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蒂臉沉了下來:「斐先生知不知道在西方國家,就算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他至少也會維持最起碼的風度,而不是像你剛剛那樣。」
「那你又知不知道,在我們華國。一個女人明知道對方有老婆孩子還要往人家跟前湊,別說不用給你好臉色,就是吐口吐沫在你臉上也是有的。」
「哈哈哈哈哈!」古頓拍着桌子笑,莎蒂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k尷尬的笑了笑:「哎呀吃菜!吃菜吧!」
「我吃飽了。」斐翼站起來,「k,明天你安排好,如果我只看到無聊的女人,而不是實際的利益,我想,我這次的度假就可以提前結束了。」
「放心!放心!」k這會顧不上莎蒂了,起身把兩個人送出去。
這期間郎若賢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莎蒂氣的把叉子狠狠插在一塊龍蝦肉上:「豈有此理,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勾搭男人不可恥。」金太太依舊很優雅的擦了擦嘴,「可恥的是在勾搭人就之前至少先確定人家是不是願意被你勾搭,不然就是這種下場。」
「別仗着你年紀大就教訓我!」莎蒂嗤了一聲。
金太太笑了笑:「小姑娘脾氣還真不好,我也不是在教訓你,是告誡。你長這麼漂亮,犯不着是貼別人的冷屁股,對不對?」
說完,也不等莎蒂再說什麼,沖大家點了點頭離開了。
「公主殿下可以試試我!」古頓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有些男人就是臉好看,下面不中用。」他拿起一根很粗的香腸放到莎蒂的盤子裏,「我的房門永遠為你打開!」
莎蒂舔了舔嘴角:「那你回去好好洗洗,尤其是……你的大香腸。」
對於古頓和莎蒂來說,上床不過是發泄性慾的一種方式,來獲的身體的愉悅,和感情是兩回事。莎蒂把剛剛的失敗拋到腦後,打算先享受這個夜晚。
「年輕人啊……」剩下的那個老頭點了支雪茄,「k,現在沒人了,你和我說實話,為什麼要叫這麼多人來。」
k一愣,然後看了看四周,把餐廳的門關上,這才跑回來小聲說:「伯爵,我這不是全面撒網嘛!你看莎蒂和古頓,像能拿出那麼多錢來的主嗎?」
「那你還叫他們來。」被稱作伯爵的老頭吸了口雪茄,「你想幹什麼?」
k五大三粗的,這會縮成一團:「古頓是我隨便說說他自己就來了,本來也沒想他來。莎蒂……唉,最開始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拿下那個姓郎的。」
「斐家斐翼我倒是經常聽,姓郎的是什麼來頭?」
k手一攤:「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斐翼和郎若賢那邊也在說這些人。
「古頓是意國一個老大的私生子,離了女人就活不了,你可以無視他。」斐翼說完頓了一下,「你應該已經查過了吧?」
「沒有,你都知道我為什麼還要費勁。」
斐翼:「呵呵……那我接着說了。」
莎蒂是迪國石油大亨的女兒,另外被稱為伯爵的老頭祖先曾經是伯爵,後來因為犯了錯誤被皇室除名,但是他一向自稱伯爵,是個收藏家。「至於那位金夫人……」斐翼搖了搖頭,「表面上查回來的資料是越南猶太人,還有歐洲人的混血,和米國軍方的聯繫和密切。」
但是,她的身份還有很多疑點,斐翼查不到。
「k叫我們過來,是他想拉投資,不管那幾個人什麼身份,都沒什麼衝突。」郎若賢道,「一個人吃不下這麼大的工程。」
斐翼皺了皺眉:「只是基礎設施和配套酒店用不了多少錢。」
「我讓人查了k,他想把這座島作成賭城。」郎若賢笑了笑,「現在你覺得,他需要多少錢?」
斐翼有些吃驚:「消息可靠嗎?」
「百分之八十。」郎若賢看了看表,「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叫其他幾個人來,只要我們兩就可以了。」
「畢竟我們是商人,和我們合作他不會吃虧。可剩下那幾個人……」郎若賢嗤笑了一聲呢,「怕是要從他身上扒層皮。」
斐翼看着他:「你想都拿下來?」
「是我們。」郎若賢說,「畢竟,你涉獵的地方,我不熟悉。」
「你把我也算計進去了。」斐翼的聲音冷了下來。
郎若賢彈了彈袖子:「算計你能給你帶來一大筆錢,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那我也不希望有下次。」斐翼不搭理他。
對於他們這種上位者,大體都是一樣的,不喜歡被人威脅和算計。
「你們回來啦?」斐櫻拿着塊鳳梨啃,見他們進來擦了擦手,「已經不燒了,你晚上注意點,人交給你了。」
斐翼抱起小九兒:「和姨姨弟弟說晚安。」
「弟弟晚安,姨姨晚安!」小九兒沖他們飛吻。
滾滾急的呀,兩隻小手使勁往出飛,生怕比小九兒慢。
「小九兒明天見,謝謝你今天幫媽媽照顧我!」顏嫿揮了揮手。
一家三口走了,郎若賢走到顏嫿身邊伸出手,顏嫿躲開他:「我不燒了。」
「吃東西了嗎?」郎若賢問。
「吃啦!」滾滾在旁邊舉起小爪爪。
郎若賢又問:「粥都喝了?」
「喝啦!……麻麻沒喝完,滾滾喝完啦。」
郎若賢看了看體溫計:「要不你讓我摸一下,要不,我給你把這玩意夾上。」
「夾上!」滾滾把胳膊高高的抬起來,「給滾滾夾上。」
沒人理他……
郎若賢和顏嫿正在互彪眼力,十幾秒後,顏嫿正要妥協,聽見她兒子哇一聲哭了。
「滾……滾滾有吃飯飯,有喝光光,為……為什麼伯伯不夸滾滾……」
顏嫿不敢抱他,瞪了眼郎若賢。郎若賢把胖糰子抱起來:「對不起,是伯伯的錯!伯伯從問一遍好不好。」
「嗝……伯伯……問。」
於是郎若賢又把剛剛的對話重複了一遍,然後夸滾滾比媽媽聽話。最後又給他夾上體溫表假裝測量體溫……
「嘻嘻嘻!」滾滾特別高興,覺得自己和媽媽一樣了,躺在那動也不動,生怕體溫表掉下去。
幾分鐘以後又眼巴巴看着郎若賢,郎若賢給他拿出來,假裝看了看說:「嗯,滾滾沒有發燒,不用打針。」
「滾滾是乖寶寶!」滾滾拍着小手,不忘記指着顏嫿,「麻麻要乖乖。」
郎若賢趁機摸了摸顏嫿的額頭:「聽到沒有,麻麻要乖乖。」
「→_→」
郎若賢晚上睡在沙發上,幸好臥室的沙發可以放開,變成沙發床,不然他都伸不開腿。但是在這之前顏嫿是讓他去客廳睡的,客廳的沙發就是沙發。
「你知道島上今天來了不少人吧。」郎若賢就涼涼看着她,「都不是好惹的,如果我休息不好,萬一出點什麼事,倒霉的還是你……和滾滾。」
於是,他就成功的留在了臥室。
(^-^)v
半夜,郎若賢每隔一個小時就去摸顏嫿的腦袋,一開始顏嫿是裝睡的,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真的睡着了。睡着前心裏還想要不要和那傢伙說一聲不用看着了,睡吧……
再有意識的時候天已經亮了o(╯□╰)o
「麻麻!」滾滾站在床邊萌噠噠的看着她。
顏嫿發現他已經換了衣服。
「伯伯,刷牙牙!」滾滾做了個刷牙的姿勢表示自己刷過牙了。
郎若賢從浴室里走出來,穿的很休閒,黑色的棉布褲子和白體恤。顏嫿是第一次見他穿成這樣,盯着看了一會,直到發現男人正戲謔的勾着嘴角,才咳嗽了兩聲。
「我沒事了。」
「昨天沒發燒,我剛剛問過醫生,還是要輸液。現在就輸,輸完再出去玩也不遲。」
顏嫿想說我洗個臉,郎若賢已經給醫生打電話去了。等斐櫻一家三口過來的時候,顏嫿的液體都輸了一半了。
「怎麼樣?好點沒?」
「好多了,已經不燒了。」顏嫿看了看時間,「你們先去餐廳吃飯吧,不用等我,我剛剛喝了碗粥。」
因為不能空腹輸液,郎若賢很早就交代廚房了。
「滾滾呢?」斐櫻問,「和姨姨一起去餐廳吃東西好不好?」
滾滾搖頭,兩下爬到床上抱住顏嫿的胳膊。今天麻麻讓他靠近了,真好!
「你們去吧,我叫餐廳送上來。」郎若賢想到什麼又說,「讓k等一會,顏嫿輸完液跟我們一起去。」
斐櫻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斐翼從頭到尾沒吭聲,等出去了斐櫻問他怎麼了。
「沒事,被郎若賢那個傢伙算計了。」斐翼拉住她的手,「我會找機會算計回來的。」
斐櫻一聽是郎若賢那就沒事了,男人嘛!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似的打打鬧鬧。
吃完飯,他們和k說等一會顏嫿再出發,結果莎蒂不幹了。
「憑什麼讓大家等她一個人啊,她是女王嗎?」
斐櫻瞅了她一眼,穿着件低胸背心和熱褲,兩條大長腿晃啊晃的,旁邊的古頓眼睛都冒火來了。
「抱歉,我朋友她生病了,就十分鐘,十分鐘她不來我們就出發。」斐櫻覺得這事的確是要大家遷就了,所以就說的很客氣。
莎蒂本來想找茬的,現在也沒理由了,哼了一聲:「我們一分鐘都不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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