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有說錯。」老教授看着老瘋子說。
我說:「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的建議,我們貿然進冰川,依舊一無所獲,還是找不到那些駝隊的所在地。」
「不要謝我了,其實,孩子,你一來,我就已經認出你來了。你是我們隊長的兒子。」
「那您是?」我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髒兮兮的人。
「我是你譚叔叔呀,認不出來了吧?」
「譚叔叔?您是譚嘉明譚叔叔?」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曾經抱過我的叔叔,那一年只有十歲的樣子,如今會成了這個樣子。
「孩子,是我。那年在你家,我只有十九歲,是你爸爸破格收了我,在警察局做了一名警察。那就是那年,我跟着你爸爸一起,來到了這裏。我們追得人,就是那個南田杏子的丈夫,那個欠兒的父親。
其實,那個欠兒,就是小野次郎,那個女的,就是他帶來的人,但是那個女孩子,絕對不是他的妻子,我有幾次聽見他們在爭吵,似乎那個小野次郎要強行她做什麼,她不同意,所以倆個人吵得很兇。」
「哦,是這樣呀,譚叔叔,您知道那個女孩究竟叫什麼嗎?」
「我似乎聽見小野次郎,叫她寒冰。」
「寒冰,真的是她。」我不由得心頭一陣驚喜,但隨即,不覺皺起了眉頭,說:「寒冰怎麼會和小野次郎在一起,他們來這裏幹什麼呢?」
猴子在一邊插話:「小李子,你笨的可以呀?他們不就是為了冰川下埋葬的那隊駝隊,馱着的珠寶嗎?聽說駝隊馱着的是蒙古國,給京都老佛爺,送到珠寶玉器。」
「譚叔叔,是這樣嗎?」我看着老瘋子問。
「是呀,那次我們跟蹤小野次郎的父親,小野加藤來到這裏。我和你父親還有其他三名警察,到了這裏,就進了冰川,結果,因為我年紀小,你父親叫我在外面放哨,可進去的四個人,一個都沒有出來。
當然,還有我們跟蹤追着的小野加藤,他還領着五名手下,但是一個都沒有上來。
因為那天,忽然雪崩,把那些裂痕,給封鎖了起來,所以他們全都犧牲在了裏面。」
譚嘉明淚眼朦朧的說:「那時候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你知道,在這茫茫冰川上,我一個人是怎樣活下來的嗎?我是靠這些野雞野兔,甚至是老鼠的肉,活下來的。畢竟我一個人,走不出去這茫茫冰川,更是覺得我的隊長,也許還活着,有一天會回來。」
他說到這裏,已經說不先去了,淚水滴滴滑落。我能想像的出,他是怎樣的在這裏生活的,也能知道,他對於我父親,如同親兄弟般的依戀。
「叔叔,您節哀吧!」我在勸他,可是自己已經淚如雨下。
這些年來,我沒有了父愛,我時常做夢,夢見父親,正在和我說笑,正給我批改作業。然而,他卻早早的離開了我!
譚嘉明接着說:「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就在我要離開這裏的時候,來了這個老婆婆,和一些異樣的人。他們的行蹤,叫我懷疑。於是我也就住了下來,畢竟這裏不知是什麼人,建造的這十幾座茅草屋,還能擋住寒風暴雪的,
這樣的日子,我覺得我過夠了,但是我一想到隊長,又覺得回去也是一樣,沒有了隊長,我連個親人都沒了,回去幹什麼。在這裏挺好,畢竟能和隊長他們長相廝守。
雖然我知道,我作為一名警官,這樣的心態本就要不得,但是這種消極,卻無法從我失去那些同志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直到我慢慢看到,一批又一批的人來這裏,尋寶,又一批接着一批的被這個南田杏子,給弄死了。我才知道,我要保護好那些屬於國家的財產,於是我就守在這裏。我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叫南田杏子把我們國家的財產,弄到他們國家去。
只要我在,就算死,也要守住這些財產。於是她調來的一批又一批的人,被我暗殺在冰川里。有一部分人的死亡,也是我說不清楚的,和南田杏子一樣,以為那是冰川下有死亡的靈魂所謂,所以這個南田杏子,就學了不少的巫術。
對於那些靈異事件,我也有些暈乎,畢竟有些事情都發生,我也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他說到這裏,令我有些吃驚,看來這冰川里,還真的有鬼在鬧騰。那麼我的遭遇,應該就是地地道道的遇見了鬼了?
就聽譚叔叔接着說:「起初這裏還有一個老頭住在這裏,他曾和我說,想要進入冰川,降服那些鬼魂,得到那些寶物,就需要五樣東西,才可以進得去。」
「您說的是那五樣東西呀?」猴子急切的問。
老教授和其他隊員也一樣,就像聽他講神奇的事情一樣,期待着下文。
他說:「這四樣東西分別是:血玉,天星錦書,雙魚碧玉佩,和魔戒一枚。還有一個陰年陰月出生的人,他必須是用天露水,洗過了雙眼,才能使用這些東西。」
「您說的這四樣東西,到哪裏去找呀?還有什麼樣的人,是陰年陰月出生的呀?」猴子急切的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四樣東西,似乎缺一不可。至於那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應該是,佔有三個七字出生的人。」
我聽了他說的四樣東西,怎麼和我進入那個墓中墓得到的東西是一樣的,難道這就是天意?難道我就是那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因為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七的生日,不會真的這樣巧吧?
我看了一眼老教授,一直靜聽的老教授此時,也正在看我,畢竟我和他說了,我得了這幾樣東西,老教授叫我先保管着,以後在處置這幾樣東西。
我低下了頭,畢竟我知道,向我這樣的人,是不適合有婚姻的,那麼我和寒冰,是不是就不會有結果?我是那樣的不情願,畢竟我對她就像我自己的一部分一樣,已經在不覺不知中,融進了我的血液之中。
這種明確的感受,就是進入冰川以來,才深有的體會!
然而,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心有不甘,此時想來,九兒的種種反常舉動,原來都源於她愛着我,她還愛着我呀!
「嗯,你說的這些東西,可能那都是傳聞,我們還是走吧,不然就被他們扔的太遠了!」老教授說完,就向冰川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隨後緊跟。
今天是八月十四,那麼明天,就到了八月十五。如果在家鄉,正直秋天,應該花還沒有落,葉子也應該還綠着。可這裏常年冰冷如凍,就像北極一樣冷的叫人心都是寒涼的。
月光如水,遠遠的就看見前面的一行人,再向前走動。我們就找一些能藏身的雪堆,停停走走的跟在後面,到了白天,我們乾脆就不走了,在有雪丘的地方,躲起來,不叫前面的人看見。
八月十五日的夜晚,月亮像個玉盤,我們走到半夜,已經十分的疲憊了
老教授說:「原地休息一下吧。」
大家都拿出自己攜帶的毯子,在滿是積雪的冰面上躺了下來。
不一會由於疲勞,大家就進入了夢想香。
我卻睡不着,感覺眼睛痛的要命,這幾天就隱隱有些疼痛,但是今晚疼痛似乎加劇了。是因為老走在雪上,被雪刺傷了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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