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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長公主不得不換了衣服,翻身上馬。筆神閣 bishenge.com
等在跑道外,高昌可汗又說:「我可以再添一個賭注,如果你贏了,我就再不來糾纏你,兩國依舊友好。但如果我贏了,你就要嫁給我。」
長公主都不想搭理他,她怎麼可能贏?先不說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肚子裏還懷着孩子。
長公主沒有回答他的話,看着那邊準備好了,一打鞭子直接沖了出去。
搶跑,就那麼不想嫁給他,高昌可汗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打馬追了上去。
他們倆突然要賽馬,手下的人不敢拖沓,迅速的把場地收拾出來。保證了速度,但是沒有保證質量,收拾的不是很乾淨。
並且長公主今天騎的不是她自己的馬,而是隨便挑了一匹,本來也不怎麼熟悉。馬一揚蹄踩上石子,腳下打滑,前腿一彎,摔在了地上。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長公主控制不住馬,直接被摔在地上。
遠處的看台上只看見人突然不見了,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齊王和皇上說了之後,才匆匆的跑過去。
近前高昌可汗看見她摔下來了,趕緊勒了韁繩,從馬上跳下來跑到她身邊。
高昌可汗扶起了人,焦急的問:「你沒事吧?」
長公主捂着肚子,疼的渾身發抖,起了一腦袋的冷汗。高昌可汗往她肚子方向看過去,只見已經有血溢出來了。
他確實是在等長公主,不代表他沒有女人,他膝下已經有好幾個孩子了,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你懷孕了?!」高昌可汗捶了一下自己,無比懊悔的說,「你怎麼不早說!」
彎腰抱起人就能看台方向跑,長公主疼得渾身發抖,一直都忍着沒有喊出來。扯着他的衣服聲音發抖的說:「是你的!」
高昌可汗一邊跑一邊說:「你開什麼玩笑?我碰都沒碰過你,怎麼可能是我的?」
長公主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氣勢依舊不輸,「我不管,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高昌可汗着急,但也不願意認下這個事,嚷嚷着說:「你不管就不管了,人沒有娶到,我先娶個綠帽子。」
長公主沒辦法了,含着眼淚有氣無力的道:「我求你了,幫幫我。」
現在情況緊急,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高昌可汗是最好的人選。
高昌可汗低聲咒罵了一句,「奶奶的!」
齊王已經跑過來了,看清現在的情況,想插手也沒辦法插手。就跟着高昌可汗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問:「發生什麼事了?」
高昌可汗又着急又生氣,心裏還憋屈。對着齊王就吼,「沒看見摔下來了嗎?」
齊王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態度,只關心長公主現在的情況,問:「摔下來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傷到哪裏了?」
「孩子!」
齊王腳步頓了一下,不敢細想,又匆忙的追上去。
活蹦亂跳的去賽馬的人,現在渾身是血的被人抱回來,高昌可汗身上也沾滿了血,看別提多嚇人了,一群人都圍過來看。
「你們能有什麼用!快去叫人過來,救人!」高昌可汗想了一下,「就你們那個什麼玩意兒,太醫,快把太醫叫過來。」
把人抱到後面休息的屋子裏,長公主現在已經疼暈過去了,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身下還在不停的流血。
太醫一過來看清楚的情況,就把人全部請出去了。齊王此時此刻的身份沒有辦法到近前,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高昌可汗的着急一點都不比他少,除此之外還有憤怒,恨不得現在跟齊王決一死戰。不止是對齊王生氣,對自己也很生氣,他是抽了什麼瘋非要賽馬!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太醫才擦了額頭上的冷汗出來,對着守在屋外的皇上說:「會皇上,殿下沒有很嚴重的摔傷,只是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了。並且孩子還沒有完全出來,必須用藥才行。」
外面本來很嘈雜,一下就安靜下來了。都知道長公主年紀是不小了,但是還沒有嫁人,府里也沒有養什麼面首,莫名其妙的怎麼會出來個孩子?
「她……」皇上屋子指了一下,難以接受這個回答,「她哪裏來的孩子?」
高昌大汗在一邊默默的開口,「是本汗的。」
什麼?!
皇上看過去,險些暈倒,還是齊王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皇上。
高昌大汗沒有管皇上,而是對太醫說:「要用什麼藥你就用什麼藥,把人保住就可以了。」
其他的都見鬼去吧!
太醫領了命去熬藥,齊王扶着皇上在一邊坐好,高昌可汗這才過去,黑着一張臉瞎編,「本行幾個月過來過一次,在街上偶然間遇到了她。然後就去了她府上,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皇上現在還處于震驚的狀態,目瞪口呆的問:「你們……你們到底在想什麼?」
這種事情只有他們兩人願意,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用不着搞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高昌可汗也不知道長公主在想什麼,依然黑着臉圓自己的謊:「她不想嫁到高昌去,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皇上微張着嘴說:「可你們……都有孩子了。」
「本汗也是現在才知道她有孩子了。」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嗎?還賽什麼馬?胡鬧!」皇上又着急又生氣。
高昌可汗小聲的說:「她不想的,是本汗非要賽馬!」
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如果他不非要賽馬,根本不會有這些事情。
聽到這些話,皇上覺得百分之百的道理都在他這邊,裝模作樣的說:「朕有今日,有莊定一半的功勞。她現在已經是我國的鎮國之寶了,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朕不知該如何面對天下蒼生。」
高昌知道他心裏是什麼意思,一句話就扔了過去,「你是不是盼着她出什麼事情?就可以藉此要挾本汗了?」
「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朕,她是朕的親妹妹。」
眼看着場面要控制不住了,一直默默沒有開口的齊王,對着皇上說:「父皇,殿下有事大汗也難受。父皇體諒些吧。」
有了這個台階,皇上才沒有說話了。
齊王關心着屋裏的情況,他比現在任何一個人都着急,也比現在任何一個人都糾結。高昌可汗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王府。
妙荔沒有什麼精神,在院裏折了些樹枝,坐在台階上編着一個極丑的籃子。
她們家並不是世代為官,祖父是個出色的木匠和篾匠。小時候回鄉下探親,在祖父手中學了不少的東西。她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想自己要做一個魯班那樣的木匠,後來才知道是不可能的。
現在沒有事情可以做,她並不想讓自己停下來,所以做這些她自己擅長的事。
越編越覺得這個籃子很醜,放在市場上賣不了幾個錢,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它扔掉,外面就有人進來了。
許梅棠不讓人過來搗亂了,這個院子安靜的很,除了幾個小廝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剛才嫌煩,讓幾個小廝也出去了。
妙荔抬頭看過去,好似做夢一樣。沒有關係的兩個世界,突然聯繫在了一起。院門口站着的那個,好像是陸廣白。
妙荔慢慢的站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至到引陸廣白進來的門房過來說:「姑娘,這位公子說是來找你的。」
妙荔這才相信眼前看到的都是真的,喊了一聲:「師兄。」
陸廣白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妙荔帶着人進屋去,又讓小廝去沏茶過來。坐好了妙荔才問:「你怎麼過來了?王爺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他好的很。只是擔心你,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妙荔有些難受的說:「他好得很,為什麼不回來?」
他若早一點回來,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陸廣白解釋道:「師父說他身上有一些藥毒沒有清乾淨,正在幫他清藥毒,就快回來了。」
妙荔有些妥協道:「那好吧,的確應該先把身體調理好了。」
「不過月余的時間,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沒有一點精神,憔悴不堪。」
陸廣白剛才進門的時候就想說這個事情,以前的妙荔氣色特別好,皮膚白裏透紅。現在白的跟個紙片一樣,人又很瘦,現在看着像風一吹就能把她吹跑。
妙荔遮遮掩掩的說:「估計是昨夜沒有睡好,所以才會這樣。」
陸廣白直接反駁,「一個晚上沒有睡好不至於如此,你恐怕是很多個晚上沒有睡好了。你剛才在外面閒坐着編東西沒有睡覺,不是沒有休息好你是不想休息。」
妙荔笑了一下,半天才說:「你想多了,不是那樣的,我現在不想休息。」
陸廣白又看了她兩眼,拿出了有力的理由傅,「我說一句話要好半天才能接上,反應遲鈍。目光渙散,無法聚焦,一看就是疲憊到了極致,還說你不想休息?」
妙荔躲開他的眼睛,捂着自己的額頭說:「剛剛見面,應該是我讓你休息才是,怎麼反過來了?」
陸廣白不吃她這套,抓着問題問:「說吧,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很好,你們都不用擔心。」
她這副模樣,陸廣白知道他後天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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