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憤憤離開。
一旁的三夫人嚮慕容真爬來,跪謝道:「多謝大人出手相救!多謝大人!」
「起來吧。」慕容真冷聲道,嫌棄的後退一步,生怕她碰着自己。
進入張府,劉恆帶人繼續搜查書房附近,三夫人則是被大夫人帶去了祀堂。
米粒仰頭望着慕容真,雖然不明白為何他會說只給他們三天的時間,人家明明還剩一天,還是聖上給的期限,難不成慕容真能讓聖上給他寬容幾天?
想着,便開始猜測慕容真的權利,他不過是個太傅,太傅能管這麼多的事兒?
隨着慕容真一同來到了管家的房中,來到管家的房中,慕容真四處打量了一番,這兒的小盒子很多,若是想找到針,那還真的不容易。
放下米粒,慕容真冷聲道:「你去聞聞,看看能不能找出點兒什麼東西。」
「我?!你沒搞錯吧!上午讓我聞屍體,中午讓我來查案,想在又讓我聞有用的東西!姓慕的,你不會真但我是狗了吧!」站立起來,前蹄交叉放於身前,米粒怒道。
一時不穩,米粒再次四腳落地。
雖然心有不滿,可一想着那三夫人就要被人冤枉了,還是自覺的四處聞着味道。
只覺得有一個箱子裏充滿的艾草聞,米粒便跑了過去,嚮慕容真望去,盯着這箱子,米粒問道:「你要不要考慮把這箱子打開?」
聽着這話,慕容真這才走了過來,這箱子上了鎖,不過從味道上聞着,便能夠知道,這裏面放着的是經過艾草消毒的東西。
掌心向盒子按去,盒子好似受到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頓時炸開,裏面的東西顯露在兩人眼前。
這盒子裏面的東西,正是銀針,長長的銀子看起來很是滲人,不過這是在針灸帶裏面放着,這讓米粒感到了困惑。
仰頭望着慕容真,只見慕容真冷聲喚道:「夙夜!」
噌!
一眨眼的時間,夙夜頓時推門進來。嚮慕容真走去,夙夜低頭,應道:「屬下在!」
「劉大人那邊,你去找人。這兒就讓米粒在這守着。」說着,慕容真便大步準備離開。
看着慕容真離開,米粒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腿,慌忙問道:「你這是上哪兒去?你不要我了嗎?」
眸子微沉,盯着米粒,慕容真淡然道:「你破的案子,自然是你在這兒等着了。」
說完,便毫不留情的甩開米粒,大步離開。
聽着慕容真的話,米粒覺得似乎有道理,讓別人看見是自己破的案子,那從此往後,不管是自己的人生還是狗生,都能夠走上巔峰!
安分的坐在這兒,夙夜去通知劉恆,慕容真也不知道往哪兒跑了。
聞着這房間裏,米粒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似乎是哪位妹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狗鼻子一聳一聳的,沒一會兒,便在床下的柜子裏刨出了一封封書信。
咬着書信,米粒便小心翼翼的將裏面的信拿了出來。
「致勻郎?這個,什麼什麼相思苦,什麼什麼玩意兒啊!」一把丟掉這書信,米粒頓時不樂意了,這些古文都是繁體字,而米粒正好不怎麼認識繁體字!
沒一會兒
劉恆便帶着人來了,看着這兒的銀針,劉恆怒道:「真沒想到,管家才是兇手!」
聽着他這話,米粒白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獨特的人!一來就說人家是兇手,也不先推理一下緣由!人家連殺人動機都沒有呢!
趴在地上,狗腿踩着書信,不停的在上面蹭着!
這時,一旁的捕快注意到了米粒腳下的書信,好奇的上前將書信撿了起來,認真觀看一番,驚慌道:「大人!你看這!」
接過書信,劉恆頓時一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大夫人與管家私通!想將這事兒陷害給三夫人!」
「大人不好!三夫人在祀堂上吊自殺!」
「什麼!」劉恆微微一怔,這兒好不容易查到了真兇,另一邊三夫人卻上吊自殺了!這讓劉恆很是難為情。
這管家也真是,為了怕惹禍上身,硬是陷害了兩個女子。
米粒豎起了耳朵,站了起來,看着他們拿起了犯罪證據便離開,米粒也急忙跟了上去!
方才他們說大夫人與管家才是有私情的人!那麼這次三夫人出事定不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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