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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之前他們商量好的動作,免得慕夕辭不知緣由進行搗亂。
她焦急地看着面前的小狐狸,又擔心凌紫的狀況。
從幻境上空看來,凌紫的臉色仍在變黑,倒是沒有再自行走動的跡象。
急也是急不來的,她收了心神,一邊注意洞穴內的情況,一邊在七星池中打坐運氣。
小狐狸不見慕夕辭的催促,便放心沉入元心之中,繼續將這一圈功法運完。
「笨丫頭,急急忙忙地找本大人為了何事?打擾本大人練功,一百個你都賠不起。」
「有人中了很嚴重的毒。你說萬花丹可解百毒,那我可以用萬花丹幫她解毒麼?」
「可以一試。萬花丹如今和你身體內的血液融為一體,你若要救人,給她喝你的血就行了。」小狐狸一掃尾巴,不耐煩地轉了轉頭。
「喝我的血?我的血就相當於解讀藥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一個藥人?」慕夕辭聽罷,倏地站了起來。
「藥人。這比喻不錯。你現在就是一個藥人,所以你要小心。別給人抓去抽乾了血,製成了藥去。」小狐狸說着一昂頭,朝慕夕辭的方向尖着嗓子笑了兩聲。
「得虧是血液,而不是肉。不然我可得成眾妖怪們爭搶的唐僧了。」
「唐僧是什麼,大補的藥參?」
現在可不是同小狐狸鬥嘴的時間。慕夕辭沒有回話,而是將靈氣淺淺地聚在指尖對着手臂一划。拿藥瓶接了兩小瓶後,才給傷口簡單地抹了點金瘡藥。
「你放那麼多血幹嘛,給人當水喝麼。笨丫頭你不知道修仙者放血就等於放出靈氣麼。」小狐狸一看慕夕辭干蠢事,就忍不住要炸毛。沒點丹醫的天分,還妄想把自己變成丹醫不成。
「有備無患。不礙事的。」慕夕辭說着離開了幻境,獨留下氣得跳腳的小狐狸。「笨丫頭,笨丫頭!」
就算從小狐狸那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慕夕辭也不能確定是否就能見效。不過看凌紫中毒已深的摸樣,沒有解毒劑。也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吧。
「凌前輩,味道不大給力,你將就着試試吧。」她將瓶口湊近凌紫那黑了一大半的面龐,抬手間餵下了半瓶血液。
血液一沾到凌紫的口中。竟引起了激烈的反抗。她吐了一口,幾乎去掉了大半血量。慕夕辭慌忙從其肩部入手,並又灌進去剩下半瓶,以掌施加靈氣防止凌紫再次反抗。
周閒雲回來的時候,正好見慕夕辭收起瓶子。給凌紫施了一個小滌塵術。
「好大的一股血腥味,慕姑娘你受傷了?」
她倒是忘了要處理血腥的氣味了。將袖口攏了攏,慕夕辭點頭應道:「略受了點傷,無礙的。」
凝眉看着對面雲淡風輕的人兒,周閒雲卻是有些躊躇,莫非是凌紫傷到了對方。他隱隱知道問題癥結所在,但不能或者說不敢確定。
再觀凌紫的面色,卻是由黑轉灰,在兩盞茶的時間內恢復了之前的面色。雖是仍有些蒼白,但看起來似乎是一副餘毒盡消的摸樣。
慕夕辭看到凌紫的變化鬆了口氣。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而周閒雲則在大驚之下,仔細檢查了一番凌紫的經脈情況。
這毒他很熟悉,甚至到非常熟悉的地步。除了水雲閣掌門並兩位長老外,其他人絕無可能解開此毒。蘇師妹仍在昏迷,凌紫自身並不會解毒。難道是慕姑娘……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凌紫在二人的注視下悠悠轉醒。
「是你?這是哪。」
「凌道友放心,這裏是無望山腳下的一處洞穴。」慕夕辭見對方警惕的神色,上前解釋道。
凌紫召出承影劍,用其撐地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你救我一次,我本要還你。現在我欠你兩次了。」
慕夕辭不明其意。周閒雲倒是從旁接過話題,將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原來慕夕辭被吞天蛤卷進肚子後,沒過多久負傷的凌紫正跌跌撞撞地行至近前。凌紫看到周閒雲與蘇妍二人,不由分說便舉劍刺人。
周閒雲本就不愛隨便動手。何況對方又是一個長相姣好的女修。接了兩招後,他便開口詢問對方為何莫名出手。
可惜凌紫冷着張臉慣了,並未理會他。倒是在聽到蘇妍囈語了兩句慕夕辭的名字,神色凝重地逼問周閒雲出了何事。
在一番追問之後,得到危急消息的她,御劍筆直地衝進了吞天蛤的嘴巴里。而周閒雲因為要照顧蘇妍。只好留在外面等待凌紫的消息。
「謝過凌前輩。」凌紫原是為了救她,才昏倒在吞天蛤的胃壁內麼。慕夕辭對着面前虛弱的人,作了一揖。
不料對方出手如閃電,上前一把抓過慕夕辭的衣領,便施展了遁地之術。
周閒雲沒想到凌紫會抓人遁地,大驚之下運氣出劍。可他哪裏有凌紫的身形敏捷,只得負氣看向兩人消失的地方。
一回首看向還在昏睡的蘇妍,他眼中的風流之氣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揮不去的煩躁。蘇師妹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明白蒼長老為何袒護她至斯。
被抓的慕夕辭,倒是神色平靜地在『享受』這趟地下之旅。只聞耳邊『沙沙』的聲音不斷,她的眼前卻是一片漆黑。
開始的時候,她還會偶爾問上幾句。可惜對方隻字不答,沒奈何她只得閉目養神調息。
依凌紫直爽又有些閉塞的性格,應當是不會出手害人的。再加上對方剛解毒不久,即使心懷不軌,她多少也能應付一二。
再見亮光已是半個時辰之後。慕夕辭不適應地睜開眼睛,卻見凌紫慘白着臉倒在一旁。
「凌前輩?」
從乾坤袋中掏出幾顆補靈氣的丹藥,慕夕辭一股腦塞進了凌紫的口中,並用靈氣幫其渡化藥性。
「咳。還你一次,又欠一次,還是兩次。」凌紫恢復了些許靈氣之後,咳嗽着勉強站了起來。
「凌前輩太客氣了,其實不用在意那許多。」這麼說着她卻是敏銳地聽到了水聲,感應出十來道靈氣在不遠的西側。
「當心水雲閣的人。我中毒,也是他們幹的。」
「這怕是個誤會。水雲閣眾道友性格溫文,並不像是那會偷着下毒的歹人之流。」
慕夕辭不明白凌紫為何會這樣說。但三清閣素來和水雲閣交好,水雲閣也沒有對凌紫下毒的動機,她免不得要為對方辯解上一二。
「是水雲閣的人。我,不會錯。」說罷她用劍強撐着身子站了起來:「界河已到。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凌紫的動作倒是如同她的話語一般,寥寥幾語,乾脆利落地結束,轉眼便施了地遁不見蹤影。
慕夕辭還待多問一些細節方面的問題,誰知對方離開得那般迅速。
若說到施毒,靈心閣在四派中首屈一指。所以凌紫說水雲閣的人施毒,她卻是有些不信。但周閒雲在分析凌紫中的毒後,臉色較為古怪。
估計此毒和水雲閣還是有那麼幾分關聯的。
取出何卷卷的那張地圖,原本在無望山附近的墨點已落在了秘地中央的界河南側。
不得不說凌紫這一出地遁,當真省了她不少功夫。不僅成功地擺脫了周閒雲和蘇妍兩個『累贅』,還讓她在同卷卷約定好的時間內到了界河。
她也沒想到,自己當真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趕到之前的約定地點。
「慕——夕——辭,我等得都快長出蘑菇了!你倒好,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打算出現是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慕夕辭一抬頭,來人不是何卷卷是誰。
「抱歉抱歉。出了點意外,所以才趕到。你的任務完成了沒有,什麼時候到的界河?」
「什麼意外能讓你拖了一個月啊?我為了等你,可是剛做了一個任務,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了。我擔心做任務的時候,你到界河看不到我。這不,給你耽誤到現在。」
「遇到了兩個頭疼的人,拖了後腿。」慕夕辭扯了扯嘴角,將碰到周閒雲和蘇妍二人的事情說了個大概。關鍵的地方例如小冰、龍神之類的,她卻是給直接抹去了。
何卷卷雖是她到這個世界後,最好的朋友。但該背負的她一人承擔便好,多一個人知道也只是讓別人徒添負擔而已。
何卷卷果然對於吞天蛤、中毒、狼蛛之類的不感興趣。
她卻是敏銳地抓住了慕夕辭的其中一句話,八卦了起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洞穴,待了半個月。這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到底是你們誰有問題啊。嗨,作為你的好友,我估計是他有問題。」
「你在想什麼呢。這還能有什麼問題。」慕夕辭沒好氣地拉着何卷卷,一邊向界河走一邊轉移話題:「你在界河待了這麼久,總能聽到些來往的消息吧。快和我說說。」
何卷卷這些天閒得慌,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打聽路過之人的消息上。
「這可不,聽到的消息可多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目前被清出去的人,統共加起來有十七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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