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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渾身血跡斑斑,奄奄一息的蜷縮在籠子裏,聽到有人靠近,他猛然睜開雙眼,漆黑的眼眸寒氣逼人,如同世上最鋒利的匕首,不見絲毫軟弱與退讓。
他目光森冷的看了一眼來人,見又是一群最讓他厭惡的修士,於是很快就懨懨的閉上了雙眼。
宋清厲與林謠遠遠站在鎖仙籠前,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籠子裏的少年。
北玄宗弟子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着,「你們說,他真的就是食心妖嗎?」一名青衣少女問道。
「應該是吧,青落,你看他的雙手,上面沾滿了血跡,我剛才聽鎮上的人說,食心妖被抓的時候正要挖一個獵獸人的心,他手上的鮮血就是證據!」青衣少女旁邊的高個少年接口道。
「長安,你傻不傻,你又沒有親眼看到他挖人心臟,他手上的血說不定是他自己的呢?」另一名個子稍矮,長得古靈精怪的少年嘲笑道。
「就是呀,證據不足,手上的血跡證明不了什麼,而且,我聽說他在鎮上住了三年都沒做過什麼壞事,還幫助過不少人。」
「會不會真的冤枉他了?」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
「你們才傻,我剛才仔細觀察過,他手上沒有傷口,而且,他指甲縫裏有肉屑,這不就是用爪子抓了人才能留下的證據嗎?」長安瞪圓了眼睛,不服氣的指着籠子裏的少年辯解道。
眾弟子一聽,紛紛去看少年的手,還真如長安所說,鋒利的指甲血跡斑斑,指甲縫隙里還粘着肉屑,仿佛剛剛掏過人心。
「嚯!真嚇人!」古靈精怪的少年忍不住感嘆道:「看來,這食心妖之事,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幹的!」
「可是,他受傷這麼重,為什麼被抓住了還要保持人形?如果恢復原形傷口不是能夠恢復得更快嗎?」青落從小就生活在崑崙虛北玄宗里,雖每日與師兄弟姐妹們修行練功,卻也從未見過什麼血腥的場面,如今見到躺在血泊中的少年,即便知道他只是一頭害過人的妖獸,也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因為,白狼妖獸體型頗大,鎖仙籠的主人刻意將籠子縮成這般大小,令他無法恢復原形,而妖獸維持人形需要耗費大量的靈力,他就更沒了逃脫的可能。」一路上極少開口說話的林謠隨口回道。
「原來是這樣。那以後我們捉妖也可以這麼幹,簡直太省事了,都不用派人看守了。」長安拍手稱道。
「師父,這正是弟子的疑惑之處,既然九華宗的人抓住了食心妖,為何他們的人卻不見蹤影,連一個看守妖獸的人都沒有留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常寧終於開口道:「所以,弟子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可能另有蹊蹺。」
宋清厲拿起白玉摺扇輕敲了一下常寧的腦袋,讚許道:「不錯不錯,不愧是為師的弟子,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師兄,那你的意思是,這白狼妖獸不是真正的食心妖?九華宗的人另有所圖?」長安一臉驚訝的追問。百x9540x4e00x4e0bx201c;毒醫狂妃:帝君,太腹黑爪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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