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折磨?
葉熹怔怔地低喃,反覆的咀嚼字眼,唇角露出淡淡的自嘲。
她被他折磨,倒不知道她有了折磨他的能力。
突然,身子一輕腳下天旋地轉,她下意識雙手圈住顧北丞的脖頸,被他抱進淋浴下。
嘩
花灑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順着兩人的頭頂淋濕了衣服。
「顧北丞唔!」
他的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薄唇封上她的小嘴,將聲音吞如腹中。
水流源源流淌,像溫柔的手撫摸臉頰,不給她睜眼的機會,承受他的攻城掠地。
他們全身上下已經濕透了,從泄憤的啃咬到旖旎的深吻。
熱氣氤氳,曖日未升溫。
羞人的聲音迴蕩在浴室中
縱谷欠的下場就是怎麼睡都睡不夠,等葉熹睜開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十點多,身邊的床已經涼了,顧北丞不知去向。
被三天兩頭的索取身體被榨乾了一般,她一動不想動,腦袋放空的望着天花板。
昨夜的瘋狂不堪回首,她心裏忍不住痛罵人。
這男人是不是間接性失憶?怎麼就怎麼就沒點「骨氣」,他不是應該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最好再來個老死不相來往嗎?
啊
葉熹大喊兩聲發泄心緒,又用被子蒙住頭,腦袋瓜里想着今後的規劃。
似乎是聽到了喊聲,忽然想起敲門聲,伴着丁芯的擔憂聲,「葉小姐,哪裏不舒服嗎?我要進去了。」
貼心的詢問意見才開門走進。
葉熹微微一怔,二樓不是不允許人上來嗎?
「葉小姐?」
「啊,等等,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葉熹倏然回神,忍着身體疼痛,麻利兒的套上衣服,沖門喊道,「可以進了。」雖然腳下發軟,但還是儘快的衝進浴室洗漱整理。
推門走進,丁芯看着葉熹風風火火的背影,再望向床上的凌亂,頓時臉頰一紅,心想葉小姐肯定害羞了,一會兒她說話得注意點。
上前開始收拾兩人的戰場,被單床照換乾淨。
等葉熹洗漱完畢,長發高高束在腦後紮成馬尾,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丁芯正在桌子上放下一碗雞湯。
「先墊墊肚子,一會兒就可以吃午飯了。這是烏雞湯,很補的。」
「」
葉熹聽到丁芯加重「很補」的語氣,輕咳了兩聲,丁芯後知後覺的發現說錯話了,連忙搖頭,「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覺得你昨晚肯定很累,所以才準備了雞湯。」
「」
「不是不是,我見您走路沒力氣。」
「」
「嗚,我錯了,我不說話了。」
「沒關係,你也是好心。」葉熹無奈的長嘆一聲,擺了擺手,坐到桌子前,「謝謝你,雞湯很香。」
她和顧北丞的關係這頓別墅里誰不知道?事實罷了,她不會再逃避,再裝就顯得矯情了。
雞湯下肚,葉熹在樓下溜達,丁芯一直跟在身後。
閒聊時,葉熹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早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了?你」猶豫了下,「以後都可以上二樓了嗎?」
丁芯恍然大悟,掩嘴偷笑,「顧少為了方便我以後照顧您,所以才給了我特許。顧少對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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