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救不活,我就要了你的命。」酒鬼這一會兒一句救不活讓白棠聽着很是鬧心。
青衣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不悅道:「白爺,注意你的言辭。」
「阿棠,不可胡鬧。」明叔斥責了一聲。
然後對酒鬼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別介意,我送兩位出去吧。」
「明叔,我不是孩子,我也沒有胡鬧。」
「夠了。」明叔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知道白棠就這性子,也知道他現現在很心急,但確實不該說這樣的話。
只能說他還不夠沉穩。
「送就不必了,你們看好病人,我下午過來。」
酒鬼不在意,轉身就準備離開,走了兩步卻發現青衣沒跟上來。
於是他轉回身,拉着青衣就走了。
「走了,吃早飯去。」
青衣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明叔看向白棠,拍了拍他的手臂。
「別太擔心了,你也去吃點東西吧,這裏我看着。」
「我不餓。」白棠在床邊坐下,臉色並不好,似乎在跟明叔賭氣。
「現在除了相信他,你還有別的辦法嗎?」明叔道。
「……」
明叔微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擔心你爺爺,你就算不相信那人,但也要相信君三少吧。」
「信君陌閆?呵……」白棠冷笑了一聲。
「明叔莫不是忘了上次賭場那事。」
「君三少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阿棠……」
明叔有些無奈,這孩子怎麼就和君陌閆槓上了。
不會真看上他身邊那小丫頭了吧?
出了酒店,見青衣一臉不高興,酒鬼笑着問了一句:「你幹嘛了?不高興?」
「你剛剛乾嘛拉我走。」青衣確實不高興,不止是不高興,還有些擔心。
「不走你留那兒要幹嘛?」
「你沒聽到剛剛那白棠說,治不好要你命啊,都沒把握的事你還這麼快收錢。」
「擔心什麼,不是有你嗎,再不濟不是還有姓君的嗎,你們難道會看着那姓白的殺我?」酒鬼笑呵呵道。
「……」青衣無語。
「以後這種沒把握的活還是不要接了。」
「以後?這次都是看你面子,你覺得還有下次?」
青衣笑了笑,沒說話。
「走了,吃點東西去,吃完我還得回公寓呢。」
「回公寓?」
「是啊,我得準備準備。」
「那我跟你一起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的。」
「你懂醫?」酒鬼笑着看向他。
「不懂啊。」
「那你能幫什麼?幫我喊加油?」
「……好吧。」
吃過早飯後,酒鬼就和青衣分開然後自己回公寓了。
回公寓的路上,酒鬼心情都很沉重,整個人都心神不寧。
回到公寓,從柜子裏拿出那個許久未碰的醫藥箱,放到桌上打開。
看着裏面放着的那些救人的東西,酒鬼雙手撐腰,在原地來回踱步。
整個人亂得很。
真要這麼做嗎?這可是一條人命,稍有不慎,可就沒了。
要不再找其它機會試探求證?
可再找其它機會,不一樣是條人命嗎?
而且他真的沒耐心等了,已經八年了,他真的快要瘋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4.0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