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得太快倒是把宋矜給噎住了。
她哪懂得什麼公司。
她這個人向來崇尚的是暴力而不是腦力。
管理公司單單經濟法、企業管理等就理論知識都搞得她頭大,平時看到有多遠都跑多遠,更別提主動去碰。
但此時...
少年那精緻漂亮如同聖潔天使般的溫柔臉龐,似是在告訴她——
她最好說點什麼。
不說,就真的死定了...
懸掛在半空的滋味並不好受,得虧這事宋矜之前做過不少,倒是沒有什麼不習慣。
就是這幅壓根沒鍛煉的身體,再這樣下去,那戰五渣的體力被耗盡,怕是繩子沒斷,她自己就要堅持不住滑下去了。
宋矜這般想着,手上力度又握緊了幾分,絞盡腦汁想了瞬還是沒想出個什麼見解來。
見體力越發的不支,她哆嗦了下,抬頭扯唇討好的朝戚珏笑了笑,「那個...阿珏,要不你先拉我上去,我再給你詳細的講講好麼?你看,我們這樣說話多不安全...不,多不方便啊。」
重點是她有生命危險啊!!
「可是這裏的風景很不錯啊,」少年微微低頭笑着看她,溢出唇瓣的嗓音帶着極其輕緩的語調,一字一頓的緩緩砸下,「哥哥是怎麼離開的,又是怎麼回來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呢。」
「......」
完了。
敢情從一開始就被抓包了。
宋矜:「統!他居然在這裏等了我三個小時!!三小時啊!是真愛了!你說我要不要先以身相許?!!從正面上了他,讓他陰陽怪氣的!是時候教他做人的道理了!」
她說了許多,然而冷漠型的系統卻隻字未回。
顯然,壓根就不想看到它那巨長又傻叉的暱稱。
系統的冷漠讓宋矜頓時覺得自己是個沒人要還乾癟癟的黃花菜。
寂寞、孤單、冷、還蕭條又可憐。
一時之間,悲憤自心中而來。
她抿着唇,討好又可憐的朝戚珏眨了眨她那多情又漂亮的桃花眼,可憐兮兮的小聲說,「阿珏,是哥哥錯了,哥哥不該騙你的,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能屈能伸,是綠毛龜了!
「哥哥這話聽起來很熟悉呢。」戚珏撐着下頜,歪頭側着臉似是在思考。
那副漂亮魅惑的模樣簡直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親他,他蒼白的指尖在暗黑雕花圍欄上輕點,語氣不明的輕輕「唔」了聲,才對她淡淡的笑,「想起來了,哥哥昨天也說過這麼的一番話呢。」
宋矜的臉真的垮了下去,她哆哆嗦嗦的看向他,下意識地就道,「怎麼可能?!」
她怎麼不記得了?
對上少年望過來的眼神,她咽了咽唾沫,趕緊補救,語氣堅定,「我當然記得,還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宋矜雖是無賴又蛇精病,但事關生命,該有的本能反應還是會有的,只是經歷太多,能維持基本的冷靜。
要是換成其他人,前有猛虎,後有生命之憂,怕是早已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是麼。」少年笑了笑,宋矜暗道不妙,就見他歪着頭輕輕緩緩的說,「我記性不好,哥哥給我重複一遍吧,畢竟哥哥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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