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
紅衣唇角微勾,明明很是好看的一個淺笑,可眼中的冷意,卻只讓人感到心寒。
「之前宰了j國一個重要首腦,進去裏邊待過一段時間,不知道這次,能在裏面待多久。」
紅衣嘴角帶着毀滅性的淺笑,一步步地朝嚇破膽的慫哥幾人走去。
宰了j國首腦?
慫哥腦海里快速閃過一些片段。
難道是五年前?那個雙胞胎殺手?
「你,你們不是死了嗎……」
當年那件事,可是震驚了全世界,消息一出,不過半天時間卻又被迅速封鎖了。
他還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從他堂哥那兒得知殺害j國某位首腦的是對雙胞胎姐妹。
還聽說不久後那對雙胞胎就被抓了,之後就傳出消息,兩人慘死在了監獄裏。
卻沒想到……根本就沒死,其中一個還就在他的面前。
這,這到底真的假的?
管它真的假的,就算是吹牛唬人的,這女人他們也對付不了。
慫哥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他堂哥的電話。
卻根本沒有人接。
「報警,報警啊,你們愣着幹什麼,都報警啊。」
幾個小弟被慫哥一吼,都從恐懼中回過了神,一個個都掏出手機開始報警。
紅衣任由他們報警,完全沒有要阻攔的態度讓他們心都涼了半截。
這顯然是不怕警察的。
媽的,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連警察都不怕。
「我,我告訴你啊,我堂哥可是局長,你要是敢動我,我……我……」慫哥嚇得竟連威脅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覺得自己這威脅的話好蠢,人家壓根都不怕。
「我再問最後一遍,誰指使的。」
紅衣眼中儘是殺意,顯然已是沒了耐心。
「沒,沒人指使,我,我們就是見那小丫頭長得漂亮,一時心生歹念,啊……」
慫哥話還沒說完,只覺眼前一花,方才還站在三米遠的紅衣下一刻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肩膀傳來鑽心一痛,她手中的蝴蝶刀直接扎進了他的左肩。
鮮血頓時噴了出來,連一旁的周醫生都被嚇傻了。
慫哥疼得直翻白眼,冷汗登時爬了一腦門。
「不說。就死。」
紅衣握着刀柄的手慢慢轉動着,鋒利的刀身絞着慫哥肩上的肉和骨,鮮血源源不斷地冒出,瞬間染紅了整條手臂。
「啊……」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經,慫哥疼得連慘叫都叫不出來,聲音卡在喉嚨里,難受得想死。
旁邊幾個小弟嚇癱在地,連警都忘了報。
「我說,我說……放了我。」
承受不住這疼痛的慫哥立馬求饒。
心想告訴她又怎樣,她還能去找那人報仇嗎?
「……是君家,京城君家人讓我乾的。」
慫哥一口氣說完之後便大口喘起了氣,以緩解肩上的疼痛。
君家?
聽到這個答案,紅衣竟沒多少意外。
君無恙?
不對,他好像已經死了……
這段時間一直待在聖城調查白冥門事的紅衣對京城發生的事倒是很少知道。
而且她從不關心這些事,只做好君陌閆交代的事。
君無恙死的事,還是白衣那傢伙跟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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