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漫威的騎士 第552章 古化的必要性

    至尊法師可不僅僅是一個稱號，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地位，三大秘法師世家的世代效忠，沒有一個法師不想成為至尊法師，況且，卡瑪泰姬圖書館裏，有好幾本上鎖的書都只能由至尊法師來學習，其他人連碰都碰不了。

    還有阿戈摩托之眼，也是只有至尊法師才能使用，也只有至尊法師才知道如何驅動阿戈摩托之眼，這也是格瑞爾剛展露能驅動阿戈摩托之眼，就獲得認可的原因。

    在這個至尊法師去世的危難時刻，很需要阿戈摩托之眼來保護地球，不說其他其他次元的強敵，光一個多瑪姆就能吞噬掉地球了，生死存亡關頭，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環顧四周，所有人都低下頭、彎下腰，表達了對至尊法師的敬意，而格瑞爾的目光則放在了前排這三個應該是最強的秘法師身上。

    穿道袍的哈密爾法師是香港聖殿的守護者，也是王的父親，而高尖巫師帽的老太米勒娃法師則是倫敦聖殿的守護者，黑人中年大叔丹尼爾上次交接扭約聖殿時見到過。

    這三位秘法師，鎮守三座聖殿，以維山帝之印，守護地球，當然主要是防備多瑪姆，還有一些強大的異次元生物。很像是一張漁網，能阻攔大魚，但一些過小的魚，就很容易漏過去，如果魚的力量足夠強大，也能沖斷網繩。

    所以卡瑪泰姬培養這麼多的法師，不僅是從中選拔至尊法師，還有就是解決這些來自異次元的漏網小魚。還有一些強大的惡魔，能想辦法繞過這張大網，將他們的力量投影到地球上，比如說變成惡靈騎士的大老爹，就是接受了某個惡魔的力量。

    而像這樣的惡魔代理人，古往今來，不止一個，但除非恰巧遇到了，否則很難發現的，畢竟地球這麼大，幾十億人口，根本不可能時刻排查每個人是否接受了惡魔力量。

    因此，聖殿需要實力強大的守護者，來保護聖殿的安危，以免遭到這些惡魔代理人的破壞。而這些守護者的孩子，天然就領先旁人一步，自小就可以接觸魔法，稍有天賦，就能成為實力強悍的秘法師，加上父母的幫持，成為新一任聖殿守護者，幾乎是十拿九穩的事。

    這麼一代代的傳承下來，環繞聖殿，形成了三大秘法世家，世代宣誓效忠至尊法師、守護聖殿、保護地球的安危。如此一來，三大秘法世家，產生了大量或強或弱的秘法師，但更多的是普通人，畢竟魔法不是努力就行的，天賦佔據了九成九。

    縱然秘法師不能干涉人類世界，可世代傳承就足以讓三大秘法世家，天然領先普通人幾百步，想創造財富再簡單不過了。但得到多少，就付出多少，秘法師們以生命為代價守護地球，強敵來襲，最先對付的就是三大聖殿。

    因此，每次圍繞三大神殿進行的攻防戰，損傷都不好小，而至尊法師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對付的就是最為難纏的敵人，比如多瑪姆...亦或者一些強大的惡魔。

    如果說三大聖殿是抵禦異次元入侵的前線，那麼卡瑪泰姬就是培養秘法師的學校，三大聖殿的法師們會在各自的領地里尋找適合也願意成為秘法師的人，送往卡瑪泰姬培訓，合格後分配到三大聖殿。。

    而至尊法師也是鎮守在秘法師的『種子基地』卡瑪泰姬，畢竟某一座聖殿毀了還能修建、秘法師犧牲了還有新的秘法師走出卡瑪泰姬，可要是擁有諸多魔法書籍館藏和魔法學徒的卡瑪泰姬毀了，就等於被斬草除根了，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在表達對新的至尊法師敬意後，三大聖殿的法師們，就在守護者的帶領下，返回各自的聖殿，他們聚集在此，就是抵禦九界重疊，現在一切都已恢復正常，他們也要繼續履行他們的職責。

    王被哈密爾法師流了下來，在前面領着路，嘴裏詳細介紹着三大聖殿和卡瑪泰姬的過往，還有至尊法師的職責，讓格瑞爾意識到，至尊法師真的不只是反而稱號，是真的至尊。

    要時刻準備出手對付異次元來的強敵、要鎮守卡瑪泰姬、要教導新來的魔法學徒、要....一大堆的事情要做，還沒人給你發工資。好處是能閱覽那幾本鎖起來的魔法書，但格瑞爾需要自己領悟。

    當王聽到格瑞爾說自己根本沒看過這幾本書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呆若木雞的那種，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這在卡瑪泰姬的歷史上還真的是第一次，之前看格瑞爾熟練的使用阿戈摩托之眼，還以為古一法師傳授了呢，合着壓根什麼都沒有。

    王拍了拍自己的胖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一下，站在最後一排古樸的書架前，想了想，指向了最角落的一本被三根加持了法術的鐵鏈鎖住的書，問道：「維山帝之書，您看過嗎？」

    格瑞爾搖了搖頭，讓王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說話都結巴了：「可...可...那...尊者難道只教給了您如何使用阿戈摩托之眼嗎？」

    維山帝之書，可是至尊法師必備，傳說上面記載着時間的秘密，還有驅動阿戈摩托之眼的方法，這個都沒看過，他是怎麼使用阿戈摩托之眼的？不會只懂方法吧。

    「嗯...這個她也沒說，我是自行領悟的。」格瑞爾聳了聳肩，這點他也很奇怪，如果古一法師早就想將至尊法師傳給他，為何沒有教給他這幾本書里的魔法呢。

    可能...和自己還沒學完基礎有關？

    格瑞爾想到了這個可能，古一法師給他的那幾本基礎魔法書，格瑞爾到現在還沒領悟精通呢，他的魔法天賦本來就是靠假面騎士wizard的卡片加持來的，跟天才應該不挨邊，更不用說和奇異博士這種一年頂十年的妖孽比了。

    王看着年輕的過分的格瑞爾，一臉的鬱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您打破了卡瑪泰姬兩項記錄，最年輕和最弱的至尊法師，之前繼任至尊法師最年輕的，也學習了三四十年的魔法。」

    他很認真的想了想，自己這個年紀，在幹什麼，還在卡瑪泰姬學習法術和格鬥技呢，距離前往三大聖殿，還差十年呢。也是，這么小的孩子，能學多少生澀難懂的魔法知識，應該是很有神秘法術的天賦，才被古一尊者拉來當『壯丁』，先用阿戈摩托之眼撐一陣子，以度過沒有至尊法師的時光。

    「最年輕我認，最弱我可不同意，我很強的好伐，離最強的復仇者也只差一丟丟。」

    「復仇者？您是復仇者？」王又吃了一驚，這孩子怎麼還和復仇者聯盟扯上關係了？

    「記住哦，假面騎士，就是我。」格瑞爾說着轉過頭去，開始瀏覽這最後一排專屬至尊法師的魔法書，頭也不回的說道：「不然你以為為何古一法師會讓我幫忙鎮守一年的聖殿，我變身後的實力超強。」

    王沉默了，他對大名鼎鼎的復仇者聯盟自然不陌生，這兩年，最勁爆的新聞就是扭約之戰和復仇者聯盟了，雖然有鋼鐵俠和雷神的名頭在前，但其他幾個成員也是很出名的。

    綠巨人啦、假面騎士啦、蜘蛛俠啦，每次出沒都會上頭版頭條，被連篇累牘的報道，他們的玩具、手辦等之類的周邊，可是連續幾年霸佔全球暢銷榜，讓斯塔克企業賺了個盆滿缽溢。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瘦弱的孩子，竟然是假面騎士，這...比出門碰到一個人說他是終結者還要來的讓人難以置信，畢竟假面騎士的高科技盔甲，和神秘的魔法，怎麼都不沾邊吧。

    王有種世界崩塌的感覺，最年輕的至尊法師加假面騎士，這太過分了，優秀的不給其他人活路啊。

    背對着王的格瑞爾看不到王的表情，正在觀賞着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裏，專屬於他的這幾本魔法書，雖然他聲明是暫代，但哈密爾法師他們覺得這只是格瑞爾的謙虛之言。

    剛上任嘛，還是空降的，在沒有做出服眾的成績前，自然要謙虛些，只是格瑞爾真的是暫代，一旦奇異博士成長起來，就會將這個爛攤子交給他，反正他幹的也挺不錯的。

    掃視了一遍這幾本都鎖着好幾根細鐵鏈的魔法書，格瑞爾回過頭來，對着王說道：「這書我能拿回去看嗎？」

    「當然，這裏所有的書，您都可以瀏覽。」王立即答道，並且馬上回歸『講解員』的角色，介紹道：「學徒們只能借閱最基礎的魔法書，並且要登記，並且不能帶出卡瑪泰姬，學完基礎，才能借閱更高等級的魔法書，越往後，魔法書的借閱要求越高，畢竟高等級的法術，要求很高。」

    說到這，王停頓了兩秒，才繼續說道：「您的話，自然沒有這個限制，但最好不要將這些書外傳。」

    王並不想說這話，但不得不提醒一下，畢竟這個孩子年輕的過分，很怕他將魔法書當成新奇的東西，拿去撩妹或者和小夥伴們分享。畢竟他還沒有經過卡瑪泰姬的系統培養，可以說『很不懂規矩』，這也是哈密爾法師把他留下來當助手的原因，就是講講卡瑪泰姬的規矩，還有幫助格瑞爾迅速熟悉和勝任至尊法師的職責。

    「放心，古一法師曾帶我遊覽過卡瑪泰姬，也講過不少有關卡瑪泰姬的事，給了我幾本魔法書。」

    格瑞爾只是隨口一說，卻讓王驚異不已，古一法師還從未『外傳』過魔法書，接受她教導的都是卡瑪泰姬的學徒，這樣在外『放養』式教學，還真的是第一次。

    畢竟秘法師需要掌握多門古語言，魔法書更是生澀難懂，需要講解和教導，還有如何使用法術，以及體術方面的訓練，根本不是自學就能成才的，哪怕是王，有個聖殿守護者的父親，都還要到卡瑪泰姬學習十多年的時間，才成為一個合格的秘法師。

    這...這孩子有這麼高的天賦嗎？看書就能學會法術？那這更應該接受系統的教導才對啊。

    王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無法領略古一法師的意圖，不但放養一個貌似是天才的秘法師，還將阿戈摩托之眼和至尊法師傳給這個年輕的孩子，真的能擔當此大任嗎？

    王的心裏很沒底，但正如三大聖殿的守護者一樣，他也會遵從古一尊者的意願，努力幫助他成為合格的至尊法師，繼續守護地球和人類。

    「怎麼把它們拿下來？」格瑞爾指了指這幾本專屬至尊法師的魔法書，他準備全都拿走，然後放進城堡龍里，讓卡西利亞斯無書可偷，看他還怎麼召喚多瑪姆，這點在看到卡西利亞斯後，格瑞爾就已經決定了，不給他成為多瑪姆信徒的機會。

    不僅如此，自己還要找機會開除這個有異心的傢伙，最好廢了他，省的他搞事情，萬一把多瑪姆招過來，總不能自己去談判吧，他可不想去找多瑪姆談判，萬一不服軟，豈不是要無限循環的死。

    「上面的咒語只有至尊法師知道如何解除。」王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這一排書，哪怕是圖書管理員也無法接觸，更別提他了。

    「那我怎麼看？」格瑞爾剛開口，這一排五本書的鎖鏈齊刷刷的打開來，一根根細鐵鏈垂下，讓王驀然的瞪大了眼睛。

    「呃...」就是格瑞爾也愣住了，試探性的伸出手，毫無阻礙的摸到了《維山帝之書》，將其從書架上拿下來，直至將五本書全都抱在懷裏，也沒有一點事發生。

    咒語就這麼解除了？還是說根本就是唬人的？

    格瑞爾現在極度懷疑，是不是根本沒有咒語保護這些書，不然電影裏為啥卡西利亞斯很隨意的就撕掉了魔法書，就像阿戈摩托之眼需要神秘法術的天賦驅動的『謠言』，大概都是為了杜絕一些人的野心。

    五本厚若辭海的魔法書抱在懷裏，摞起來都快沒過格瑞爾的下巴了，最後面這一排書架也徹底空了，只餘十來根細細的鐵鏈如擺鐘似的來迴蕩着，上面附着咒語的光澤已然消失不見了。

    抱着這厚厚的一摞書，跟着王走過一排排古樸的書架和一本本被細鐵鏈鎖着的歷代卡瑪泰姬法師留下的魔法典籍，站在兩排書架中間的圖書管理員轉過身來，對着格瑞爾微行了一禮，而後就繼續整理偌大的圖書館。

    包括但不限於：檢查鎖鏈的咒語完整和運行狀況，書籍的保管情況，書架的維修和護理....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管理員，一切都要管，包括蛇蟲鼠蟻。

    是的，卡瑪泰姬並不缺少這種在全世界都常見的小動物，尤其卡瑪泰姬還都是木質房屋，年代極其久遠，什麼雙層真空玻璃、鋼筋混凝土牆的，和卡瑪泰姬絕對無緣。

    一切以古樸為主，古色古香的木製房梁、柱子、地板、桌椅板凳、床鋪衣櫃，全都是木製的，最招那些小小動物們築巢、繁殖了，所以魔法學徒們，來到卡瑪泰姬所要適應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艱苦樸素的學習魔法。

    等完成初級學業，魔法學徒們才能真正開始學習魔法，絕大部分學徒們選擇的第一個魔法，都是如何驅蚊，如果在夏季，那這個概率會上升到百分之百。

    格瑞爾路上也問了王，為何卡瑪泰姬不建造些現代化的房屋，粉刷的雪白雪白的牆、鋥光瓦亮的led燈，電腦、電視、電飯煲等電器全都配齊，對卡瑪泰姬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房間裏那些花瓶字畫，隨便拿出去一個拍賣，所得的錢建座帝國大廈都綽綽有餘。

    對此，王沉默了幾秒，才回答說：「如果和人類的城市沒什麼區別，怎能讓從科學社會走出來的學徒們，忘卻所謂的科學，而去正視魔法世界觀。」

    格瑞爾想了想覺得確實有道理，一提到魔法，絕大部分人的印象都是魔杖、魔袍加魔法書，絕對不會將西裝革履、中分頭、皮鞋、股票、bb機的it男和魔法師聯繫起來。

    然而事實是...三大聖殿是有電腦的，還有電視、冰箱、空調等一系列現代化電器，哪怕卡瑪泰姬這麼刻意保持古老風格的地方，也裝有wifi，古一法師煮茶的爐子也不燒煤燒柴，而是電磁爐。

    之所以將魔法學徒們的住處搞得很古代化，連衣服都保持中世紀風格，就是為了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在魔法世界，不然住着高樓大廈、上着網、打着遊戲、喝着可樂、叫着外賣，看的魔法書再是電子版的，這...天賦差點的，一輩子也轉變不了觀念。

    魔法最重要的就是意志，用心眼去看世界，使用魔法時的步法、手勢，全都是加強使用者的自信，堅信魔法的存在、堅信能調動驅動魔法的能量，不然新人問『我該怎麼使用魔法』，乾巴巴的一句『相信你能行，你就行』，簡直就是在說『相信夢想，就能實現』。

    因此，咒語加步法、加手勢，甚至其他輔助手段，都是為了讓人儘快的學會掌握和控制能量，以施展出法術，來鑄成刀槍劍盾。能用能量鑄成武器，並掌握一定的肉搏戰的技巧，就差不多可以離開卡瑪泰姬，前往三大聖殿。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畢業，只是分配而已，依舊需要時不時的返回卡瑪泰姬學習更高深的魔法，不同的是不懂的地方，可以請教聖殿的守護者，而聖殿的守護者也會時不時的開課，講授魔法技巧。

    自然那時候，也已經能用『心眼』看真實的世界，不會拘泥於科學，也就能用上便捷的現代化電器，不需要再過的跟原始人似的，當然有追求的法師，還是會繼續過苦修者的生活，代表人物就是哈密爾法師，至今家都還在山上，時刻穿着道袍，挽着道鬢...

    走出圖書館，不遠處就是面積廣闊的演武場，上百名學徒正一板一眼的在秘法師的指導下，練習着基礎的手勢、步法，當然還有對戰演練，畢竟卡瑪泰姬的特色就是近戰法師。

    刀槍棍棒、斧鉞鈎叉，十八般兵器，在這裏應有盡有，可謂要啥有啥，這也是格瑞爾最想吐槽的，還好wizard的魔法技能里，有不少遠程的攻擊法術，自己還有騎士槍械，不然就真的徹頭徹底的玩近戰了。

    正在和一個秘法師對戰的卡西利亞斯餘光看到了王和他身後與卡瑪泰姬服飾迥然不同的格瑞爾，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雙眼死死的盯着格瑞爾手中抱着的那一摞書，那絕對是專屬至尊法師的魔法書，絕對是...

    『砰！』

    卡西利亞斯胸口挨了一腳，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石板鋪就的地面上，悶哼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色，對面的秘法師哈爾收回腳，手中的武器表面泛起的光澤也收斂起來，沉聲說道：「卡西利亞斯，戰鬥的時候要專注。」

    「對不起。」卡西利亞斯嘴裏這麼說着，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轉向演武場邊的格瑞爾身上，尤其是他手中抱着的那一摞魔法書。

    哈爾法師順着卡西利亞斯的目光瞅去，一眼就看到了格瑞爾和王，開口道：「若非親眼所見，很難相信竟是如此的年輕。」

    格瑞爾和王已經轉過彎去，讓卡西利亞斯再看不到，他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身來，冷冷的說道：「你忘了古一尊者了嗎？不要被他們的外表所迷惑了。」

    「長生啊。」哈爾法師言語間難掩嚮往和羨慕之意，古一法師活了很長時間是眾所周知的事，但沒人知道她的具體年齡，擁有強悍的力量，總會想些其他的事情。

    「長生...只有他們才知道的秘密。」卡西利亞斯悶悶的說了一句，手中長鐧似的武器，一節節的縮了回去，變為一個樸實無華的金屬塊，被他放入口袋裏，不甘心的扭頭看了一眼格瑞爾消失的方向：「一代代的培養秘法師，一代代的死去，只有他們能永存。」