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年代,大漢雖已步入了暮年,但若沒有黃巾軍起義,大漢也未必就會如此之快的衰亡。
「天下大勢,分分合合,漢王子孫不孝,致使天下紛亂,怪不得他人。」
蕭何倒是看得很開,大漢的建立,雖有他的汗水,但說到底,大漢不是他的。
「朕願大夏王朝,經久不衰,萬世不朽,不復華夏曆朝歷代後塵!」
李北辰面色鄭重,目中有神光璀璨,斬釘截鐵的說道。
「臣,願為大夏永垂不朽之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蕭何、陳宮躬身一拜。
……
「這裏就是天崖洞府?果然神異。」
在天崖洞府之中,左慈步步生蓮,在虛空漫步,但速度卻極快。
他目光掃視四方,精芒四射,仿若看透了這方世界的根底,讚嘆道。
輕輕邁步踏出,就是數百丈距離。
「只是這方洞天太大,怕是還需費一番功夫。」
左慈稍稍沉吟,隨後右手綻放神光,一道道殘影浮現,他手捏神印,向着自己眉心一點。
頓時,在他眉心,一道細線緩緩浮現,閃爍淡淡的黃色神芒,刺眼奪目。
「天眼,開!」
左慈輕喝。
隨即,讓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左慈眉心,一道豎立的眼瞳出現,冰冷無情,仿若上蒼之眼,神靈之瞳,讓人視之,渾身發冷。
天眼,即為天神之眼!
上可觀九天,下可查幽冥!
威能之強,駭人聽聞!
這是道家仙眼。
呼!
天眼發出璀璨神光,隨着左慈目光流轉,掃視八方,洞察萬物。
僅僅片刻,左慈就露出一絲微笑,目光看向左側七百里之處。
那裏一片林木蔥鬱,延綿無盡,一直到視線盡頭。
但在左慈天眼之下,萬物顯形。
一座四四方方的古老殿宇微微懸浮,散發滄桑之氣,閃爍微弱神光,被無數強大陣勢包裹,讓人從外界無法看見。
如若不是天眼洞徹一切,左慈也未必能夠發現!
「好強大的陣勢!」
左慈有些見獵心喜,此方世界的陣勢,與道家陣法相差極遠,但殊途同歸,都是利用天地自然之力。
輕輕邁步,左慈向着古殿行去。
越是接近,左慈就越是驚嘆,古殿外圍的陣勢,雖沒有道家陣法繁複,神奇,但也極為強大,佈陣之人的修為,還要遠超於他!
「元神境的強者麼?」
左慈若有所思,不過卻絲毫不懼。
他為道家一脈,精通陣法之道,此方世界的陣勢,他並不看在眼裏!
論及繁雜,遠遠不如道家陣法。
片刻後,左慈落入叢里中,手持拂塵,面色平和,向着古殿步步走去。
只是頃刻,他的眼前霍然大變,不在是叢林,而是一方無盡火海,滔天烈焰焚燒,似欲焚盡蒼穹!
「小道耳。」
左慈輕笑,絲毫不曾理會,繼續踏步。
區區幻陣而已,在他眼中,就如小兒玩物,沒有任何威脅。
幻陣變動,一座座冰山隆起,凍徹一切的森寒之氣散發,寒入骨髓,仿若要將世間一切,都凍成冰雕!
左慈不懼,向前行進。
幻陣再變,刀山浮現,利刃加身,甚至有無敵強者張口嘯日月,手持一杆長槍殺來!
左慈面色如常,眼中神光迸射,如一把天刀,將整個幻陣攪碎!
幻陣之後,是劍陣。
九百九十九柄長劍懸空,散發鋒利至極的銳氣,道道劍光在陣勢內飛舞,呼嘯如風,任何人踏入,都要被萬劍分屍,悽慘而亡!
左慈腳步不停,每一步都仿若恰到好處,將一道道襲來的劍光避開,縱然萬劍加身,也不能碰到他的一片衣角。
劍陣之後,是雷陣,雷霆響徹,震撼長天。
左慈依舊如初,面色沒有絲毫波瀾,一道道雷霆威能強大,足以重創中階封侯,數十道雷霆一起轟下,高階封侯都要喋血!
但卻在左慈拂塵輕輕揮動下,砸向一旁,沒有任何一道可以加身。
「嗯?」
忽然,左慈眉頭微挑,感應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目光如電,看向雷陣中心。
但那裏,卻空無一物。
……
「那是什麼人?!太可怕了,連這雷陣都不能傷其分毫?」
在雷陣中央,被一道透明氣泡包裹的鼠虛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在雷陣中,如履平地的左慈。
他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這雷陣的威力,他很清楚,要不是擁有寶物守護,一時三刻,他就要被雷霆劈死!
而此人,卻閒庭信步,視這強大的雷陣如無物?
霍然,他看見左慈目光掃來,神光燦燦,眉心仿若出現了第三隻眼睛,冰冷無情。
只是一眼,就讓他渾身發冷。
「不好!被發現了!」
鼠虛大駭,身軀一矮,立即向着地下遁去。
「鼠精?土遁?」
左慈嘴角微微一笑,饒有興趣,不過在他面前施展土遁,卻是找錯了對象。
呼!
左慈身軀陡然消失。
「還好還好,鼠爺我天生會這一門本領,要不然,早就被人抓去燉湯了。」
鼠虛在地下數十丈深處站穩腳跟,心中長舒口氣,連忙拍了拍胸脯,上方這人太可怕了,他相信,一招就能將他秒殺!
「鼠爺這一門本事,不說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但在這小小的天火域,誰能奈何鼠爺?」
不過很快,他又有些洋洋得意,一副睥睨群雄之資。
「是嗎?」
一道聲音陡然在他身後響起,讓鼠虛碩大的身軀頓時一僵,驚駭的轉頭看去。
怎麼可能!
這裏可是地底數十丈之深!
來不及多想,鼠虛被嚇得心膽俱裂,就要繼續向着下方遁去。
但左慈豈會讓他繼續逃竄?
微微一笑,手指伸出,一道黃色光華綻放:「畫地為牢!」
「哎呦!」
鼠虛慘叫,他的半截身子已經往下遁入了數尺,但左慈道術展開,立即將四方土石,化作神鐵,牢不可破。
他立刻便動彈不得,被土石卡住半截身子。
左慈眉心天眼洞開,黃色光束投射而下,將鼠虛籠罩。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鼠虛驚恐,以為左慈要將他就地斬殺,心中一股懊悔之情洶湧,他為什麼要貪圖任天崖的寶物,跑來這處大殿,以至遇到這尊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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