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葉熹沾涼水,話從顧北丞嘴裏說出來卻變了味。
他倏然收緊雙臂的力道,表達被無視的不滿,「聽不懂?嗯?」
「馬上洗好。你通知的有些遲了,他們忙不過來。只是洗杯子而已,我能做好。」她身子微僵,頓了一下繼續低頭清洗高腳杯,嘩嘩的水聲幾乎淹沒她說話的聲音。
伸手把杯子倒立瀝水架上,手腕突感一通。
顧北丞鉗住纖細的皓腕,強制阻止了她,稍稍用力轉過她的身子,困在他的胸膛和操作台之間。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你只需要讓我高興就可以,不用在意別人。」俊臉陰沉,半眯着眸子,眸底深處壓抑着可怕的東西,恨不得掐死她,但終歸不舍。
葉熹小臉微微泛白,緊抿下唇,對於他提醒她一個圈養寵物的自責,心底十分酸澀。
半響,垂着眼眸,淡淡一句,「知道了。」
說着推開他的胳膊去關水龍頭,不想被他扯回操作台。
顧北丞眉宇染上慍色,上身前傾,魅惑如桃花的眼角微眯,黑瞳里是暗藏危險的炙熱,近距離盯着她的小臉。
為什麼她的心那麼大,關心身邊所有的人,唯獨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活了二十幾年,他所見的人里她最是沒良心那個,千百好萬般遷就,換不回一個笑容。
「葉熹,你不知道,你就是沒良心!」咬牙切齒的一句話,他泄憤的狠狠封住她的唇。
任由水龍頭嘩嘩的流淌。
清水仍沖不淡空氣里升溫的曖日未,操作台上的一男一女正上演羞人的畫面。
「不要在這裏」葉熹美眸濕漉漉,唇瓣被蹂躪后豐潤女喬艷,如果註定逃不掉男人的谷欠望,至少也要在房間裏。
廚房人來人往,大家都是準備聚會的必需品,隨時可能被人看到他們。
顧北丞目光如炬,似要將她灼穿消熔,猛然握住她的腰肢向上提,讓她坐在操作台上。
看着她乞求卻偏偏帶着一絲倔強的小模樣,他全身血液沸騰,每個細胞叫囂着瘋狂着,心裏怎麼想的便付之行動。
葉熹阻止顧北丞的大手,但女人的力量始終無法抗衡男人,反而刺激他的荷爾蒙高漲。
「反抗?恩?你還能做什麼?」聲音沙嘎性感,怎麼聽怎麼透着難以壓抑的興奮,「」
「會有人看見的,求你了。」葉熹不明白顧北丞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平時就算再急切也會在房間裏。
可現在他的大手在她小腹流連過後,直接肆無忌憚的闖入。
幸好動作徐徐漸進,沒有弄痛她。
「不會,他們不敢。」
顧北丞說完這句話,葉熹身子一涼,褲子被暴力撕碎。
「葉熹,疼不疼?」
「」她說疼,就能停下來嗎?
「疼不疼?」他問上了癮,似惡意的明知故問。
她咬着牙不肯發聲,惹來他更加兇猛的掠奪。
拜顧北丞所賜,葉熹清晨才起床,又睡了回籠覺。
迷迷糊糊中,小腹的墜痛一陣一陣襲來,熱流淌下。
她愣了一會兒,猛地清醒從床上竄起,擔心把床單弄髒了,卻忘記幾個小時被男人狠要過,頓時雙腿一軟摔倒地板上。
她赫然發現自己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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