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我們一行三人一貓再一次去了大北街鬼樓。這次來,我們就是要破除貓頭壁獲得關於王宇飛的線索。有了心裏準備的我們,便不再恐懼。邊走向貓頭壁的那座樓。我把阿涼留在了車裏,畢竟見到自己同類的樣子肯定會傷心至極。
老宋帶路,老余殿後,我走在前面三個人再一次上了三樓。
雖說有了心裏準備,但是再一次看見貓頭壁的樣子還是很讓人恐懼。貓嘴尖漏出的血水也從前兩天的紅色變成了綠色的汁液。快把貓頭壁銷毀,老余說道,貓頭壁在擴散,等到流下的黏液變為黑色時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我趕緊從腰上取出老者給我的書,拿出夾在其中的無上紋。用刀割破自己的指尖,流出指尖血,再用血將無上紋從上至下,從左至右塗抹一遍,然後將無上紋貼附在最中心的貓頭上,念動咒語--無上紋來,鬼物莫開。
接着貓頭起了變化,無上紋連同着貓頭開始燃燒,留在地上全是無盡的綠汁液,耳膜里被痛苦的貓叫聲哀叫聲沾滿。過了半個時辰,貓頭壁被消滅的,只留下滿地的綠液。汁液中有一小塊不規則的黑色小結晶,那可能是貓頭壁的殘留品,我把它裝在了塑料口袋,免得以後有用。
塑料口袋經過高溫製作而成,不僅能隔絕空氣液體還能隔離魂魄禁術。
我們趕緊上了三樓,探查這兩個房間,哪裏有王宇飛的蹤跡。
東邊的屋子異常陰冷,應該是王宇飛在此處居留過,老宋伸出手用手機拍攝了一周,並沒有人的蹤跡,王宇飛應該在那天布下貓頭壁後就逃離了。除了食品殘渣,一地的煙頭,隨意擺放的啤酒瓶,並沒有再多的線索,這兒有一些毛,我跟老余聽見老宋在另一屋子的喊叫。
這應該是羊毛,老余帶起手套嗅了嗅。
王宇飛是牧羊人,他愛吃羊肉,他應該會在冷庫加工廠活動。我把我的推斷跟兩人進行了交流。
有點兒擔心啊小貓妖一隻貓傷心過度,我催促老余老宋下樓回去商量。
我們蹬蹬的踩着樓梯。
「不對,別走了。」老余說道,「三層樓的樓梯,我們走了多久,還沒走下去」
聽到老余,這麼一說,我看看了地上,我上來時丟在二樓的煙頭還在,我們一直被困在二樓,我們遇到了鬼打牆。
「倒霉倒霉倒霉」好事沒遇到,壞事沒斷過。我陷入了懊悔,和無奈,對生活本來就沒什麼信心的我,開始徹底失望了。
老余拍了拍我的肩膀,「鬼打牆也不是當年的鬼打牆了,和人們現在一樣,都喜歡偷工減料,陳可,你看看哪裏是咱們一直走的中心點,從哪伸出右手摸到的地方,就是鬼打牆的缺陷處。然後閉着眼睛,從哪裏往出擠就出去了。
我大喘了幾口氣,點了根煙,開始摸起來,學建築出身的我對建築物的構造很熟悉,對牆的砌築方法也很了解。找到砌築半塊磚的地方肯定能出去。
我和老宋開始仔細的觀察樓梯,我把t恤撕成布條,讓老宋攥在手裏往前走着我要看看到哪裏開始布條變得糾纏。老宋摸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着,就當老宋往下走了三圈的時候,我看見布條在空中圍繞着相似一根柱子形成了螺旋狀。我叫回了老宋,地方找到了就好破解了。
我開始閉上眼睛伸開右手摸索着,腦海中好像突然出現了一塊清水磚牆一樣,這座牆是彎着砌築的,仿佛是為了契合旋轉的樓梯。我伸出手在右手摸到的地方感覺到一處空洞,這就是砌築半塊牆的地方。
我喊着老宋,老宋三個人前後抱着腰,從這用力的往出走。
「哎呦,哎呦」走在前面的我踩空了,一下子三個人都連滾帶爬的下了樓梯,身上沾上了不少的屎尿污物。好的方面是終於出來了,不過今天要出去好好泡個澡,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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