惑地望着陳飛。
陳飛似乎意料到宇軒會有吃驚的表現,笑了笑:「這是一貫的程序,我們是公安局的下屬單位,同時我們與財政局沒有直接的口徑,自然只能先劃到公安局。」
這的確也是一個程序問題,無可非議,怕的是張德勝使壞,卡了這筆錢。
宇軒笑了笑:「呵,也是,錢到了就好。」
「行了,這些事你就不操心了,安心查你的案子吧。」陳飛說着往門外走出。
剛要走到 門口,回頭輕聲地說:「注意一下顧雪曼。」接着關上門走了出去。
陳飛今天的態度雖然反常,但這句話卻突然提醒了他。前幾次的確在顧雪曼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原來這娘們一直在身上使用了這種迷香,其目的就是迷惑陳飛和自己?
宇軒快速走到辦公桌前,打開那包迷香,迎面撲來的正是前些天顧雪曼身上散發出來的相同的味道。
宇軒,想着,不覺全身有些發熱,耳根也開始紅了起來。這藥效這麼厲害,他不由快速將那包迷香包好,放進抽屜。
顧雪曼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女子太狠毒了,宇軒心裏暗暗的罵道。
他身上那股衝動的基因立即爆發了出來。
他抓上車鑰匙,便往樓下跑,直殺人民醫院。這一刻,他只想找到顧雪曼,當面問清楚,不管她承不承認。
宇軒氣沖沖的正要朝醫院大廳走去。一時心急,直接將一個人撞翻在地。
宇軒抬頭一看,竟然是冷青。冷青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
他快步上前,將冷青扶起。「你不是去學習了嗎?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很不好。」宇軒吃驚的望着她說。
「我,有點不舒服,請假了。」冷青抬眉,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你回家休息,晚上等我回來。」宇軒看着臉色蒼白的冷青,將其攬在胸前,心裏莫名的有些心疼,他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冷青點頭,多了幾分女人的柔弱。
「你開車了嗎?我送你?」
「我開車了,你忙吧,你們看守所的事情我聽說了。」冷青的聲音很柔。
宇軒點頭,鬆開冷青。「好,注意安全。」
眼前這個女人為他付出了很多,雖然起初他們是偷吃過禁果,但年齡的差距,在他心裏一直有一種傳統的束縛未能解開。可此刻看來,其實這些都並不重要。
他無法不為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自己而感動,心中各種情緒涌動,也暗暗下定決心和他好好的過下去。
宇軒望着輕盈離去的冷青高挑的身軀,心中百感交集。
「怎麼,捨不得你貌美如花的妻子?」不知何時,顧雪曼走了過來,調侃地說。
宇軒轉頭望向顧雪曼,臉立即陰了下來。抓住顧雪曼的手就往車上走。
顧雪曼對宇軒這突如其來的粗魯感到十分的驚訝。「幹嘛,你。」說着要掙脫宇軒的手。
宇軒的手很用力,顧雪曼是個柔弱的女子,自然無法掙開。
「放開,你把我弄疼了。」顧雪曼情急之下,聲音很大,整個大廳的人都回過頭來,用詫異的眼光看着他們。
宇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放開顧雪曼的手,冷冷地說:「我有是問你,上車。」自個快速在駕駛位上坐下。
「神經病。」顧雪曼嘴裏小聲的罵道,甩了甩被宇軒抓疼的手,坐上副駕駛座。
「你這是幹嘛啊?」顧雪曼白了宇軒一眼,輕聲的罵道:「神經兮兮的。」
宇軒橫眉望了過來,嘴巴抖了抖,沒有發出聲,而是直接從口袋裏拿出拿包迷香,伸出手掌,放在顧雪曼面前。
一字一頓地說「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此時宇軒的眼神里迸發出強烈的火焰,直盯住顧雪曼的眼睛。
顧雪曼的臉色有吃驚慢慢變得鐵青。
「你什麼意思?」顧雪曼很快淡定下來。
宇軒冷笑道:「什麼意思,這東西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最熟悉不過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宇軒臉色由開始的質問變成了憤怒。
顧雪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着窗外。
「前些天,你身上的香味和這個一樣,你會忘記?你靠近我,靠近陳飛就是用的這東西,不是嗎?」
顧雪曼突然轉過頭,眼眶裏蘸滿淚水。哽咽地說:「對···我是用了這東西,我要討會我把枉死的公道,就必須拿下陳飛···我也是不得已。」
宇軒冷笑:「公道,你也配說公道。」
顧雪曼拭去眼淚,失望的看着宇軒:「我原本以為,我們身上都背負着為父報仇的理想,會有同樣的認識,看來我錯了。」
顧雪曼的表現令宇軒有了惻隱之心。可這一刻,顧雪曼已經摔門而出。
宇軒要下窗戶:「這包藥是在傻子阿九身上搜出來的。」
顧雪曼停住腳步,臉上夾着這各種情緒:「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介紹,但是請你別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會給你一個合理解釋。
顧雪曼說完,大步往醫院走去。
看着顧雪曼匆匆走出去的聲音,宇軒不覺有些後悔剛才的言行,的確這也不能完全斷定,這事就是顧雪曼指示的。
正在這時,李玉書打來電話。宇軒的臉跟着李玉書的情況匯報而變化,交雜着各種猜測與無奈。
這次與以往不同,他已經完全陷入被動,甚至連主體目標都無法確定,我明敵暗,該如何破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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