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求救,她說的極其含蓄並深情並茂:
「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幫我付錢,我很快就要流落街頭了。夜半三更,要是哪一天你不小心在這間屋子裏看到了死不瞑目的白衣女鬼在向你招手。千萬別怕!那是我!!」
只可惜對方只顧着低頭看文件,被日光照映着的側臉精緻好看到一塌糊塗,神情卻是無波無瀾的疏淡,膚色很蒼白,帶着無形的疏離感,對她的話沒有什麼反應。
宋矜見着實在忍不住的手癢,暗道,我好不容易想做一回正人君子,既然你不給面子,就不要怪我變回流.氓了。
「下去。」
季宴寧終是從文件中抬頭,微皺着眉,側頭垂眸看着正縮在在他被窩裏死不肯走的宋矜,語氣難耐壓抑。
無它,宋矜很是熟練的掐上了他的命根。
她抬頭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對他道:「我知道你的人在外面,但是如果你一叫,我要是被嚇到了,信不信我帶着你的寶貝一起下地獄?」
男人沉默了。
宋矜見着挑了挑眉。
心想,姐姐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讓你高冷讓你脾氣臭!
見着他這麼乖,宋矜適當的收斂了下流.氓氣,又扒開他衣服看了眼,算着約莫十多天的樣子便能劇烈運動了,於是,安安心心的和小宴寧培養着感情,時不時戳着某人冷冷淡淡的禁慾臉。
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難免捧着臉,痴漢不已。
「你還知不知羞?!」季宴寧說這話時,蒼白臉頰都浮現了嫣紅,語氣嚴厲,眸子漆黑像是有什麼在不斷累積着。
宋矜聳了聳肩,把玩着手上的繩子,無辜道,「那你也不能讓我總握着你那玩意吧,我還要嫁人呢,現在綁着只要我扯一扯,你照樣不敢動,不是很好?」
「我給你付醫藥費,下去。」季宴寧冷冰冰道。
宋矜不死心,側着身看他,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頭髮,「你真不打算考慮考慮我?」她拋了個媚眼,「我技術很好的,分分鐘包你爽上天哦......」
「下去。」
「嘖,真是沒情趣。」宋矜撇撇嘴,將繩子扔回床上,轉頭到自己的床上趴着,正想說什麼,就見對方側過臉,眼眸極黑,語氣無波無瀾,「閉嘴。」
宋矜隱隱覺得他聲音很是沙啞壓抑,抬眼還沒看個清楚,他就已經把頭給轉了回去。
不過,當晚,醫生護士倒是急急進來給他換了藥,帘子被拉上,具體怎麼一回事她還真不清楚。
這邊的宋父宋母正籌劃着給親女兒辦宴會呢,哪還管宋矜現在人是還在醫院還是在外面街頭。
林夕弱同樣,不少以前看不上她的同學都紛紛來巴結,日子過的翩翩然,這種眾人捧月的大小姐日子過的那是醉生夢死。
宋矜躺了幾日,又開始算日子。
按照對方的康復速度,頂多一個月便能痊癒,留給她的時間不多。
這樣的優質男人,這次錯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下一個,說什麼都不能放跑的。
相安無事過了半月,見着對方比她想像中還要康復的快,如今傷口都已在結痂,到處走動都沒什麼問題,她想了想,趁着某個安靜幽深的夜晚,掀開被子,又偷偷溜進了某人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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