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他說了半天也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明明他已經被安琪拉控制住,拉入了王者大陸里,為什麼還要把我拖入火坑裏?
要不是他一次又一次鍥而不捨給我發送遊戲邀請,我能跟他開那局嗎?
真是倒霉催的,心下猶豫來着要不要拒絕,手就鬼使神差地按下了確定。
想到是自己的右手按下的確認,我真是恨不得狠狠地給自己的右手來兩錘子。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究他也沒什麼必要了。
或許他當時也不太清楚情況吧~
我安慰着自己,同時用嚴厲、惱火的刀子眼,冷颼颼地對着正在抬頭仰望地洞口的射大雕,發起了一陣目光的剮蹭。
算他命大,眼神還沒有化出實體的能力,否則眼神要是能夠化形顯出實體的話,估計他早就被我的刀子眼給凌遲了。
正處於傻愣呆滯狀態的射大雕,許是感受到了背後來自於我雙眸中不善的目光,一個激靈之後,緩緩地轉過身,望向我。
心中默默地為他那張英俊逼人的臉蛋默哀了一秒鐘之後,他的臉剛好轉到了我的面前。
這是送臉上門讓我打?
雖然感覺自己有點兒受之有愧,但是我打下去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一點預兆都沒給他,脆生生的一巴掌拍在射大雕的臉上,瞬間就給他打懵了。
他捂着半張紅腫的臉頰,眼淚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無聲地問我,為什麼。
「你告訴我,你被安琪拉困住的時候,為什麼要把我拉到里來?」
不知道他是被我問得啞口無言了,還是他在思考怎麼回答我,總之,他只是低着頭,沉默不語。
見他不理我,我就蹲下身,侍弄着牆角的泥土。
說來也怪,我把本就不大的地洞的牆壁拍遍了,有一處牆卻怎麼都拍不出泥來。
若是仔細感受的話,那處牆還有一絲體溫似的溫暖。
剛好我的手摸泥弄得拔拔涼,我就把手放在了那牆上。
放久了,我感覺到類似心跳一般的東西在跳動。
就在我抬起手準備扒開那牆,看看裏面是什麼的時候,那堵牆動了。
「臥槽?」
射大雕聽到我的慌張的聲音,也不低頭做他的猶豫少年了,一把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不由分說,他直接掏出弓箭,對着地洞口放出了他的大招。
一隻金色的大鳥飛出來的瞬間,他便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帶上了他大招的那隻大金鳥兒上。
坐上那隻鳥上的第一時間,我就不淡定了。
他那大招不就能打人,暈人之後定住人麼?什麼時候對了個帶人飛翔的能力?
不等我將腦子裏的一連串問號,化作優美而婉轉的語言,問向射大雕的時候,他卻在我問他之前,先我一步說道:「我一開始並不想拉你進來的,只是被安琪拉困在遊戲裏出不去,發求救的內容還會被系統自動屏蔽,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一聽,他這是要生死之間,吐露真言啊。
耳朵立馬支棱起來,那聚精會神的八卦精神,就差弄個馬扎,淘把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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