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一聽下面的不是耶律休哥,心裏在失落之餘,也重重的鬆了口氣,說心裏話,對這位遼國戰神,自己心裏其實是有一點害怕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耶律休哥腦子莫不是被驢踢過了不成,這麼爛的招式居然還跟我使了三次,諸位將軍,誰願意替本帥破此敵酋啊?」
李繼隆自然而然的站出來又要請戰,楊延昭卻搶先一步站出來道:「李將軍,你的勇悍之名現如今已經傳遍河-北了,若還讓你上,豈不是讓契丹胡擄以為除你之外再無勇士?孫帥,末將願領三千騎兵,破此胡擄。」
李繼隆冷哼一聲道:「末將願領兩千。」
楊延昭大怒:「末將一千便可。」
「五百。」
「三百。」
孫悅一拍桌子罵道:「你們倆咋不說自己單槍匹馬的出去?這是你們胡鬧的地方麼?楊延昭,給你三千人,讓契丹胡擄認識認識你這個楊家將的厲害,去吧。」
李繼隆尤自不服,孫悅正頭疼着琢磨怎麼罵他呢,韓崇訓便笑道:「李兄,給旁人一點出風頭的機會麼。」
李繼隆與韓崇訓的關係不錯,聞言倒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這讓孫悅暗暗給韓崇訓豎了個大拇指,這小子終於找到自己的位置,開始拿自己當都監使了。
卻說楊延昭領着兩千兵馬出了城,因為一門心思的要跟李繼隆較勁,所以也十分騷包的在身上批了一件蜀錦,不過李繼隆的是綠色的,他的卻是大紅色的,更騷,也用一丈八長矛,衝出城去根本不管身後的將士跟不跟得上,大吼一聲楊延昭在此,便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
而遠處高台上看的分明的耶律休哥等人見狀不由得紛紛擊掌相慶,「果然啊,果然不是李繼隆了,這宋軍必然是將帥不和到了極點了,一見是勝仗就換了孫悅自己的心腹來打,一見是敗仗就讓李繼隆來送死。」
「哈哈哈哈,好好好,本王當年與那孫悅,也是在此處相見,相互交談了幾天互相雖是敵對卻也引為了知己,現在看來,倒是本王高看他了,這吃相,忒也難看了些,耶律學古何在?」
「末將在。」
「本王給你五千沃羅鐸,待敵軍深入,給我把他們全都留下。」
「末將領命。」
然後,楊延昭就悲劇了。
沒等衝到近前,齊刷刷就是三排箭雨落下,還有一枚箭射落了他盔上的紅纓,直接就把他給射懵了,這特麼騎兵齊射可不比步兵,能射的這麼齊,必然是精銳中的精銳啊。
這還沒完,斜刺里突然間殺出一條大漢,手裏拿着一杆比他還長的大槍,怒吼一聲:「耶律學古在此,宋將受死!」
耶律學古?
楊延昭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姓耶律,毫無疑問是皇族啊!你們家雜牌有個皇族當先鋒?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楊延昭也是虎將,怒吼一聲不管不顧的就沖了上去,這一衝,立馬就發現了不對,這遼騎實在是精銳的有點過分了,騎在馬上射箭,卻是指哪打哪,基本上三五箭就必然有一個宋軍落馬,他自己也中了好幾箭,幸好被鐵甲擋住,待自己衝過去之後又馬上一鬨而散,卻依然彎弓搭箭,一邊跑一邊射,看起來井然有序。
「尼瑪,沃羅鐸!」
楊延昭都快瘋了,他雖猛卻畢竟不是傻子,很明顯這就是耶律休哥親自來了,他還沒自大到以為自己憑着兩千兵馬就能吊打遼國戰神的地步,嚇得撒腿就跑,被耶律學古追在屁股後面猛追。
楊延昭一邊跑一邊回頭射箭,然而這沃羅鐸實在是太過精銳,分兵包抄,長槍與短弓交替使用,甚至還有的取下了小鏈錘呼呼的甩動砸人,往往廢半天勁也殺不了一個,還被其中一個給奪了矛。
很快,就被身後的耶律學古給追上了,人家一矛刺過來直指他的背心,嚇得他連忙一個鐙里藏身閃過,一咬牙,抽出了自己的刀子回頭朝他殺去。
「來得好。」
耶律學古見此也不虛他,乾脆也棄了長矛改使長槍,與楊延昭一招一式的鬥了起來,斗得七八回合,竟然是不分勝負。
畢竟人家也是名將麼,哪有那麼快就解決,真單挑起來這倆人還指不定誰贏誰輸呢,可問題是楊延昭現在哪有心情和耶律學古比拼武藝啊,就這麼七八招的功夫,他麾下帶出來的兵馬已經被沃羅鐸給殺的七七八八了。
楊延昭激憤之下扭頭就走,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砍向眼前的其他騎兵,對身後的耶律學古不管不問,耶律學古乾脆笑呵呵地張弓搭箭,啪的一聲正中楊延昭的後心,雖有鐵甲擋着,可倆人距離太近,當場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吾命休矣。」
如果楊延昭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往回沖,那確實是有死無生之局了,可畢竟孫悅等人都在城上瞅着呢,一見事態不對,馬上就開始組織人手去搶救,楊業更是一馬當先,直接披掛着鎧甲,隨便領了一點親兵就沖了出來,見那耶律學古得手,大吼一聲,休傷我兒,然後就衝過來與耶律學古又戰做了一團。
而這麼一耽誤的功夫,韓崇訓也已經帶着人殺了出來,孫悅在城牆上更是指揮放箭去射那些遼軍,耶律學古也不敢打得太猛,倒是讓他們把人給救走了。
兩千騎出戰,回來的不過四百來人,主將身負重傷,這無疑是一場大敗了。
楊延昭一邊吐血一邊支撐着復命,指着李繼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道:「你們家這是雜牌?」
李繼隆也覺察此事古怪,卻是不輸嘴仗地回道:「反正我部三百餘人出戰得勝而回,有些人啊,呵呵,沒有那金剛鑽,非攬那瓷器活,也好意思自稱猛將,當真是可笑,多虧了這是沒立軍令狀,否則啊,呵呵。」
楊延昭氣的噗呲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兩眼一翻就昏了,楊業大怒,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干李繼隆,李繼隆也絲毫不讓的扔下兵器握起了拳頭,氣的孫悅抽出了刀子乓乓的就砍自己的桌子。
「幹什麼幹什麼,還把我放在眼裏麼?李繼隆,此事蹊蹺你看不出來麼?說特麼什麼犢子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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