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吧!」她繼續說着。
「閉嘴!」宋潯最後掃了一眼兩個人,深吸一口氣,他壓下心底翻湧的疼痛,「下去領罰。」
「是。」秋還想說什麼,被冬一把拉住,隨後起身,「走吧。」
兩人離開,門再次關上,宋潯終是忍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傾顏……」
明明她是鄰國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可是為什麼她死了以後,他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他會如此難過?
為什麼在她離開之後就搬來這裏住下,為什麼腦海里還是會時常想起她的一顰一笑呢?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他閉上眼睛,許久之後才緩緩起身,「夏。」
「侯爺!」夏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邊。
「派人去尋找沈傾顏,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他淡淡道。
「是。」夏看了眼宋潯,總覺得侯爺有哪裏不太一樣了。
時間一過便是整整十天。
卻是鄰國王爺來此,皇上派旭王前去迎接。
同一時間聖旨來到侯府,讓宋潯帶上沈傾寧一起前往皇宮。
畢竟鄰國王爺前來,作為公主若是不出現才真的讓人疑惑。
得到消息之後,侯府大廳內有些壓抑。
「侯爺,皇上明明知道少夫人她…」曾洪有些欲言又止,說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停下。
宋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備車。」
「是。」曾洪動了動唇,最終也沒有說話。
知道宋潯休妻的人很少很少,更何況沈傾寧走的無聲,所以就連皇上都不知道這件事。
又是宮宴。
這是沈傾寧第二次參加宮宴。
只是情況截然不同,第一次是作為宋潯的妻子,高高再上的侯府夫人,而現在則是旭王身邊的丫鬟。
此時的她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也完全領略到了,古代的易容術是多麼的強大。
與之前不同不僅僅是模樣,還有心情。
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離開侯府時,竟然是宋潯派人取她性命!
想到這裏她覺得有些可笑,她對他那麼好,可他即使休了她還要這樣待她。
連一條活路都不給她留嗎?
甚至於,她還知道,原來最開始去刺殺她的兩名女子也是宋潯的人!
一行人在宮宴上寒暄着。
沈傾寧的目光卻是落在宋潯的身上。
他的臉色沒了之前的蒼白,已經帶着幾分紅潤,想來最近身體已經好了很多。
心裏回想着來到這裏的幾個月發生的所有事情,仿佛從一開始,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說過喜歡她。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吧?
正想着的同時,鄰國王爺忽然開口詢問「皇上,不知我那侄女最近怎麼樣?怎麼沒見她呢?」
正喝酒的一行人忽然停了下來,目光都落在了宋潯身上。
依稀記得當時的宋潯和沈傾寧是什麼樣子的。
「傾顏最近感染了風寒,在府里休息呢。今天沒能來見皇叔,實屬無奈,侄女婿在這裏敬皇叔一杯,替傾顏請罪了。」宋潯說着,已經舉起酒杯。
「好。」王爺點了點頭,將酒飲下,隨後又道:「此次本王前來就是為了皇兄皇嫂前來看望顏兒,既然顏兒生病了,那本王改日去府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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