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卿見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下煩躁,薄唇抿的更緊了,伸手抬起她下頜,不管不顧的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聲音暗啞,帶着惱恨,「孤果真不該與你這愚鈍之人說太多!」
愚鈍之人眨眨眼:「???」
想打架是吧?!
韓錦卿的敏銳程度確實可怕至極,雖然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腦補了些不該腦補的東西,但自祁遠來了之後,慈寧宮的守衛愈發森嚴了,但宋矜早就將這情況考慮了進去,倒是不擔心。
她有個大殺器還沒用呢。
祁遠拖着生死不明的宋蹁躚前來慈寧宮準時準點的赴約時,宋矜在收拾行李。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她只拿了一大堆的銀票首飾,臨走前,還順帶將案桌上的某物也給順走了,擔心韓陛下體會不到她的意思,她還大筆一揮,留下書信一封。
——哈哈哈哈,我帶你兒子去找別人當他爹了,放心,我日後會好好照顧他的,誰讓你老是對我兇巴巴的,後悔了吧!
——最後,在此一別,勿念。
——宋太后留。
字體寫的龍飛鳳舞,囂張至極。
祁遠見她提着大包袱挺着小肚子出來,濃眉緊皺,沉聲道,「周圍守衛森嚴,我此番能進來已是不易,你確定我們真能出去?」
他一個人還行,但宋矜卻懷有身孕,要是打鬥過程有個好歹
陛下本就不待見他了,要是這胎兒沒了,怕是他真的要被凌遲致死。
他本不想幫她的,這事實在太過危險,但他這人始終做不出不守信用之事,何況,之前幾次他差點就讓宋蹁躚害了宋矜,心中有愧,便難以拒絕她的要求,但現在一想到要做的事,他心下還是惴惴不安。
宋矜臨走前還喝了一劑安胎藥,眉眼間難免疲倦,她看了眼提着大袋子的祁遠,皺眉道,「宋蹁躚呢,我不是讓你帶她來麼?」
祁遠提高手裏提着的染血大袋子,「她在裏面。」
宋矜:「」
她過去看了眼,差點沒吐出來,裏面的宋蹁躚早已昏死過去,一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狼狽血腥模樣,頭髮骯髒凌亂,渾身上下就連臉上都沒有多少好皮膚。
一塊塊帶着血管的猩紅血肉,透着濃郁的腥氣,令人作嘔,甚至因太久沒被治療,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潰爛發膿,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惡臭。
祁遠在戰場上見慣了行刑手法,見宋矜皺眉,他抿唇將袋子合上,在得知宋蹁躚已不是他心中那個善良的姑娘後,他對她早沒了仁慈,語氣平靜道,「我去的時候,她就僅剩一口氣了。」
宋矜見宮外有腳步聲,明顯侍衛找到這個偏僻的角落裏來了,她快速道,「沒事,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肯定死不了的。」
祁遠覺得奇怪,但見宋矜沒想說的意思,也就沒問。
宋矜讓他一定要將宋蹁躚給帶到慈寧宮,他當初很是不解,但她也沒多說,只是說,有宋蹁躚在,他闖進大理寺,定能活着出來,於是他便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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