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門被打開——
少年身姿挺拔,斜倚在門邊,微微側着臉,嫣紅唇瓣漾出零星的笑意,「睡的好麼,哥哥。」
宋矜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防止他不小心看到什麼又獸性大發。
直到遮的嚴嚴實實,還蓋住了大半邊臉,才悶聲道,「你說呢。」
最後她是真的忍不住了,整個人都被搞得亂七八糟,枕頭上沾滿了不知是口水還是眼淚,皺巴巴的,少年跟拆禮物似的,節奏一點沒亂,慢條斯理的從頭吃到尾,渣都不剩。
期間,她好不容易振作了起來,趕忙給他打了個暫停的手勢。
手腕被扣住,又分開細細的吻,底下傳來令人窒息的歡愉,她張嘴喘息着,如瀕臨死亡的魚,邊難以抑制的流着被刺激過頭的淚,一邊顫抖的轉移話題:
「不,不是說要插花嗎?肯...唔肯定送上來了,要,要不然你先去...去着,我在,在這等你?」
當時她想的是,只要他一出了這個門,她就算爬也要爬去把門給鎖上。
一次兩次還好,多了就要命了。
少年沒立刻回答,手指卻是惡意的拂過她的腰際,宋矜的腰摸不得,又癢又敏.感,但他又專挑敏.感點划過,宋矜被他弄的渾身抖個不停,本是快死的魚像是觸電迴光返照般,猛的劇烈顫抖,眼淚落的更凶了。
好一會兒,在她呼吸都裹着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腔時,少年這才俯身溫柔的吻去她的淚,含笑的嗓音輕緩撩人,「都有一朵最漂亮的花了,還要其他花幹什麼呢。你說對麼,哥哥。」
宋矜:「......」你他媽才是花!
說實話,之前的所有,都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大概是少年的容貌太具欺騙性,精緻又脆弱,雖然很高,但身形纖瘦,讓她很容易忘卻他是從奧夫爾部隊裏出來的。
不是小綿羊,而是一個真的能以一抗百都不在話下的變態物種。
當時還有新聞報道,其他人出來跟個煤球似的,面部飽經風霜,一看就知裏面不好過,但就他像個沒事人,只是去了趟度假般,還被外界新聞媒體報道,稱為是最不像魔鬼訓練營出來的人。
而且打小他都是躲在宋矜身後要被保護的那個。
漆黑圓溜的大眼睛像是時時刻刻盛滿了水般,波光粼粼的,尤其是抿着小小的紅.唇,低頭垂着長睫不說話時,看上去特別的可愛,很容易讓人對其心軟,同時也容易讓人想狠狠的欺負他。
小時候宋矜還能抱的起他,無聊的時候就到處走街串巷,走幾步忍不住時就親一口他軟軟的肥臉,每次這個時候,小戚珏就會一臉茫然無辜的看着她,然後宋矜就會忍不住的又親他幾口。
一路走走停停,最後去別人家的別墅里騙飯吃,宋矜能吃遍百家飯,和戚珏還真脫不了關係。
只是,她真想不明白,她那可愛萌萌的弟弟,怎麼長大後就變成了...
宋矜看着正向她逐漸靠近的少年,攏了攏被子,再次抱緊了可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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