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正準備沖個澡,門鈴響了,她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走回去開門一邊嬌滴滴的問。
「怎麼又回來了!剛剛還沒要夠啊……你是誰?」
郭麗麗眼裏的怨恨都要溢出來了,惡狠狠走進來:「何琴?」
「啊……」何琴恍然一笑,「胡太太?」
郭麗麗打量着房子,200多平的躍居,裝修豪華。再看這女人脖子手上帶的鑽石首飾,她再也忍不住罵起來。
「你個賤人!勾引我老公。你爸媽沒叫過你什麼叫廉恥嗎?做什麼不好當小三你。」
何琴嗤笑了一聲:「胡太太,有本事管住自己老公下面那玩意,別來跟我撒潑。還有,別罵家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當小三還有理了?」郭麗麗氣的恨不得撕爛眼前的女人,她撲上去就打。
何琴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兩個人扭打在一塊。郭麗麗邊打邊罵沒注意門外傳來動靜,何琴眼神一轉,突然就鬆了手。
胡全忘記拿錢包,進來卻看到他老婆抓着何琴的頭髮,正要往人家臉上扇。
「郭麗麗!」他吼了一聲,幾步跑過去把郭麗麗推開。
郭麗麗摔倒在地下,看着自己丈夫一臉心疼的把那女人扶到沙發上,看到她臉上被指甲抓破的幾道傷疤眼神就變了。
「媽的!」胡全轉身把郭麗麗從地上提起了給了她一耳光。
郭麗麗捂着着臉呆呆看着他。
「老子是不是跟你說讓你好好呆着?你他媽跑來發什麼瘋?」
「你在外面養了女人!」郭麗麗反應過來哭喊,「你怎麼能養個女人啊,怎麼能?」
胡全氣笑了:「為什麼不能?以前又不是沒有?」
「那不一樣……不一樣啊!」郭麗麗指着何琴,「你睡她就算了,還給她買房子,還養着她!」
「錢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胡全冷冷道,「郭麗麗,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求我娶你時說的話?」
郭麗麗愣了一下。
「我當時說給孩子生下來歸我,我會給你贍養費,也不會攔着你看孩子。可你怎麼說的?你說你不介意我有其他女人,不介意我跟誰再一起,只要嫁給我,只要做胡太太。」
胡全居高臨下看着她:「怎麼?當初自己說的話,都忘了?」
「我……我……」郭麗麗抹了幾下眼淚,「我不是……我……」
她說不出口,也不知道她說什麼。
當初的話她都記得,為了能嫁進胡家,那還不是什麼好聽說什麼啊!哪個女人願意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她這些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的好不夠好嗎?
「全哥哥!」何琴抱住胡全,嬌滴滴的說,「算了,都是女人,都不容易。」
胡全低頭看了看她,卻發現何琴眼圈泛紅,顯然是哭過了。
「你先進房間,我把她送回去。」
何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胡全笑了,捏着她下巴親了一口:「晚上就過來。」
郭麗麗被抓會家,此時她已經顧不上爭風吃醋了,她怕胡全要跟她離婚,怕自己要讓出胡太太的位置。結果胡全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之後,郭麗麗就開始提心弔膽,何琴卻好像突然點亮了什麼戰鬥技能,隔三差五的打電話過來挑釁。郭麗麗塊崩潰了,可她不敢再去找何琴了。
「你別得意!你以為胡全真愛你啊?他也就是玩玩,等他玩膩了我看你還剩什麼!」郭麗麗又一次跟何琴在電話里吵,說完後對方卻沒了動靜。
她正要接着罵,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就掛了。
「這個賤人!」郭麗麗把電話一摔,站起來的時候猛地想到什麼。
剛剛的聲音?是嘔吐的聲音?難道她……
「不!不可能!不可能!」
幾天後,她從偵探社那邊得到消息,何琴懷孕了。郭麗麗把手裏的資料幾下撕碎,恍惚的在房間裏轉了兩圈,嘴裏絮絮叨叨的,最後拿起手機出了門。
胡全知道何琴懷孕後,就沒回過家,還找了個阿姨專門給何琴做飯。一個多月了,郭麗麗也沒再找他,不吵不鬧。
就在胡全以為那女人老實了,這天一大早何琴卻突然見了紅,送到醫院搶救後醫生遺憾的告訴他孩子沒了,何琴流產了。
「姐!姐!」
顏嫿再一次聽到郭麗麗的消息,已經是冬天,燕京下了第一場雪。
唐草從外面一回來就嗷嗷喊:「姐你還記得郭麗麗嗎?」
「記得,怎麼了?」顏嫿這段時間突然對國華有了興趣,正在書房裏學畫基礎。放下筆擦了擦手,「你怎麼還關心她。」
「我關心她幹嘛!」唐草看了眼紙上的幾個小蝌蚪,沒敢打擊他姐,「你不知道!她坐牢了,胡全跟她離婚了。」
這倒是真讓人吃驚。
「她幹什麼了?」
「胡全外面的一個女人懷孕了,郭麗麗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膽子買通了做飯的阿姨,每天給那女人菜里放什麼……什麼中藥草,後來那女人就流產了。」
顏嫿沉默了一下,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以郭麗麗的心態來說,就算不坐牢,最後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胡全查到後就報了警,然後就跟郭麗麗離婚,呵!這下可便宜那小子了,一分錢贍養費都不用出。」唐草嘖嘖嘴,「小胖說他最近又有新歡了,之前為她流產的女人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顏嫿看着他:「這種人你可別接觸,早晚會出事。」
「放心!他跟我玩不到一起,也就是陳小胖那傻叉跟啥都能吃吃喝喝。」
「那叫小胖也離他遠點。」
「好好!」
顏嫿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胡全幫了她一個大忙……而現在,在這之後,她就再也沒聽過胡家的事了。
偶爾接滾滾無憂放學會遇到胡全,但是遠遠的大家就當不認識。仿佛曾經的交際都不曾發生一樣,那些好的壞的過往,隨着時間慢慢褪去。
轉眼又是一年春暖花開,開學後沒幾天就是滾滾的生日了。因為無憂當初沒有出生證明,上戶口的時候顏嫿就讓她跟滾滾一天生日,周末接了兩個孩子,按照說好的,顏嫿帶他們去商場買生日禮物。
「姐……」從一家店裏出來,司機兼苦力的唐草突然不動了。
顏嫿側頭,見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怎麼了?」
「我……我剛剛好像看到花嚴了。」
唐家。
「你確定了是花嚴?」一大家子在客廳圍坐,氣氛不怎麼好。
白素素:「沒聽說他回來啊……」
「他還敢回來?」唐耀氣的跳眉毛,「還有!當初花家可保證了的,要是花嚴回來,就押他來我們家賠罪,合着他偷偷回來了?」
常佩娥舒了口氣:「來什麼來?這事早過去了,他要是真來,還不知道有傳出什麼話。」
「姐,要不……你問問花仲?」
顏嫿搖搖頭,她覺得不合適。
這一年來她很少跟花仲聯繫,一開始花仲還老約她出去玩,可畢竟她已經結了婚當了媽,跟那幫人也說不到一塊,去了兩次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過年的時候他叫我吃飯我都沒去,這會打電話……」
「那次你是真有事,又不是故意不去的。」唐草撇嘴,看向郎若賢,「姐夫你說呢?」
郎若賢當然不會讓顏嫿去問:「明天我叫人去查,如果他真的回國,不可能查不到。」
沒想到第二天郎若賢還沒行動,花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朵朵姐……」電話那邊的花仲猶豫不決。
顏嫿心裏猜到了**分:「有什麼事說吧。」
「那個……我哥他回來了。」花仲說完又急忙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哥是過了年瞞着家裏回來的。他也沒回家,要不是我爸發現把他叫回來我們都不知道要被瞞到什麼時候。」
「朵朵姐,你要要他登門去道……道歉嗎?」花仲小心翼翼的問。
顏嫿笑了笑:「不用,我不想見他,就當我們不認識好了。你也不用覺得抱歉,事情過了這麼久,再揪着不放也沒意義。」
花家。
「你說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大冬天的一個人在酒店住兩個月,你這不是捅我心窩子嗎?」
寧婷一大早就絮絮叨叨,又是安排阿姨給花嚴的房間換被套枕頭的,又是讓廚房做他愛吃的菜,一上午就沒停點。
「媽,我回自己家,你不用這麼折騰。」花嚴坐在沙發上。
他穿着白色的毛衣和灰色的居家褲,五官跟花仲一樣偏女性化,卻同樣不女氣,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貴氣又溫潤的氣場,跟郎若賢裝出來的不一樣。
這個人是真正的如玉公子的模樣,不像郎若賢總讓人覺得疏離和冷漠。
「六年了吧……」寧婷說着說着就哭了,「媽都六年沒見你了,最近兩年你連電話都很少打,一個人在外面我怎麼能放心,我跟你說!這次回來就不許走了,不管什麼理由都不能走!」
花仲跟唐朵通完電話下樓,站在樓梯口看着他唯一的大哥,幾年的時光他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唯一不同的是眉宇間總是有些凝重,看上去好像總是在思考什麼。
「媽,我想去見見唐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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