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頭疼的掌門相比,慕夕辭正一門心思忙碌着。
她自從有了想法之後,就一頭扎進七星幻境裏,萬事不理,只想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實踐。
這是她想出來的一個,可以入梁懷隊伍里的殺手鐧。只要做出來了,她就有八成把握能混進梁懷的隊裏。
這一忙就忙了半個月。等她走出七星幻境時,臉上的笑容還依然掛在嘴邊。
比想像中的成效還要好!只要梁懷不傻應該就不會把她往外推才是。
出關後,慕夕辭第一件事就是和子離打了聲招呼。
這個子離也太奇怪了,要不是她再三確認這人不是妖獸也不是魔修,還真不敢將人放在明心居。
修為不俗、劍意凜冽,怎麼看都是大宗門的弟子。然而子離他,除了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之外,對自己的來歷一問三不知。特別是一身脾氣古怪,除了慕夕辭,其他人都不搭理,也別想接近他三尺之內。
慕夕辭在子離將人丟出去幾回後,也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就當她在養三小隻靈獸外,又養了一個人吧。
去五國光路的事情近在眼前,她必須得問問子離是怎麼想的。
慕夕辭看着靠在床邊擦拭劍身的子離,想了想,還是開口直接問道:「前輩,我可能要動身出發去參加五國光路。您是打算繼續留在三清閣,還是回以前在的地方?」
「子離。」子離不滿的開口。
慕夕辭默了默,妥協道:「那子離。你是打算繼續留在三清閣,還是回你以前在的地方?」
子離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你要去五國光路?」
「是。」
「那我也去。」子離一聽,不假思索的開口。
「」好吧,慕夕辭就知道她白問了這話。
自從她給了對方丹藥後,就幾乎成了這傢伙的飼主了。不過反過來這傢伙沒有一點自覺,還要管着她的行蹤。她不管去哪裏,都要知會一聲。如果沒知會他,又被他發現自己沒了人影。子離就真能將整個風雲殿翻一個遍。
連張師兄都幾次三番敲打她,讓她一定要乖乖聽話記得報備。否則等風長老出關了,看到風雲殿的情況,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可名額是既定的,她怎麼把這傢伙帶去?不帶去的話,她能說讓子離在三清閣里乖乖待個幾十年嗎。
如今手上還多了幾張傳音符。一張是何卷卷約她老地方打牙祭。一張是軒轅掌門請她去聊一聊。一張是逍遙島的杜衡想要專門找個時間感謝她。至於最後一張是周閒雲的,上面說她要的東西已經派人傳過來了。
為了表示尊重,慕夕辭自然是一出門先去拜見了軒轅掌門。
三清殿她來的次數不少,後殿卻是第一次進。一進去就能感覺到後殿內擺設裝飾的奢華氣息,撲面而來。
拳頭大的夜明珠一圈三十來個,給鑲在紫爐上當擺設。而專門用來給修士破層時寧心靜氣的龍腦香,此刻正云云裊裊的從紫爐內冒出來,淨化空氣。類似這樣奢華的手筆,隨處可見。
怪不得蒼梧山脈的人注意到了三清閣。沒什麼實力,卻握着一筆龐大的寶貝,關鍵還那麼招搖。能不讓人眼紅嗎。
「掌門。」慕夕辭恭敬的做了一揖。
「小辭啊。不錯不錯,這才幾年就已經築基中期了。不愧是風長老的高徒。」軒轅掌門嚴肅的面上,擠出了幾絲欣慰的笑容。
「也是機緣巧合。要不是掌門在後山相救,此刻弟子也沒法站在這同您說話了。還要多謝掌門和各位師兄師姐的相助,才有今天的我。」
軒轅掌門擺了擺手:「說起來。作為四派合比的第一,小辭你這回是肯定要去五國光路了。對五國光路可有了解?」
「弟子只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這五國光路的事情,確實很少透出消息。你打探不到也屬正常。」說着,他話鋒一轉:「先不忙說這個。當年合比里發生的事情,我聽弟子們匯報的不清不楚的。你昏睡了近兩年,風長老又將你派到了後山三年。畢竟你拿了頭名,不如你同老夫說說,合比中發生的事情吧。」
「是。」慕夕辭頭一低,將秘地里的事情刪刪減減,緩緩道來:「剛進入合比秘地時,弟子就碰到了靈心閣的一名女修,那女修當時就很不正常。只是剛見面沒多久就分開了,弟子也沒再繼續探究。後來我跟何卷卷一起去尋找單人任務時,聽說我派殺死殘狼進行休憩的地方被襲擊了。再回去幫忙的時候,靈心閣被控制,四派人已經動手打了起來。這之後,突然來了一位元嬰大能將我們封在了一塊區域內,無法進出,還放了名喚小灰的東西來吞噬我們。好在最後三派剩下來的弟子齊心協力,破出了那片區域。再後來的事情,掌門您都知道了。」
「這次合比確實兇險,你能拿下第一着實不易。只還有一件事,仍需要你解惑。不知老夫的徒弟方玉,出事的時候,你可在場?」軒轅掌門摸了摸鬍子,眼內精光一閃而逝。
果然該來的逃不掉。慕夕辭整理好措辭,這才謹慎開口:「具體情況如何,弟子也不清楚。只因弟子趕到時,方師兄已受了重傷。家師因為此事,也反覆問過弟子。可那時我也剛築基,看到方師兄出事也很慌張,還要多虧水雲閣的周閒雲道友相助,穩定了師兄的傷勢。師父不信,還讓弟子發心魔誓,證明自己絕無害方師兄之心。我們可是同門師兄妹,師父也太不信任我了!」
口齒伶俐,要不是最後孩子氣的來了一句,軒轅掌門都要懷疑慕夕辭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推託的說法。
「你師父也是,這點小事也要逼着你發心魔誓。」軒轅掌門的口氣明顯好了許多:「至於你族兄被那元嬰魔修控制的事情」
眼看着方玉是沒有指望了,慕夕天小小年紀就心志堅定,也是個可造之材。小徒弟已經哭跪着認了錯,罰了面壁,他也得為小徒弟的未來鋪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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