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同班機票,飛往峇里島。
葉熹沒大在意,撿起準備放回衣服口袋,目光不經意晃過,被上面的時間吸引了注意力。
半個月前的日期,已經作廢了,可這……不正是顧北丞遇襲的第二天嗎?
她微微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匆忙放回原位。
單詞背不下去了,她猶豫了片刻,返回臥室。
顧北丞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房間安靜,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慢慢走到床邊坐下,她這才發現他的臉清瘦了些許,應該是被這一身的傷消磨的吧。
她眼神清亮,甚至有絲冷淡。
恨他嗎?答應是肯定的。
或許他在別人眼裏是可遇不可求的戀人,對她千般好萬般維護,可她眼中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用卑劣的手段要挾她,那紙合同便是最好的證明,以及最讓她痛恨的施暴。
她做不到當所有的事沒發生重新開始,儘管清楚他在努力的為她做些什麼,依然動搖不了她。
其實,仔細想想,她倚仗的什麼和他抵抗叫囂,還不是他的縱容?
「不要也罷。」葉熹自嘲一笑,起身就要離開,忽感正前方的炙熱光線,下意識抬頭看去,對上了男人惺忪的眼眸。
他臉上有一絲疲色,卻在她看來時露出壞壞的笑容,「不用偷看我,現在讓你看個夠。」
永遠行動大於語言,一把抓過她的胳膊。
她猝不及防的撲進他胸膛,蹙眉提醒:「你的傷。」不想費心費力的上藥又被打回原形。
姿勢女上男下,空氣里的曖日未漸漸升溫。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隔布料傳遞出彼此的溫度。
葉熹舔了下乾澀的唇瓣,覺得要捂住汗了,動了動身子想拉開距離,顧北丞的胳膊再次收緊,箍在她腰間。
「好久沒做了,我想要。」喉結滾動,他唇角噙着壞壞的笑容。
她氣得眼前一陣暈眩,「顧、北、丞!」直呼他的名字越來越順口,這能怪誰?
「女人果然是老虎。」幸好他有所顧慮,在老宅收斂,聲音低沉嘶啞,「一會兒回海悅,先陪我睡會兒。」
把她摟在肩窩,頭挨頭,當真閉目養神不動了。
回到海悅名門臨近午夜十二點。
葉熹匆匆沖了個澡便睡下了,養足精神準備明天喬喬的訂婚宴。
迷迷糊糊間,她不適的扭了扭身子。
熱,好熱。
濕濕的東西,划過她的臉,不多會兒轉移到耳朵,竟然咬了一口?
屋子裏什麼時候進小狗了?
她艱難地半睜眼眸,模糊的畫面漸漸浮現出男人妖冶的眸子,眸底的火焰兇猛而邪惡,似要將他吞噬。
「你屬狗?」她惱火道。
重新閉眼,腦子混沌,幾乎又睡着了。
顧北丞竟然沒有計較,聲音嘶啞,仿佛藏了個可怕的猛獸,「葉熹,我給你個好東西。」怎麼聽怎麼透出一股興奮。
葉熹懶洋洋不想動,眼睛睜都沒睜,淡淡譏誚,「你自己留着……」
話沒說完,唇被狠狠的封住,她被動的從他口中汲取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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