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此時已經急了眼拉着老教授,和蘭專家快速的退出了石室。
我隨着扔出去的硫酸瓶子,也快速的跑出了石室,進入了甬道。
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後,一切都靜止了。沒有了老鼠的叫聲,只有一股難聞的皮毛焦糊的氣味傳了出來。我們幾個沒有停留,繼續往上爬,出了洞口,幾個人,一頭衝出那個蘑菇石室,來在外面大口的喘氣。
「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彭飛手裏拿着老教授心愛的武器m9,看着我們吃驚的問。
「老鼠,有無數的大老鼠。」猴子說。
「有老鼠?那它們不會追出來吧?」
「不知道,彭飛快把那個門當好。」猴子說完,捂着嘴,一頓乾嘔。
看着幾個人渾身上下的衣服,簡直沒了好地方,很慶幸,我們都穿着厚厚的羽絨服,不然那後果不堪設想。
正說着,吱吱,一隻老鼠從蘭專家的衣服口袋裏跳了出來。
「天呀!」嚇得蘭專家一蹦高。臉都綠了。
我手疾眼快,用手裏的撅巴子,用槍托順勢一掃,就把那隻老鼠給打死了。
那隻老鼠也有鴿子般大小。
「這也太嚇人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猴子綠着臉說。
「不行,既然來了,就不能這樣空着手回去,我們必須進去查看清楚。」老教授一臉的堅毅。
我們四個人都蔫了,這不是玩命嗎?
「走吧,那氣味,已經差不多消散了。老蘭」
老教授的樣子,那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呀!
幾個人無奈,老教授已經大步流星的推開那個石室的門,走了進去。
留下蘭專家,我們四個人,第二次走回了石室。
打開那塊石板,下了那些台階,來到了那個甬道之中。
裏面的氣味依舊很大,捂着鼻子,大家走了進去。
地下石室中,那些燈火依舊亮着,那些死老鼠的屍體卻一個也不見了,這也太詭異了,明明弄死了那麼多的老鼠,這才一會功夫咋就不見了呢。
幾個人正在納悶,就見一隻老鼠正拖着一隻死老鼠,像棺槨下面爬了過去。
「原來它們自己把同伴們的屍體弄走了,還挺有靈性的,不讓同伴們暴屍在外面呀!」猴子說着,就走到了那個已經打開的棺槨前,像裏面看去。
「老教授,這,這是個洞口。」
老教授和我們一起走了過去,拿着手電一照,可不是一個四方形狀的洞口,出現在棺槨的底部。
看來這個棺槨,只是一個樣子,那麼另一個,會不會也是個樣子呢?
老教授說:「小李子,依舊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打開這個看看是什麼。」
我和猴子兩個,一起用力,推開厚重的棺槨蓋子,向里一看:「媽呀……」猴子大叫一聲,差點沒有嚇得背過氣去。
棺槨裏面,就是一個呲牙咧嘴的殭屍。
已經有半截身體長滿了綠毛,也就是說,上半身在長滿綠毛,它就可以站起來走路,可以活了,鬧事了!
「老師,這,這該咋辦?」我也嚇得不行,渾身篩糠。
「點着了,燒死它。」老教授一臉的鎮定
其實他的眼神里,也有一絲的恐慌,只是他很有自制力。
我大着膽子,從挎包里,拿出來一個筆記本,從面扯下來一片空白頁,用打火機點燃,一抖手,就扔進了棺槨裏面。
那火一碰到殭屍,立刻燃燒起來。
我們四個人,再一次被熏的喘不上氣來,不得不再一次返回地面。
出了洞口,幾個人傻眼了,就見蘭專家的衣服被什麼東西撕了個粉碎。
他的屍體,只剩下了一條腿,其他部位不知了去向。
「啊,老蘭呀……」老教授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呢?我和猴子,彭飛當時就傻了。
「蘭專家被啥東西吃了。」猴子哭着說。
我這時才跪下身子,扶起來老教授,一邊叫,一邊流眼淚了。
彭飛和猴子兩個人,慢慢的走過去,哭着撿拾着蘭專家的零碎屍體。
這也才一會,咋就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老教授好半天才醒過來,哭的個一塌糊塗。
「都怨我,我以為裏面危險,叫老蘭在外面接應一下,沒想到這外面也危險呀!」老教授捶胸跺足,哭的肝腸寸斷。
我們過了好久,才勸說老教授,既然已經這樣了,事情就去無法改變了節哀吧!
老教授哭夠了,才叫我們幾個,把蘭專家,用雪掩埋了,畢竟已經屍體不成型了,沒法帶走了!
「老教授,您看我們回去吧?」猴子有些顫抖着說。
「不能,我們的同志已經為了我們的目的犧牲了,如果放棄,對的起他嗎?」
我們三個年輕人都無語了。
「天色已經晚了,我們等明早再進去,那時候裏面的屍體已經焚燒完了,就可以進入地洞之中了。」
我們幾個依舊沒有說話,這些遭遇,已經把幾個人嚇破了膽子,可是還得堅持。
如果可以重新先則,我再也不會學習考古,報考這個科目。
但眼下,只能前進,不能後退。就像做一番事業,不能不堅持到底。
我們不敢在進入饅頭山一樣的石室,就在它的跟前,點起篝火,拿回仍在石室中的食物,在火上靠透,慢慢的吃了一點。
而老教授卻一點也沒吃,說沒胃口。
幾個人,幾乎一夜沒睡,天還沒亮,我被猴子推醒,我剛要問他為啥推我,就見他神色緊張,用手指了指前方。
這時我才看見,一隻黑熊正用兩隻火球一樣的眼睛瞪視着我們。
仇恨,填滿了胸膛,我咬牙切齒的推醒彭飛。
彭飛迷迷糊糊要說話,我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前方,在脖子上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彭飛,像那邊看了過去,然後會意的點了點頭。
這隻黑熊,吃了我們的蘭專家,仇恨佔據了恐懼,如果不弄死他,那就太對不起我們的蘭專家了。
什麼狗屁神樹指示,不讓傷害生靈,利弊生存,這是不可不違背的生存原理。
我手裏拿起老教授的m9盒子槍。
彭飛拿起那把撅巴子,而猴子,手裏拿着那把普通的手撂子。
我用手比劃意思是,三個人一起開槍,分別打它的腦門,眼睛和胸口。
倆個人會意。
我們三個開始瞄準。
一起數了五個數,同時開槍。
就聽:「嘭。」的一聲槍響,三隻搶一起響了。
我們這些人,都經過特出訓練,槍法還是很準的。
就見那黑熊,「嗷」的一聲怪叫,隨着子彈射擊力度,一個後仰,打了一個滾,卻站了起來。
瘋狂的像我們的位置撲了過來。
「怎麼了!」睡夢中的老教授,也被驚醒。
「老教授,那隻黑熊來了,您快進石室。」
老教授還在猶豫,我上前一把推開石室的石板門,就把老教授,抱着推進了石室中。
回身拿起搶,照着黑熊就又是一槍。
黑熊的皮毛相當的厚實,就是中了槍,沒有打中有害,那也是於事無補。
眼看着黑熊就撲倒了眼前。
彭飛手裏的撅巴子,打鋼珠的槍,已經失去了最佳射程,不管用了。
而我和猴子,由於緊張,卻放了幾槍都沒有打中要害。
那黑熊已經撲到了眼前,它嗷嗷的叫着,嘴裏流着口水。
我們幾個已經嚇得不知所措。
這時彭飛抓起來地上,還在燃燒的樹枝,在它面前揮舞,黑熊才停住了腳步。
似乎它對於火,很懼怕,難怪它先頭沒有進攻我們,是看見了這堆篝火。
但是,彭飛只能用樹枝上的火,阻止它不來咬我們,想要弄死它,還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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