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這破天夏天實在是遭罪,悶的時候一絲的自然風都沒有,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當然,對孫家這樣的有錢人來說,還算是不錯的,畢竟院裏有樹蔭花香,邊上有木製冰箱,身後還有衣衫襤褸的小姐姐掌扇,倒也還算勉強過得去。
就是小蝶整日裏故意露着大白腿在他眼前晃,還時不時的故意讓他看自己白花花的隱秘部位,整的他火次撩的難受,這天一熱就更難受了。
這小蝶跟了自己幾年,膽子早就大了,加上深知孫悅的脾氣,最近是越發的放肆了,甚至現在都敢對他動手動腳了,不管孫悅是瞪她還是罵她,都笑嘻嘻地不理不睬,至於執行家法?她還巴不得呢,你一打,她順着勁的就要浪叫,叫的人心裏更毛楞,根本就按奈不住心中的衝動。
整的孫悅也是無奈了,堂堂一個穿越者,讓自己房裏的丫頭給制住了,這特麼上哪說理去。
其實孫悅也明白這小蝶的想法,平日裏孫悅再怎麼寵她她也不敢放肆成這樣,說白了,還是那慕容嫣給鬧的,眼看着慕容延釗的葬禮就要辦完了,畢竟再怎麼厚葬也有個結束的時候,到時候兩家一見面,就算不正式訂親,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也沒什麼區別了。
而小蝶現在的身份都還只是個通房丫鬟,這就很尷尬了,有主母的通房丫鬟和沒主母的通房丫鬟完全是倆概念,況且人家慕容家是異姓王爺的門第,慕容嫣難道沒有自己的陪嫁丫鬟麼?楊蓉一聽說自家的主母是個將門虎女,嚇得都懵逼,她又能強哪去?萬一這主母跋扈一點,把她這丫鬟給賣了都不是不可能。
潘金蓮不就是這麼嫁給武大郎的麼。
不過如果孫悅能在這之前吃下她,賞她個妾室的身份,那麼局面就會好得多,一般只要是先於夫人進門的妾室,只要懂事兒一點,聽話一點,主母也不會太過於為難,而後於夫人進門的,那是生是死可就全在人家一念之間了。
所以現在小蝶為了能讓孫悅把她吃掉,已經快要不擇手段了,整日裏親手做一些所謂的『拿手小菜』,死乞白賴的讓孫悅吃。
生蚝、韭菜、鱔魚、羊球、海狗。
海狗、羊球、鱔魚、韭菜、生蚝。
嗯,小蝶的拿手小菜好像始終都脫離不開這五種主料,反正吃的孫悅現在一張嘴感覺都能聞到一股公共廁所的味,膈應的不行,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至於為什麼不喜歡還要吃……特麼的他也想趕緊用啊!
其實以孫悅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青春期雖然沒來,卻也並不算特別遠了,撐死也就是一兩年的事兒,後世十一二歲開始那啥的小學生也不是沒有,如果真的實在想的話,稍微藉助一點藥力,問題並不大,事實上小蝶存的就是這個心思,特效藥早就備好了,只是孫悅不肯吃,她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寄希望於孫悅的衝動。
她能撒嬌賣萌的逼迫孫悅吃生蚝,但藥這東西她卻沒提過,這是個極其聰明的丫鬟,十分清楚什麼叫分寸。孫悅對此是十分排斥的,他太明白什麼叫少年不知精珍貴,老年望x空流淚了。
嗯,他只是前世的時候在網上看過類似的文章而已,才不是作為過來人的親身經歷呢。
見小蝶不知從哪學了套舞蹈,似乎是元朝天魔舞的雛形,在孫悅面前扭啊扭的,跟個麻花似的,忍不住道:「行了行了,蝶姐,算我求你了,別折騰了中不?你放心,少爺是個講良心的人,絕對不會不要你的,況且我家小蝶這麼可愛,我怎麼捨得讓小蝶以後受欺負?」
小蝶嘆息一聲道:「少爺的為人,小蝶自然是信得過的,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少爺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打不過主母。」
孫悅不樂意道:「怎麼個意思啊?她會武功又怎麼樣,難道她還敢打我麼?你覺得我將來會怕媳婦?真是笑話,你也不看看你家公子是什麼人,在我們老家,你家公子這樣的叫主角知道不?哪個主角怕媳婦,讀者爸爸就會用訂閱教作者做人。」
小蝶撇了撇嘴,雖然聽不懂少爺嘴裏的動不動就冒出來的瘋話,但領回中心思想還是可以的,不過麼,她是真的連個標點符號都沒信的,因為她明顯能感覺得出孫悅的心虛。
「少爺還是去隔壁看看曹老爺再來吹吧。」
孫悅嘴角抽了一下,這個吹字讓他感覺好沒有面子啊,這不明擺着不信任我麼?好吧,我自己也不是很自信。
畢竟看人家別人的,穿越者的老婆都是一見鍾情,愛的不要不要的,怎麼輪到自己就成了封建包辦了呢。慕容延釗所謂的慕容嫣看上他之類的,他打心眼裏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信,畢竟當初懟石守信的時候他才八歲,哪個大姑娘精神有問題會對一個八歲正太心系君心君不知?
所以十之八九這事兒是慕容延釗自己定的,俗話說人老成精,這慕容延釗雞賊着呢,他早就看出大宋重文輕武已成定局,他的那點餘威也還能再撐個十年八載的,而十年八載之後,這天底下還會有比他們孫家更牛嗶的家庭麼?
當然,慕容延釗牛就牛在他這一切安排完的時候人已經掛了,孫家不能沒法拒絕他,慕容嫣更不能搞什麼么蛾子,所以縱使是個小正太,這慕容嫣也只能咬着牙嫁了。
但這些話要是承認了可就丟臉了,因此孫悅趕忙轉移話題道:「曹伯伯又咋了?」
「讓張奶奶給打了,鬧着要跳樓呢。」
「…………」
孫悅感覺自己未來的人生充滿了霧霾。
此時的老曹,以一個騎馬的姿勢跨坐在家裏的房檐上,有氣無力地道:「唉呀媽呀,活不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呀~我不就是逛窯子的時候多賞了兩百貫錢麼,嗚嗚嗚,我一個大老爺們啊~沒臉見人了呀~你們說,一個雙十豆蔻膚白貌美的小姑娘,不圖你房子也不圖你名分,只圖你的寵愛,這樣的姑娘我一晚上給他兩百貫怎麼了,怎麼了!他憑什麼打我呦~我不活了啊~~」
好吧,這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家裏人早就都習慣了,用孫春明的話說,這是人家兩口子的情趣,老曹其實賊着呢,每一次偷腥被抓住,都會鬧這麼一通把自己整的慘兮兮的,這樣張氏的心裏好歹能好受一些,這是人家的相處方式,況且他們家又不是什麼二層閣樓,就老曹那體格子真摔下來也死不了,所以久而久之,莫說張氏懶得看他胡鬧,就連下人都懶得管他了,也就曹軍,每次老曹要跳樓都嚇夠嗆。
「爹啊,你快下來,別鬧了,危險。」
「好兒子啊,還是我兒子好啊,你別管爹了,爹真的活不下去了呦~」
「哎呀不是,你要跳的話你挪一挪,別砸着咱家的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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