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二日一大早,東方的天際剛剛亮起了一絲魚肚白,遼陽府城門外,已經集結完畢的五千重騎兵如同烏黑潮水一般靜靜的矗立在春寒料峭的大地上,身上散發着一股股讓人頭皮發麻的肅殺之意。筆下樂 m.bixiale.com昨夜連夜趕回遼陽府的劉克師與張齊顏,協同着遼陽府的其他官員,以及那些富商大賈、名門望族,足足聚集了大約有百十餘人,分列在遼陽府城門的兩側,為今日前往耽羅的宋廷燕王助威送行。
張齊顏只是小心翼翼的匆匆瞥了一眼城外集結完畢的五千大軍,瞬間心頭就湧上了一股讓人緊張的窒息感,那沒有一絲喧譁、沒有一個人走動的五千大軍,就如同是厚厚的烏雲一般遮天蔽日,仿佛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夠瞬間摧毀掉他身後的整個遼陽城一般。
至於那些富商大賈、名門望族,卻是連看一眼外面那五千大軍的勇氣都沒有,時時刻刻的都在迴避着自己的視線,去與遠處帶着一股肅殺之意的宋軍接觸,深怕自己一個小小的眼神,就會引來那些大軍的騰騰殺氣,或者是招來無妄之災。
坐在馬車裏的李師兒,時不時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掀開車簾打量着外面的景象。
遼陽府大小官員的出動,自然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畢竟,如今的遼陽府,與其說是金國的疆域,倒不如說是宋廷的疆域更為合適一些。
而那些富商大賈、名門望族的出現,則是完全出乎了李師兒的預料,甚至她都有些搞不清楚,葉青為何要同意這些人出城來為他送行?難道說……之所以搞出這麼大的排場陣勢,就只是為了炫耀他在金國遼陽的威望嗎?
李師兒不清楚,不知道葉青為何要如此,更不清楚葉青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除了不清楚為何葉青要讓這些名門望族、富商大賈來送行外,李師兒甚至都有些奇怪,葉青這一次出征竟然不是坐馬車,而是騎在了一匹高大神俊、通體毛髮五黑的戰馬上,雖沒有穿着一身讓人膽寒敬畏的甲冑,但只是一身便裝以及那件……當年完顏璟送給葉青的皮裘,就已經讓人能夠感受到他身為宋廷燕王的那股威勢。
李師兒即便是到了如今,也不是很清楚,那件當年完顏璟送給葉青的皮裘,對於葉青到底是意味着什麼?
她以前也曾認為,葉青之所以會穿上那件黑色的皮裘,不過是做戲給她看,是要讓她以為,在葉青的心裏始終都有完顏璟的一席之地。
可當這兩年跟葉青接觸的時間長了,包括前年元日在燕京府過元日時,葉青即便是在元日的這一天,也是穿着這一件陳舊的黑色皮裘時,李師兒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已經意識到,這件陳舊的黑色皮裘,或許對葉青真的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吧?
而令她想不到的是,這件皮裘不光只是穿在葉青的身上時顯得重要,即便是在換季衣衫時,這件皮裘也是要被燕傾城精心打理一番後,才會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也正是因為對這件黑色皮裘的用心呵護,才使得這件黑色皮裘才如此的耐穿耐用,雖然上面的皮毛已經顯得極為陳舊了,那保暖的效果也不同於那些新的皮裘,可卻一直都是葉青最為在意的一件衣服。
再次偷偷掀開車簾,看着葉青坐在馬背上與劉克師、張齊顏簡單寒暄,以及身邊圍成一圈的其他官員,包括一些名門望族、富商大賈,都以炙熱真誠的眼神望着葉青時,李師兒心頭突然一亮,忽然間像是有些明白,葉青為何要讓這些人相送,以及為何他在每次出征時,都不選擇坐車,而是選擇騎馬了。
「原來葉青讓遼陽城內的名門望族、富商大賈相送,是為了給張齊顏以及遼陽的這些官員看的。」李師兒嘴角顯現一抹瞭然的笑容,同坐在車內的一名宮女與太監,則是神色之間顯得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從上了馬車之後,就變得極為好奇的皇后,嘴裏突然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師兒放下車簾,目光掃過她自己努力爭取而來隨行的太監與宮女,微笑着道:「葉青之所以讓這些人相送,無非就是想要通過這些實際行動,告訴張齊顏以及遼陽府的其他官員,他葉青在遼陽可謂是民心所向。所以也是在警告張齊顏等人,即便是自己離開了遼陽,他們也別想在遼陽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遼陽如今可是他葉青治下的遼陽。」
「那如此說來,燕王不乘馬車改騎戰馬,也是別有用心了?」宮女與太監跟隨李師兒已久,彼此之間已經是相當熟悉,何況這幾年所謂的流亡日子裏,使得李師兒早就淡忘了自己皇后的身份,自然也就與這宮女以及太監之間的感情,不再像從前那般涇渭分明。
跟隨她一同前往耽羅的太監與宮女,可謂是她在宮中是就用的極為順手的兩人,而自從逃亡開始,兩人的不離不棄、忠心耿耿,以及對李師兒無微不至的照顧,也是讓李師兒心裏對兩人充滿了感激之情。
「名門望族、富商大賈的相送,是給張齊顏他們看的。自己騎馬不坐馬車,自然是給他麾下的五千將士看的。這恐怕就是他們宋軍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將士當該同甘共苦的意思吧。」李師兒回頭看着宮女微笑着解釋道。
如今一切早已經在她心裏變得淡然,什麼皇后的身份,什麼金國的復辟,什麼成為皇太后的野心,隨着時局的發展、金國的衰落,宋廷的強勢,都已經漸漸被時間抹平、淡忘,唯獨沒有讓李師兒忘記的,便是為先帝完顏璟報仇一事兒。
朝陽初升,原本看似簡單的送行這才接近尾聲,在眾人不管是不是真心依依不捨的目光下,隨着一聲聲響徹遼陽府城門外的命令在天空中如同驚雷一般響起,五千身着厚重甲冑的宋軍開始向着東邊的耽羅進發。
對於李師兒來說,再次隨着大軍出征,一切都還是極為的新奇,雖然曾經有過陪同完顏璟的御駕親征經歷,但那次的出征更像是他們夫婦的一次出遊,或者是對於關內的巡視。
當然,那次出征的結果是李師兒不願提及的,但不管如何,有驚無險的被葉青馳援從蒙古人手裏救下後,所有的驚險跟緊張,也都隨着時間而消散。
所以這一次隨同葉青出征,對於李師兒而言,或許可以算作是第一次真正意義的隨軍出征。
從遼陽府城門口出發,最初的一切都是新鮮而好奇的,特別是離開遼陽後,李師兒所坐馬車的車簾,就從來沒有放下過,哪怕是會有大軍經過時揚起的灰塵飄進馬車內,但李師兒依舊是對於外面的一切有着極大的好奇心。
甚至是在行軍快要一個時辰的時候,坐在馬車裏的李師兒,再也按捺不住胸口那顆想要放飛自我的心,在葉青皺着眉頭拒絕了讓她騎馬之後,撅起嘴巴在馬車內生了一會兒悶氣的李師兒,逮住賈涉從馬車旁經過的機會,硬是讓賈涉把戰馬讓出來,說什麼也要騎馬。
賈涉顯然也不敢得罪這個已經失勢的皇后,雖然如今早已經不是什麼金國皇后了,可身為燕王親衛隊統領的賈涉,可是比別人更清楚,這位已經不是金國皇后的皇后,在燕王面前若是發起脾氣來,就是連燕王都要讓上三分的,至於他這個親衛統領,在人家面前,自然是不敢違背人家的命令。
無奈之下,賈涉也只好認命的把自己的坐騎讓給了李師兒,而他自己,則是隨手牽過了其他兵士的戰馬,而後便是坐在馬背上,眼睜睜看着李師兒在太監、宮女的幫助下,費了好大的勁才終於是爬上了馬背。
爬上馬背的李師兒,已經是有些香汗淋漓,但即便是如此,也依舊是掩飾不住坐上馬背之後,平視那千軍萬馬時的激動心情。
與蒙古騎兵、金國早年鼎盛時期的騎兵配置一樣,宋廷的重騎兵同樣是一人兩匹戰馬的配置,而空置的那匹戰馬,在沒有被騎乘之時,沒有進入戰場時,往往都會成為兵士用來放其他物品的工具,比如沙場衝殺時的長矛、弓弩,甚至是包括了換洗的衣衫、乾糧等等物品。
所以當李師兒爬上馬背之後,那扶她上馬的太監與宮女,身上則是背着長矛、弓弩,甚至就連賈涉要換洗的衣服、乾糧,都是掛滿在了他們二人的身上。
整個隊伍的行軍速度並不是很快,而隨着李師兒騎上了戰馬,以及熟悉了這屁戰馬的習性後,剛剛學會騎馬的李師兒,就立刻想要策馬飛奔。
一旁一直緊緊看護的賈涉,瞬間感到一陣緊張,但想要阻止李師兒策馬飛奔時已然來不及,金國的前皇后在賈涉的耳邊留下一聲驚呼後,整個上身也是隨着往後一仰,而後又急忙上身前傾,雙手緊緊抓住馬鞍開始任由戰馬向前飛馳。
賈涉已然來不及阻止,只好雙腿用力拍打馬腹,放開了速度去追前面的李師兒,嘴裏一邊呼喊着讓其他騎兵讓開一條通道。
而此時正在前方與破陣營正將宋元慶在商討,前往耽羅的兩日行軍路線,以及今日下午駐紮於何處,包括明日葉青自己先率親衛趕往耽羅,宋元慶他們隨後在率大軍到來的計劃時,就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女子的驚呼聲,以及其他兵士與戰馬倉促讓路的鐵蹄聲。
葉青與宋元慶急忙回頭,便看見在身後的遠處,李師兒的衣衫隨風飛舞,宛如一隻彩蝶一般在馬背上飄舞。
只是李師兒那有些蒼白的面色、有些緊張的神情,以及睜大了的一雙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馬鞍,整個人在馬背上顯得極為的僵硬跟緊張,嘴裏還時不時的驚叫着停下、停下、快停下……的尷尬,破壞了那如翩翩蝴蝶一般飛舞的美好畫面。
「攔住戰馬。」葉青神情瞬間陰沉了下來,語氣甚至是帶着一絲怒意的對身後的兵士喝斥道。
而後身後聽到葉青命令的幾名兵士,立刻從騎兵隊伍中策馬而出,想要全力去阻攔李師兒與全力奔跑的戰馬。
但奈何,因為李師兒的身份,以及又是在燕王的注視下,使得這些兵士在攔截戰馬與李師兒時不敢太過於莽撞、動作也不敢太過粗魯。從而使得兩三人的攔截,非但是沒有攔截住,反而還因為束手束腳的緣故,使得好幾名兵士為了攔截戰馬而從自己的馬背上摔了下去,更是使得原本載着李師兒狂奔的戰馬,像是受驚了一般,奔跑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甚至是為了躲避兵士的攔截,戰馬已經載着李師兒偏離了腳下的官道,開始向着官道一側坑窪不平的田地中飛奔而去。
宋元慶看着自己麾下的兵士,竟然沒有攔截住一匹飛奔的戰馬,嘴裏忍不住的對身後的兵士低聲罵了一句廢物。
而此時的葉青,看着好幾名因為攔截戰馬而摔下去的兵士,倒是一點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這些兵士在出手攔截時,就已經因為李師兒的身份,以及自己的注視下而變得很緊張,加上馬背上李師兒的大呼小叫,自然是更不敢像在戰場上那般去下狠手攔截,所以為了不讓李師兒受傷,他們也就只能選擇讓自己從馬背上摔下去了。
「不必怪罪他們,又不是他們的錯。」葉青終究還是聽見了宋元慶對兵士的責罵。
葉青雖然是在對宋元慶說話,但一雙眼睛則是一直盯着向他們飛奔而來的戰馬,以及馬背上因為緊張與害怕,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李師兒。
而那受驚飛奔的戰馬,在距離葉青與宋元慶越來越近時,像是感受到了葉青壓抑在心頭的怒意,也像是不想從葉青身邊飛奔而過一般,竟然在距離葉青大概二十來步的距離時,開始向坑窪不平的田地里衝去,希望藉此能夠躲過葉青的攔截。
自有兵士摔下馬背後,便一直注視着那匹戰馬與李師兒的葉青,在那戰馬飛奔進天地時,也幾乎是第一時間衝進了田地里,向着那匹發狂的戰馬直追而去。
身後趕過來的賈涉等人,看着李師兒被戰馬載進了田地中,而後又看到葉青策馬如閃電一般快速的跟了過去,心頭立刻一陣緊張,心道自己這下又闖下大禍了,於是連前往田地幫助葉青攔截的勇氣也消退的一乾二淨,只好眼睜睜的看着葉青一人一騎在追着李師兒的一人一騎。
「葉青……救命啊……。」僵硬的騎坐在馬背上的李師兒,慌張之餘還是看到了葉青向她這邊飛奔了過來,在馬背上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的她,此刻早已經顧不上她自己所謂的皇后鳳儀,不顧形象的急忙向身後不遠處飛馳的葉青呼救着。
身後追趕的葉青越跑越快,前面載着李師兒的戰馬同樣是越跑越急,而馬背上的李師兒則是越來越緊張,原本緊緊抓住馬鞍的一雙手,此刻也早已經麻木,漸漸已經開始抓不住馬鞍,至於那兩條修長的長腿,此刻也已經因為戰馬顛簸的緣故,一雙腳已經從馬鐙里給顛了出來,如今不受控制的隨着戰馬顛簸,拍打着戰馬的馬腹,使得戰馬更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繼續飛快的往前奔跑。
「救命啊……葉青……。」隨着馬背越來越顛簸,隨着李師兒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握不住馬鞍,而整個人以及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已經不受控制時,李師兒此時此刻心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葉青立刻能夠趕到她的身邊。
上身也隨着馬背的顛簸,被顛簸的越發厲害,已經握不住馬鞍的李師兒,耳邊傳來的風聲讓她根本無法判斷,葉青如今是不是還在她的身後追趕,於是下意識的不自覺的想要扭身回頭看看葉青到底追到了哪裏時,胯下的戰馬一個快速的轉彎,想要甩掉身後緊追不捨的葉青時,馬背上的李師兒瞬間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云里霧裏的就在馬背上搖晃起來,而後直直的向下摔去。
「啊……。」一聲尖叫再次從李師兒的嘴裏發出,而後整個人在向地面摔下去的同時,只感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感覺自己的腰腹處一緊,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撈了起來一般,隨即鼻尖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以及一聲熟悉的怒哼聲。
李師兒雖然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但最起碼也知道,就在自己剛剛快要從馬背上墜下時,是葉青及時趕到把她救了下來。
所以當李師兒心頭稍安時,自己整個嬌軀就被葉青橫放在了馬背上,而後不等李師兒平復心頭剛剛受到的驚嚇,就感覺自己被橫放在馬背上的臀部,突然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耳邊也是同時傳來啪的一聲。
「啊……。」李師兒再次尖叫一聲,只是不同於剛才是因為受到了驚嚇而尖叫,這一次則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翹臀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葉青你……。」臀部吃痛的李師兒,趴在馬背上開始反抗,一雙隨着上身下墜的手,開始在空中胡亂的拍打着,而翹臀處,則是接二連三的傳來一陣陣的痛感。
結實綿軟的手感讓葉青先是大吃一驚,不過好在,如今的燕王已經不再是當年那般,面對美色的誘惑立刻就會心神蕩漾,加上剛剛那一幕讓燕王的心頭填滿了怒火,於是自然也就顧不得如此懲治李師兒合不合規矩、禮法,反正剛剛這一陣的追趕,已經讓他們二人遠離了大軍的視線,所以藉此機會好好教訓一番金國的前皇后,也就變得更加的理所當然了。
李師兒最初還在反抗,但當感覺到翹臀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甚至已經到了快要失去知覺時,李師兒則是完全停止了呼喊,任由葉青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在她的兩瓣兒翹臀上,甚至不知何時起,心頭竟然是隱隱生出了一絲的異樣感。
而葉青自然是不知道突然之間不再求饒的李師兒在想什麼,他之所以要狠狠的揍李師兒,除了因為騎馬狂奔差點兒出事兒以外,自然是想要通過這一次的懲治,來警告一旦到達耽羅後,可能會再亂來的李師兒。
「怎麼不求饒了?」葉青高高舉起的手,緩緩放下,而後拉起韁繩緩緩掉頭,緩緩向着大軍方向行去。
此刻,原本停留在官道上的賈涉終於趕了過來,在田間一聲嘹亮的口哨聲響起,受驚跑遠的戰馬則是揚起一陣塵土,從不遠處向賈涉飛奔了過來。
「看看,連馬都不願意被你騎,人家賈涉一聲口哨就叫回來了。你一騎上,戰馬都不願意。再這樣不守行軍規矩,便把你送回遼陽去。」葉青半是威脅半是警告的說道,沒來由的看着一直還趴在馬背上默不作聲的李師兒背影,葉青不由得一陣心虛,剛剛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呢?
「你乾脆打死我算了,這樣還省事了,反正我現在活着也是行屍走肉,正好被你打死,我就解脫了。我也可以到地底下後,跟你的學生說:是你的先生親手把我送過來的,到時候看你怎麼交代!」李師兒帶着一絲的哭腔、模模糊糊的繼續說道:「你打啊,你倒是繼續打啊,到時候我做鬼都不放過你!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這樣就能彰顯你燕王的威風是嗎?那好啊,你倒是打啊,嫌這裏沒人看見,達不到殺一儆百是嗎?那好啊,一會兒到了大營內,你倒是軍法處置啊!」
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話語從馬腹側邊傳來,葉青望着前方依舊繼續前行的大軍,再看看被自己放在馬背上的李師兒,無奈的嘆了口氣,若是這般馱着李師兒回去顯然也不合適,不管怎麼看,都有些讓李師兒覺得尷尬,以及有損李師兒的面子。
於是想了下後,便鬆開手裏的韁繩,雙手一左一右的掐住李師兒那纖細的腰肢,向着一把把李師兒舉起來,使其能夠與自己端坐在馬背上。
李師兒也不掙扎,任由葉青在馬背上把自己高高舉起,而後在空中主動叉開雙腿,隨着葉青雙臂的力道向着馬背上坐下去,只是屁股剛剛一挨着馬背,葉青胸前的李師兒,就像是被針扎了似的尖叫起來。
「怎麼了你?」葉青皺眉,看着緊貼自己胸口胡亂掙扎的李師兒問道,鼻尖則是不斷湧來的女人仿佛天生的味道。
「疼。」李師兒小聲的說道,此時此刻,李師兒臉色通紅,而翹臀處的火辣辣痛感,更是讓她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疼?哪裏疼?」李師兒身上的味道,終究還是讓葉青有些意亂神秘,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就是那讓李師兒疼的罪魁禍首。
而這一次,李師兒乾脆沒回答,而是突然伸手,在葉青的大腿處狠狠的擰了一下,這才冷哼道:「疼嗎?知道是哪裏疼了嗎?」
葉青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是明白了過來,急忙推開李師兒那想要從自己大腿上擰下一塊肉的手,而後在那宮女跟太監的協助下,抱着李師兒的纖腰,極其溫柔的把李師兒放在了地面。
李師兒在地面站定,臉色此時還有些通紅,但正是這抹羞紅與風情,使得此刻的李師兒顯得嬌艷欲滴,微風輕輕拂過李師兒額前有些散亂的秀髮,舞動的衣衫隨風飄蕩,使得此時此刻的李師兒,看起來是那麼的風情萬種。
猛然間,與李師兒對視的葉青,仿佛感到內心深處有個地方被撥動了一下似的,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看着那依舊挑釁的望着自己的李師兒,不敢再對視那帶着挑釁的目光,道:「去馬車上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就讓交代賈涉去辦就是了。」
「你說我需要什麼?」終究是水做的女人,心思往往要比男人細膩、敏感,在葉青攬着她的腰肢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就敏銳的察覺到了葉青的異常。
所以當她反問葉青時,葉青的反應就如同她所預料的那般,黑着一張臉哼了一聲便調轉馬頭離去,只留下李師兒嘴角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原地,一直望着葉青那隨着馬背起伏的偉岸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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