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克隆體在張凡身後,突然咬向他的脖子。
張凡頭都沒回,突然半轉身,一個側踢。
嘭——
那克隆體頓時就飛了出去,在通道中飛出了十多米。
在空中時,他的胸口就已經塌陷下去,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落地後,在地面上又滑出五米多遠,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跡。
直到這時,張凡才回過身來,一步步向那克隆體走來。
那克隆體艱難地喘息着,想要爬起來逃跑。
張凡哪裏會給他逃跑的機會,一腳踩在他右腿上。
咔嚓——
「啊——」
那克隆體像殺豬一樣慘叫出聲。
張凡又連着三腳,踩斷了他左腿和雙臂。
隨後冷冷說道:「如果我沒聞錯,你口袋裏還有一塊骨頭吧。我很了解那種感覺,只要吃過一次人*肉,就再也不會回到從前。」
隨後不等那克隆體說話,一腳踩向他腦袋。
咔嚓——
噗——
那克隆體的腦袋,頓時像摔碎的西瓜一樣,向四面濺了開來。
張凡拿起血珠子,面無表情地吞了下去。
臨走時,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具克隆體的屍體。
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能夠強忍着對肉的渴望,騙自己開門。
然後在自己轉身之後,才向自己發動襲擊。
多虧自己嗅覺靈敏,聞到了他口袋中帶血的骨頭,早有防備。
不然還真遭了他的黑手。
這傢伙既然能強忍着對肉的渴望騙自己,要是能再多忍一忍,像自己一樣扛過去的話,他應該也會像自己這樣強。
接下來,張凡繼續在這通道里搜索。
搜索了一整天,找到了二十個和自己一樣的克隆人。
他們見到張凡後,或是裝可憐博取同情;
或是用謊言欺騙;
或是直接撲向張凡。
總之他們全都想吃掉張凡。
張凡也不客氣,將他們一個個全都摔在了牆上,砸在地上。
將他們的血珠子取了出來吞下
他還找到了六個有意識的喪屍。
很自然地,他將這六個喪屍的血珠子也收了。
當他吃完最後一個喪屍的血珠子時,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有些蠢蠢欲動。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他晉升了2級。
張凡心中帶着一絲興奮。
馬上就要晉升3級了。
晉升3級之後,應該就能去那個喪屍大廳里闖一闖了吧。
他繼續在通道之中搜索,結果搜了一晚上,將整個通道跑了個遍。
竟然都沒能再找到有意識的喪屍或者克隆體。
現在他已經將地形摸得差不多了。
這實驗室的地形,是由通道構成一個巨大的六邊形。
那些房間就在這六邊形的邊上。
他想要離開,唯一的通道,有可能就在喪屍大廳之中。
所以無論是為了血珠子,或是為了離開,他都必須要掃平喪屍大廳。
也許是血珠子的原因,張凡在通道里搜索了一天一夜,竟然不覺得累。
當太陽再一次升起時,張凡由於長時間沒有食用血珠子,終於有些累了。
他靠坐在房間的角落裏,眼睛盯着窗戶——現在他已經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窗子,而是一面牆壁。外面的那些夜景、陽光、月光之類的,竟然都是投影上去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皮即將合上時,他突然聽到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很細微,若不是張凡的聽力已經比過去敏銳了太多,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很明顯,腳步聲的主人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張凡索性也就裝作沒聽到,繼續靠坐在角落裏,閉目養神。
那腳步聲響響停停,越來越靠近張凡的房間。
當來到張凡的房間門口時,腳步聲再次停住了。
張凡能聽到,外面的人悄悄趴了下來,顯然正在門縫下向里張望。
十多秒後,房門聲輕輕響起,那腳步聲進入了房間。
又停了十多秒,才悄悄向着張凡靠近。
片刻後,那人的呼吸聲已經在張凡一米外響起。
某一刻,那人突然無聲無息地向着張凡撲來,張口就咬向張凡的肩膀。
「來得好!」
張凡心中暗叫一聲,猛地睜開眼睛,一拳就轟向那人頭部。
這一下,勢必要爆了此人頭顱。
但是,出乎意料,那人腦袋一側,竟然避了開去。
隨後也是一拳,向着張凡腦袋轟來。
張凡連忙就地一翻滾,躲開了那人。
隨後兩人都警惕地向後跳開兩米,相互看着對方。
張凡看到,這也是一個克隆體。
只不過這克隆體的眼睛呈血紅色。
很明顯,他已經吃過了不少克隆體。
憑他剛才的反應速度,張凡判斷,他應該也是2級。
這是張凡到現在為止,碰到的第一個和自己同級的克隆體。
這克隆體將張凡打量了片刻之後,突然再次向着張凡撲了過來。
張凡此時也不甘示弱,向着那克隆體撲了過去。
嘭——
兩人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隨後猛地分開。
那克隆體毫不停留,再次撲來,一腳向着張凡面門踢來。
張凡只能側面一閃,避過那克隆體的腳。
隨後兩人你一拳,我一腳,你來我往,鬥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
兩人都沒學過什麼格鬥之類的,全都是像街頭混混鬥毆一樣,打得很是難看。
兩人身上都挨了不少拳,但誰也無法對誰造成太大傷害。
沒辦法,兩人的身體強度都很強,沒有武器的話,很難真正傷到對手。
想到這裏,張凡眼睛四處尋找着可以用得上的武器。
那克隆體冷笑一聲:「不用找了,這裏沒有任何武器可用。」
張凡不理會他,又一拳向着這克隆體轟去。
克隆體不屑地說道:「這一招你用過很多次,每次都被我抓住,還不吸取教訓?」
說着他張開右手,便向着張凡拳頭抓來。
啪——
他的右手,不偏不倚,抓住了張凡的拳頭。
但是,下一刻。
「啊——」
那克隆體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起。
他收回右手,向手上看去。
只見他的右手,此時已經從食指和中指中間,生生被什麼東西切成了兩半。
再看張凡,卻見張凡的右手中,拿着一張血淋淋的黑色卡片——身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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